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像聽到什麼笑話:“你對我的恨都寫在臉上,我給你機會抓把柄,這就是誘惑。”
假如霍繼都替沈淖作證,沈淖今天能出來,我倒是可以跟白崇去渾水摸魚。
想通了,覺得還是小心爲妙,不動聲色:“下班回覆你。”
下午兩點沈淖給我打了通電話,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你出來了?”
“霍繼都給我做了證明,莉莉,給你添麻煩了,我不知道那羣人會私自闖到家裡,我應該請幾個保鏢。”
顧不了他爲進監獄愧疚,當下最重要的是白崇,我讓他下班後跟着我和白崇。
臨近下班,白崇遞給我一個文件袋:“把七號標案拿去宣傳部交接,發白皮書用……”說完手掌撐着桌子:“考慮好沒有?”
我陰惻惻的回:“能捉你把柄,肯定去……女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白崇但笑不語,說在門外等我,送完文件我和他在軍部外匯合,剛坐上副駕駛,白崇突然襲過來,一手撈開安全帶就要給我係。
我以爲他僅僅是系安全帶,沒想到他移身的瞬間脣猛地湊近我,印了個輕柔地吻。
幾乎瞬間呆滯,視線一斜,霍繼都和範霖黛正從裡往外走,霍繼都目光正好打在這個方向,白崇卻在這時發動車子,呼嘯離開。
我氣的從小腿那抽出軍刀抵住他脖頸動脈。
白崇對近在咫尺的危險不甚在意,移開右側掌着方向盤的手,勾出兩根手指,輕輕彈了彈刀刃:“防狼意識這麼強?”
我狠狠擦脣,直到紅脣微腫,呼吸微喘才罷手:“白崇,你最好不要亂來,這刀子還沒見血,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試試。”
白崇眼神清明,彷彿我的威脅對他並無造成半分擾亂,他靜靜接受我目光的研判,嘴角扯開一抹微笑。
我所握的軍刀又朝他脖頸靠近一分,他約摸感受到了疼痛,眸色略微深,突然停了車子與我僵持兩秒,凝住目光。
“霍繼都那血腥暴力狂把我揍的到現在鼻樑骨還生疼,莉莉……剛纔只是報復,脣就兩瓣肉,親一下你算什麼?”
說完,‘磁’的一聲旋開打火機,點了根菸吞雲吐霧:“在澳門你都替我做了,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不過,當時你也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替我做二是被我做……”一語完畢,偏頭看回我,攜着不明意味。
我深深地記得那一天發生的事。
霍繼都來澳門參加會談,白崇給了我很短的時間追他,我跑到大廳白崇卻讓人捂着我的嘴把我拖走,也因此和霍繼都擦肩而過。
當天夜裡,白崇把我帶到他房間,我害怕的六神無主,一個勁說自己對別人沒有反應,最後,白崇還是特別禽獸的掌着我的頭逼我替他做了,我唯一慶幸的是這禽獸沒有接觸我的身體。
經此插曲,我對他的恨無法用言語砸出來。
現在他舊事重提,我紅了眼眶:“白崇,你應該被摧殘,被折磨。”
白崇嗤笑一聲:“可惜我老子官大,我也只偶爾放蕩一下,想抓把柄?你死了這條心吧,莉莉。”
我清冷着表情:“既然你什麼都有,爲什麼非得糟蹋我?”
白崇像是在認真思考:“你長相清純,性格妖嬈,能把霍繼都那個浪子勾引到手讓我很好奇。第二,你性冷淡,男人之間的競爭也挺激烈的,我對女人沒什麼忠誠度興趣又不大,你很合我胃口……”
忽略他言語間的自大傲慢,我扯開嘴角故作驕矜地淡笑一下。
“這麼說,你看上我的色相了?”不等他回答便自行否定:“不應該吧,白軍長閱女無數。”
白崇嘴裡叼着煙,斜睨我:“我身邊玩賭的女人很多,真正懂的沒有,你很善於賭,實話告訴你,我朋友要一個懂各大比賽的荷官……”
原來是利益相關,怪不得帶我來,按捺住內心的鄙夷,我神色無波無瀾,眼眸深處卻已生了冷意。
白崇勾着脣角:“我也沒實際傷害過你,澳門的事一筆勾銷……現在霍繼都身邊有範霖黛,兩人都住在一起了,男女之間能幹什麼?之前我還撞見範霖黛買避孕套呢……”
我信他的話,臉上笑意不在,毫不掩飾地冷着,實在裝模作樣不來!
白崇頗爲輕佻地伸出手勾在我下巴上,皮笑肉不笑,神情一片興味兒:“人往高處走,愛情只是過眼雲煙。”
我狠狠拂開他的手指,用了十成的力氣。
二十分鐘後,白崇把車停在一個表面看起來很普通的小餐館,餐館賣的都是海鮮,我先行推門下車。
白崇鎖好車,看着我:“妹兒,笑一笑十年少,懂不懂?”
我不笑,他也沒轍,吊兒郎當在前帶着我進去,進入6088包廂,裡面空無一人,我正納悶,白崇推開一扇屏風,原本安然作爲裝飾放擺設的櫃子向一側移開。
他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瞭然的往裡走,下面是地下室,我小心翼翼掏出手機一看,沒有信號,看來沒辦法和沈淖聯繫了。
從樓梯走下去,底下傳來歡聲笑語,環視四周,人字形地毯,紅色的天鵝絨座椅,裝飾富麗的牆壁,和澳門那一模一樣,簡直縮小版。
這羣人,的確懂得享受。
踏上地毯往裡,黃花梨木長桌上擺放着一個掐絲琺琅蟠龍香筒,筒裡薰香嫋嫋,旁邊擱着一個大佛,佛身下壓着紅包,紅包上放有幾粒米。
長桌上坐着的人有一位我認識——汪紀委,當年霍繼都蘇贏何競爭時他被委派來重慶查兩人的生活作風。
汪紀委見到我,眯着眼揶揄:“莉莉啊,好久不見……依稀記得當年審在重慶軍部查你,霍繼都在我耳邊說:到重慶,我有的是辦法搞你,讓你出不了重慶,你別弄她,弄她我能和你幹一輩子……現在你怎麼和白軍長在一塊了?難道因爲兩人都是軍長?”
說完之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門牙縫隙也看的特別清楚,邊上幾個人也跟着笑。
我倒沒有太大感覺,嘴皮子上的事對我來說夠不成威脅:“汪紀委,我和霍軍長過去很多年了,今天我是白軍長請來是替你們助興的……”
我很快進入角色,拿着桌子上的牌開始洗,一條龍的洗,一般人講究福字當頭,不這麼洗晦氣。
白崇眼睛盯得筆直:“有兩下子啊,莉莉,不過今晚我們先不玩牌,我們賭球……超級碗,橄欖球……”
其中坐着的一個人立馬用閩南語問了幾句,具體我也沒聽懂,只見白崇笑笑,走到一邊端了個木盒子,不過他卻是先遞到我面前。
我不接,抽雪茄不能入肺,入肺和自殘沒什麼區別,我沒技巧,肯定入,通常入而無害的都是老手,我做不來就推辭了。
好在白崇也沒逼我,又端着盒子給其他人,汪紀委接雪茄時我注意到他拿了兩根,嘴上說:“這東西細捲菸草幹,難得一遇,我得多拿兩根……”
白崇只笑不語……
接下來他們就跟一般的紈絝子弟沒什麼區別,賭橄欖球也就真的賭橄欖球,白崇把錢全壓四分位身上,結果反轉,除了汪紀委之外其餘全輸錢了。
賭完球后,那個說閩南語的建議玩點數,可僅僅玩了幾把牌就興致缺缺,白崇也不介意,突然放下牌:今天不玩了,太晚了,得送這位回家……
此時,我覺得特別奇怪,他今天和這羣從澳門來的人不洽談洗錢的事?連交頭接耳都沒有,而且只待了一個半小時,實在可疑。
我怎麼也想不通,後來才知道這是他給我設的局,拉我下水,只是我沒讓他得逞。
白崇帶我出去後,牽着我的手把我往車子裡塞。
“你幹什麼!”這回我不再掩飾惱怒。
白崇略一眯眼,毫不費力地衝破我的阻礙再次抓住我的手:“我只是想請你吃飯,莉莉,你怎麼這麼氣急敗壞?”
我猛地一顫,身體緊繃僵硬。
視線觸到不遠處沈淖從車子裡出來,立馬喊:“沈淖……”也沒和白崇周旋,跟着過去和沈淖一併進了車子。
我一進去,沈淖就折眉:“你手機沒信號?”詢問間,他的手伸過來替我係安全帶,因爲被白崇嚇怕了,我快一步縮起身體往後繫了安全帶:“白崇特別小心,今天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我沒看到他們交易。”
腦海裡過濾一番,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汪紀委拿了兩根雪茄沒抽帶走了,他是北京這邊的人,或許能在他那打探。
我告訴沈淖:“你跟着汪紀委試試能不能找到線索,他也參與了接洽……對了,你放我在路口下來,我打車回家……”
沈淖見我疲憊,也沒反駁,依我的想法放我下來,剛站到路口,一輛車駛過,是唐七,他低壓着頭問:“莉莉,我沒事,我送你……”
瞥了一眼,見看他後座沒有霍繼都我便鬆了口氣上車,然而事實證明我還是嫩了點,唐七在下一個路口直接停車,一個高大的身軀強勢跨進車子。
我懵了一臉,顯然,唐七和霍繼都商量好了,亦或者霍繼都讓唐七跟着我?
霍繼都懶懶地自上而下睨着我這張充滿戒備的臉:“緊張什麼?如果你趕時間不怕在車裡姿勢施展不開,可以在這裡做。”
我臉漲的通紅,不經意去看唐七,發現他早就塞了耳機,還升起了直立擋板。
的確是我答應他可以做,但我以爲他不會要求的那麼頻繁,現在他也沒提前通知我……
我眼神漠然緊張:“原來霍軍長也喜歡口頭上調戲女人。”
霍繼都驟然俯下身,臉頰近得幾乎要與我貼着,大手鉗住我的大腿拉到他腰邊,脫了我的高跟鞋。
一雙高跟鞋落地,我的心跟着也落了。
他散漫的邪笑:“你錯了……我不喜歡口……”他特別緩,特別壓:“頭說……更喜歡實戰調教……”
我不避不讓,任由自己與他呼吸相聞,抿脣:“範霖黛不能滿足你?還是說你懷念以前我配合你的日子?霍繼都……”
既然今天逃不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他那麼能忍就去忍吧……
霍繼都眸底瞬間劃過一抹我探不分明的味道:“莉莉,你什麼時候學會嘴上不饒人了?”
我微微歪腦袋,勾脣:“我一向嘴不饒人,除了不饒人還能幹點別的……”
我意有所指,說的很不要臉,霍繼都氣壞了,但也僅限一秒,而後把我拉向他,坐在他腿上。
心裡慌了,他不是真的要在車子裡吧?顯然,我低估了他混蛋的程度,他怕什麼?
霍繼都按了邊上的按鈕,車內立馬放起動感的音樂,聲音有點大。
他的手隨之卡到前方,墊着我:“你可以隨心所欲……不用忍。”
我雙手抓着椅子背,爲自己的決策後悔,我以爲他會找幾個正常的地點,沒想到這麼大膽奔放。
我的後背貼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頭挑釁的劃過我的小復:“你跟白崇什麼關係?”越來越下……
或許是因爲他挑弄時伴隨着言語的引誘,我沒幾下就軟成一團,忍都忍不住,他兩手撤開,一手攤撐着我胸膛,一手貼着小復那不讓我軟下去,然後趁勢大力擠進來,我嚇的抓住前方的座椅,身子一傾……來啊,我包養30個讀者,就這一張,20磨鐵幣,今天不包兩張………請給沒吃飯的作者砸一份皮皮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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