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怕不怕?”賴剛得意的看向了陳軒,眼中盡是憐憫。
“跟他廢話什麼,直接丟下去!”於謝沉聲道。
“於導演,沒什麼好心急的,反正他是跑不掉的。”賴剛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這是打算草菅人命麼?”陳軒冷笑道。
“什麼草菅人命,如果你真的下去了,那也是你自己掉下去的。”賴剛笑道。
“那你說,如果我將你們兩個丟下去,會如何?”陳軒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做的到麼?”賴剛鄙夷道。
大家都是一臉鄙夷,都到這種時候了,這傢伙怎麼還能如此淡定,要知道,賴剛身邊可是有那麼多保安,只要一聲吩咐,這傢伙就會掉進鱷魚穴裡了啊。
陳軒微微搖頭,身手就將於謝給提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鱷魚穴的邊緣,將於謝凌空在鱷魚穴的上方。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於謝驚慌了,這一旦被丟下去,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他也很吃驚,爲什麼陳軒的力氣可以如此之大,單手就將自己給提起來了。
大家都被陳軒的舉動給嚇到了,這傢伙不會真的要將於謝給丟下去吧?
這要是真丟下去,那就是故意殺人罪啊,不像於謝和賴剛,他們將人丟下去,有的是辦法脫罪。
“你快放開於大導演!”賴剛急急的說道,於謝要是在他的飛魚島出事,到時候肯定會被追究的。
“你們確定要讓我放開?”陳軒饒有興趣的說道,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也開始鬆了。
“不……不要!”於謝感覺自己在滑落,那是徹底慌了,一股滾燙的尿液流出來,直接被嚇尿了。
“求求你,不要鬆手,我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我,我覺得不會追究你,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飛魚島。”於謝哀求道。
陳軒那是一臉的噁心:“你怎麼那慫啊,剛纔不是說還要將我弄死,現在就嚇尿了?”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放了我。”於謝都快哭了。
陳軒聞到那股尿騷味,也是一臉嫌棄,直接往旁邊一丟。
“給我將他丟下去!”於謝一落地,那是怒吼道。
“快架住他!”賴剛飛快的說道。
那幾個保安立即出手了。
只是不知道在何時,陳軒再次將於謝給提起來,提在鱷魚穴的邊緣。
“我怎麼又在這裡?”於謝大驚失色。
因爲於謝被抓住,那幾個保安也不敢亂動了。
“你最好別衝動,你一旦將他丟下去,那你就是殺人罪,你跑不掉的。”賴剛冷聲道。
“對,你不想坐牢的話,就將我放回原位,否則你後悔都來不及了。”於謝想來陳軒應該不敢這把自己丟下去。
“你們都要把我丟下去了,那我當然是情願坐牢。”陳軒淡笑道。
“我們承諾,絕對不會把你丟下去!”於謝保證道,不過他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等自己一落地,一定要將這個傢伙給推下去。
“我可不信,你剛纔就食言了。”陳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這就讓保安退下去,你別衝動,這要是真的出人命,你我都不好過。”賴剛邊說便給這些保安示意了一下。
這些保安就緩緩的退後了。
這個於謝要是真死在這裡,對這飛魚島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僅要被於家追究,到時候可能還會被鬧大,對於剛開張的飛魚島而言,那是致命的。
如果只是弄死陳軒,賴剛輕而易舉就可以將事情給壓下去,但於謝不行,因爲身份擺在那裡。
“跪下來求我啊?”陳軒用餘光看着賴剛。
“噗……”葉玉媚忍不住笑出來了,這傢伙根本就是在逗賴剛和於謝啊。
葉雪彤面無表情,她十分清楚陳軒的能耐,當初她可是親眼看着陳軒殺人啊,而且一點事情都沒有。
就算於謝被丟下去,陳軒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周圍的人則都是看着賴剛,這到底是跪還不跪呢?
“你別欺人太甚!”賴剛怒沉道:“我可是這飛魚島的少東家,你讓我跟你下跪?”
“賴少,跪一下也不會怎麼樣。”於謝急急的說道,他現在只想着自己能安然無恙的回到裡面去。
“於大導演,我做不到啊。”賴剛咬牙道。
“如果我在你這裡出事,你應該很清楚,後果會是如何!”於謝沉聲道。
賴剛面部抽搐了一下,他開始掙扎了起來,只是讓他朝着陳軒下跪,真的是難以做到啊。
可要是不跪的話,那於謝很有可能就會被陳軒給丟下去了。
掙扎了好一會兒,賴剛則是說道:“於大導演,你放心吧,他是絕對不敢把你丟下去的。”
“你可以試試。”陳軒開始鬆手了。
“賴少,求你了,快跪吧。”於謝苦苦哀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不遠處,走來了兩個人。
“鍾大師,你覺得我這飛魚島的風水如何?”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這飛魚島的開發商,賴河。
鍾大師手上拿着羅盤,微微搖頭:“這風水不太好,如果繼續經營下去的話,你的飛魚島支撐不了多久。”
賴河的臉色微微一變,這次剛開張,他就找來了南方比較有名的鐘天寶大師。
畢竟飛魚島開張前夜,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對於風水,他還是比較相信的,而且很多富豪都比較推崇鍾天寶。
此時聽到這話,賴河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他趕緊問道:“鍾大師,那你有沒有辦法改變這個風水。”
鍾天寶微微搖頭:“賴先生,想要改變這風水,必須是天師級別,以我的道行還有些力不從心。”
“天師級別麼?”賴河吸了一口氣,以他的能力要請到風水天師,難度還是很大的。
“不過我剛好認識一個天師,他就是陳天師,據說也在中陵,我可以幫你聯繫聯繫。”鍾天寶想到了一個人,說起來也好久不見了。
“哦,就是那個名震江南的陳天師?”賴河的眼睛一亮,顯然他有聽說過這個陳天師。
“不錯,他的玄術……”鍾天寶剛要說什麼,結果就看到了一個熟人,“陳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