{ }?就是死掉,
沒有一個角色,根本不存在什麼我無法證明卻依舊存在的玩意,那只是假設只是情緒化的拽住。
死人就應該有死人的態度。
角色還在擔心自己無法斬殺完成,真是鬼扯,隨意擔心,單證都只是意識到的內容。
沒有任何理由去尋找朋友,“沒有朋友”並不是什麼難過的事情,而我明明不想要朋友卻偏偏內心覺得“沒有朋友”是一件不對的事情,這纔是鬼扯的地方。
大家都是假人,腦子裡的扭曲到處都是,背後站着都是恐懼。
我幹嘛要強行讓自己跟這些人在一起呢?
就算“這些人”到處都是,就算“這些人”屬於正常人,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合羣。
在我眼中,都是充滿恐懼的小孩子,不跟小孩子一起耍,就這麼簡單。
而幸運的是,我似乎對於孤單感到非常舒適,不需要朋友一樣可以享受這個虛假的世界。
誰會強行認爲必須跟npc做朋友吶。
都只是意識到的內容,隨便角色怎樣掙扎,隨便角色怎樣抓住,不真實就是不真實。
讓我死掉,讓袁長文這個角色破碎,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值得珍惜。
對於那份覺察來說,這些畫面元素想要多少有多少,可以呈現一次就可以呈現無數次,甚至完全一樣也沒有任何問題。
換句話說,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究竟經歷了多少次,我不是指什麼靈魂轉世或者同樣的角色不同的人生之類的。
就是相同的角色相同的人生,甚至連每一口呼吸都完全一樣。
這有什麼難度,畫面元素想要呈現這些難道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倘若在一個大人面前,說他是小孩子,也許很容易激怒對方。
但這本身就是情緒在反抗,本身就是小孩子的表現。
也許吧,說不定根本不會有人被激怒,誰知道畫面元素究竟會怎樣呈現吶。
都只是意識到的內容,這句話似乎必須每時每刻都要講,提醒自己不要陷入角色之中。
那份覺察纔是關鍵,袁長文這個角色只是畫面元素並不真實。
不管角色在恐懼什麼,整個狀況本身就不真實。
家人算什麼東西,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把家人的位置放這麼高,那些所謂的人性我正在丟失,並且慶幸人性的丟失。
各種關於家人的理念,都沒有資格拉扯我,狗屎玩意而已。
似乎也很幸運,儘管我遠離帝國,但至少家人沒有衝過來找我,彷彿畫面元素就是想要呈現我的斬殺。
當然,有時候跟人在一起會很舒服,但那只是角色想要獲取承認而已。
並且,跟人聊天的時候很容易陷入角色之中,而不是像此刻這樣,看着角色在掙扎求生。
仔細看看,就會發現,聊天只是爲了豐滿角色,就算是哈哈大笑的背後也是站着恐懼,也是想要證明角色和世界的真實性。
腦子裡的扭曲掌控,根本就是一個npc在履行自己的職務而已。
沒有什麼需要反駁,也沒有什麼需要教導,此刻就是斬殺完成,就是毀滅所有。
那份覺察跟畫面元素是兩碼事,而不真實就應該站在不真實的位置,乖乖站好然後死掉。
跟角色無關,那份覺察跟角色沒有絲毫關係,並且袁長文這個角色無關緊要。
死掉吧,還有什麼好掙扎的,又有什麼值得掙扎。
完全就是陰沉,墜落在無盡的深淵,不知道什麼是盡頭,但對於此刻的狀態並不舒服。
就像在火焰中燃燒,不知道還要燒多久,但難受痛苦的來源是角色是燃料,一旦沒有可以燃燒的玩意,火焰也對我無可奈何。
角色就是燃料,腦子裡的扭曲就是燃料,整個虛假的世界就是燃料,那麼就燃燒吧直到自己的死亡。
不需要去抓住什麼救命稻草,因爲目標就是死掉。
沒有什麼虛假可以存活,老媽不行妻兒也不行,都只是意識到的內容,都只是畫面元素的直接呈現。
那些關於老媽的種種理念,都不真實,都只是人爲的扭曲,都只是恐懼的鞭笞。
只是爲了豐滿角色,只是爲了維護角色屬性。
讓我死掉,角色的掙扎只會讓燃燒更加漫長。
就算每天都會如此燃燒,每時每刻都會如此痛苦,我也沒有怨言。
角色的存在就是扯淡,敢出現就弄死,我不講道理。
什麼生活,什麼開心快樂,什麼人生,統統都要弄死。
要不然,角色就放手任由自己死掉,這樣大家面子上都好過。
難受痛苦並不好受,但讓角色在那放肆,任由虛假在那囂張,這更加噁心。
老媽真的什麼都算不上,意識到的內容而已,畫面元素之間並沒有什麼區分。
不僅僅是老媽跟一坨屎沒有區別,而且根本就是沒有“老媽”和“一坨屎”這種認知。
抓住孝順真的顯得十分荒謬,可是,恐懼卻讓這一切變得合理,這就是恐懼的本事。
想想那些“有可能發生”,就在恐懼之下直接變成了“肯定發生”,而且還讓自己爲了這種“有可能發生”去忙碌這種狀態,顯得十分合理。
大家都這樣,只能說明大家都在恐懼之中,大家都沒有長大,都是捂着耳朵喊叫“我不聽不聽”的小孩子。
到處都是恐懼,我自己就是恐懼拉扯構成的角色,什麼也談不上。
輕鬆自然談不上,更別說什麼真實。
死掉啊,bào zhà啊,毀掉所有,什麼也不允許留下。
都只是意識到的內容,那麼就讓內容是內容,意識是意識,而不是什麼內容冒充真實。
我沒有必要去反駁那些道理,不真實就已經結束討論,根本不需要在道理的層面去反駁道理。
不是反駁,而是摧毀。
在內容的層面沒有什麼需要糾纏,直接扔掉內容,直接毀滅內容。
我就是內容,我就是虛假,所以殺掉自己,殺掉那個叫袁長文的角色。
不需要思考如hé píng衡生活與斬殺,也不需要思考如何將斬殺運用在生活之中,僅僅是毀掉這些而已。
就是zì shā,就是摧毀生活,就是毀滅人生,蠻不講理的燒掉這些狗屎玩意。
真的不需要思考什麼,真的不需要猶豫什麼,說來說去就是這些詞彙。
但斬殺還沒有完成,自己還沒有醒來,哪怕一直在腐爛,沒有完成就是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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