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給三木打了個電話,說正在ktv看場子呢,當聽見我說黑子來了的時候,這小子竟然開心的蹦了起來,當初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可沒少幹混蛋事,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倆把一個女生堵在牆角,嘴裡不乾不淨的還摸人家胸脯,女孩在全班面前丟那麼大人終於受不了了,要跳樓,最後還是老師給攔下來的。
到了三木在的ktv,這小子正在大廳的沙發上坐着呢,前面一個茶几上擺着兩瓶五糧液,一盤花生米,見我和黑子進來了,三木立馬抱住了黑子,使勁拍了拍他。
“媽的,好幾年沒見,長的這麼硬了。”
或許是三木從來沒這麼表現過,整個ktv裡的人都被他吸引住了,尤其是那幾個想滾上三木牀的坐檯小姐,從來都只有被三木罵的份,還是第一次看他這麼跟人親熱。
“少廢話...那邊那些女的,你能調動不?”黑子一把推開三木,指了指那幾個盯着這邊看的小姐,眼睛裡都泛起綠光了。
“臥槽,果然是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啊...別看她們了,你要有興趣,我給你找好的。”三木扯了一把黑子,擰開五糧液,三個大碗就滿上了。
“爲了咱們三個的再次相聚,幹了!”三木說話,我們從來都不反駁的,只因爲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他比我們大幾個月,就是哥哥。
“其實今天就算是黑子不來,我也要把你喊過來了。”三木幹了碗裡的酒,擦了擦嘴朝着我說道。
“什麼事?”抓了一把花生米,趁着酒勁丟進嘴裡,這種感覺是我最喜歡的。
三木招了招手,後面一個小弟遞過來一張紙,“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來那張紙,上面赫然寫着一個鮮紅色的‘殺’字,而在這個殺字下面的內容,直接讓我氣紅了雙眼。
“何友山,李隆正!”咬着牙喊出來這兩個名字,在我旁邊的黑子愣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我和這些人的恩怨,也伸着脖子過來看。
上面寫着的是一筆交易,李隆正和何友山給了三木二十萬,目的是讓他把我抓到一個指定的地點。
但是,上面那個鮮紅色的殺字,卻讓我感覺到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用想了,他們委託我抓你而不是殺你,目的只是讓我把你帶過去他們親自動手而已,這兩個王八蛋已經動了殺你的心了。”
三木又端起了杯子,跟黑子輕輕的撞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那你就把我送給他就是了。”我眯了眯眼睛,既然他們對我動了殺心,我要是再婦人之仁,就是個懦夫了。
從上次何友山想殺我沒得手之後,我就已經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有些時候並不是依靠法律就能把事情給擺平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三木讚了我一句,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看着我眯起來散發着寒光的眼睛,他已經明白了我的決定。
黑子是個特種兵出身,這麼多年過來執行的任務大大小小數十件,哪次不殺幾個人?對我和三木之間的交流彷彿沒有反應的他,突然從腿上拔下來一柄三棱軍刺,狠狠的紮在了桌子上。
“我陪着你去,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敢動我兄弟。”
這話一說出來,黑子整個人都變了,身上帶着的是一股凌厲的寒氣,而我和三木原本因爲喝酒發燙的身體,卻被他一句話嚇得激靈了一下,一身冷汗就爬上了我的後背。
我知道,這就是殺氣,真正從死人堆裡爬過來的人才能具有的東西。
“那倆孫子說沒說什麼時候交貨?”黑子把軍刺收好,臉上的神情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沒說,不過爲了讓他們不懷疑,咱們還是把戲演的足一點。”三木嘿嘿冷笑了一下,拿過來了手下遞過來的手機。
“喂,李老闆,之前咱們約定的事情不好辦啊,我可是調查到了,那小子可是跟道上的龍頭都有些交情...什麼?小人物?哼,你拿我三木當猴耍啊...哼,在北京這一片,就沒我三木黑不到的人...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三天內我給你人,你要是敢耍我,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完,三木掛了電話,臉上帶着一股戲謔,這個電話就是讓對方知道他已經開始調查我了,只有這樣才能消除李隆正他們的疑慮。
“峰子,明天晚上委屈你一下,當哥哥的得把你綁起來了。”
“哼,綁起來算什麼,我倒是真沒想到啊,何友山當時想殺我沒得手,現在竟然還聯合了李隆正...看樣子我要是不讓他們徹底消失,是不能好好生活下去了。”
原本我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只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徹底將我推向了一個深淵,這個道理,是我在多年之後才悟到的。
既然知道了這些事,黑子和三木也怕我有危險,乾脆就拉我一起住在了三木看着的ktv。
一晚上的時間,黑子換了三個坐檯小姐,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消停,我也在他這股風sao的風氣帶動下,叫了一個女人,聽三木說這女人也才接過幾個客人而已,還算是乾淨。
一進入我房間,那女人就把我給吸引住了。
長長的頭髮,黑黑的眼睛,一身低胸連衣短裙,根本包裹不住多少春光,稍微仔細看看就能看見衣服裡面包裹着的東西。
女人臉上沒有太多坐檯小姐的神態,反而是有些緊張,一進房間生疏的貼上了我的身子,緩緩的扭動着,努力的把她身體在我身上蹭。
原本這女人要是太嫺熟的做着這一切的話,我的反應還不會這麼強烈,可壞就壞在我最喜歡就是驚慌和生澀的女人。
毫無徵兆的,一把撕裂了這女人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胴體。
“啊!”
女人被我嚇的驚呼了一聲,急忙把雙臂橫在了胸前,擋住了一片春光,可沒過多久,可能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咬着牙齒,把雙臂放了下來。
“去洗澡,我喜歡乾淨的女人。”
似乎被我冰冷的聲音給驚到了,女人顫抖了一下之後,扭身走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從裡面傳出來,一個美麗的影子映在玻璃浴室的牆壁上,即使坐在牀上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迫不及待的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愜意的靠在了牀頭,一根長槍高高的指着天花板,坐等女人出來。
時間不長,只包裹着一條白色浴巾的女人從裡面出來了,當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後將浴巾解開,自由落地。
……
一場征伐戰鬥過後,女人閉着雙眼躺在牀上,只是嘴巴還在微張着喘息,緊緊摟着我的雙臂這時候也放了下去,只是臉上那朵紅暈還表現着她強烈的滿足。
我沒留那女人過夜。
三木跟我說過很多因爲特殊原因走上這條路的女人,想必她也是如此,不留她,也是怕我動了同情心。
而我,已經不想做寡斷的男人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三木說他已經和李隆正那兩個雜碎約好了見面地點,吃完飯就走。
在車上,三木的手下很有技巧的把我綁了起來,雖然看起來綁的很結實,但只要我一用力,就能把所有的繩釦給崩開。
“峰子,我派過去的兄弟發回來消息了,這倆孫子在廠房里布置了不少的人,顯然是怕我反水,等會委屈你一下,讓他們打幾下,等有把握了,咱們再動手。”三木掛掉手裡的電話跟我說道。
原本我也沒想過會很順利的抓到那倆孫子,我可是見識過何友山的手段的。
“沒事,等會見機行事,不過這次千萬不能把他們放走,不然再想抓他們就難了。”
約定的地點是北京西郊的一處廢棄廠房,三木的手下開了三個麪包車,加起來有個二十來個人,每個人腰上都彆着一把砍刀。
除了黑子很悠哉的跟在我身後之外,其他人都是嚴陣以待。
“李老闆,貨送過來了,是不是出來見見啊。”三木推了我一把,踉蹌了兩步之後,很自然的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三木兄弟果然好手段,這麼快就把人給抓到了。”
從廠房最裡面走出來一撥人,前前後後有十幾號,也是手裡拿滿了傢伙。
我趴在地上眼睛裡怨毒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李隆正和何友山,“是你們?”
“小娃娃,你還記得你家何大爺啊?”說着,何友山就抓住了我的頭髮,硬生的把我從地面上揪起來一塊,大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臉上,疼得我只呲牙。
“呸!”一口血水吐在何友山臉上,這個胖子也不發火,只是擦了一把,然後接過了手下人遞來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