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自然知道這點,可他總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吧?
“小軒,我有一個提議。”蘇心怡看出了陳軒的猶豫,於是開口道。
“什麼提議?”陳軒趕緊問道。
“讓陳一過去。”蘇心怡笑着道:“我知道你是讓陳一保護我,不過風雷豬的實力也不錯,而且現在你經常在我旁邊,也無需擔心。”
“好吧。”陳軒到時覺得可以這樣,如果蘇心怡真的有什麼危險,他可以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這都是沒有問題的。
於是將陳一給叫了過來,陳軒和陳一算不是面對面,也可以通過小三來交流,也是說,如果官徒真的出事情了,陳一又解決不了,他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將陳一派了過去,陳軒還特地和官徒說了一下,這官徒知道後,那是無的感動,千恩萬謝。
陳軒都可以想象的到,如果自己現在在官徒面前,估計這傢伙都要跪下來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陳軒見到官徒,這傢伙氣色恢復的不錯。
雖然昨日受了重傷,但官徒畢竟是化氣境高手,加陳軒還鍼灸了一次,自然恢復的不錯。
“老大,昨日多謝了。”官徒感激道。
“你是我的小弟,應該的。”陳軒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了,老大,你派來的那個人好怪啊,站在外面站了一夜,面無表情,跟雕刻一樣。”官徒對陳一十分的好。
“他是我專門訓練出來的,有他在,你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算有問題,我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陳軒含糊道,他可沒打算將陳一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哦。”官徒也沒有多問了。
今天陳軒倒是沒有去教室,他有些想念葉玉媚和宋淑雲了,於是先去了一趟校長辦公室。
咚咚!
輕輕的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了宋淑雲的聲音。
“雲姐。”陳軒笑着打招呼道。
“你怎麼來了?”宋淑雲有些驚訝。
“我這不是想雲姐了嘛。”陳軒毫不客氣的在沙發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泡茶喝了,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當然,宋淑雲對於這一切,也覺得是理所當然,沒有什麼不悅,她笑着道:“你小子怕是想念玉媚吧?”
“我要是想念玉媚姐的話,我直接去公寓裡,幹嘛還來這裡。”陳軒辯解道。
“嘴貧。”宋淑雲笑了笑,隨即轉移了話題,“小軒,我聽玉媚說,前段時間,她被魅族的人抓走了,是你救了她?”
“嗯。”陳軒點點頭,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葉玉媚把這事情告訴了宋淑雲,想來這兩人真的是一對很好的閨蜜。
“玉媚有你,我感到很欣慰。”宋淑雲欣慰一笑。
“雲姐,你要是有什麼危險,算是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要將你救出來的。”陳軒十分肯定的說道,這話他是出自內心。
宋淑雲臉蛋微微有些發燙了起來,笑道:“看來沒白認你這個乾弟弟。”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對了,明天是我的生日,家族會給我舉辦一場生日宴會,到時候你可得到。”
“放心,保證到。”陳軒十分爽快,乾姐姐的生日,哪能不去啊。
不過說實話,陳軒還沒見過宋淑雲的家人呢,據說這可是書香門第的家族,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家族。
“雲姐,你累吧,我給你按摩。”陳軒起身來到了宋淑雲的身後。
宋淑雲也沒有抗拒。
陳軒在宋淑雲的太陽穴處,輕輕的按了起來。
“嗯……”宋淑雲舒服的叫了出來,聲音雖小,卻是極其具有誘惑力。
陳軒不由的往下一看,可惜,宋淑雲穿的太過保守了,只能看到脖頸的雪白,至於更誘惑的地方,那是一點都看不到。
“雲姐,舒服了吧?”陳軒問道。
“嗯,小軒,你按摩的手法是真的不錯。”宋淑雲很享受被陳軒按摩。
“那是,以後累了儘管找我,隨叫隨到,不用錢。”陳軒嘿嘿笑道。шшш▪ⓣⓣⓚⓐⓝ▪℃o
“好啊。”宋淑雲也不客氣。
在宋淑雲的辦公室裡呆了有一個多小時,陳軒離開了,直接前往了宋淑雲的公寓,這裡面可是還有一個尤物呢。
“乾弟弟,你總算是想起我來了。”葉玉媚看到陳軒,直接撲了去,掛在了陳軒的身。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陳軒感覺體內的浴火被激發了出來。
“怎麼樣,乾弟弟,想要麼?”葉玉媚輕輕的說道。
“當然。”陳軒嘴角一揚,反抱起了葉玉媚,往臥室走去了。
好幾個小時之後,這才結束了幸福的事情。
“我說乾弟弟,你是越來越厲害了。”葉玉媚的手指在陳軒的胸口輕輕的劃了起來。
“那必須的。”被女人說厲害,陳軒感到無的得意。
葉玉媚的眼露出了一絲狡黠,忽然道:“不過要是被你家那位知道,不知道會如何?”
陳軒打了一個激靈:“你想幹嘛?”
“沒有啊,是隨口一說。”葉玉媚笑呵呵道,不過心卻是有些失落,從陳軒的反應,她看出來了,蘇心怡在陳軒的心怕是誰都無法取代。
不過能保持現在這樣的關係,葉玉媚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怎麼突然提這個了?”陳軒怪道。
“我想看看你的反應。”葉玉媚笑着道。
“我能有什麼表情麼?”陳軒一臉無奈,這妞真是沒事找事。
“我已經看出來了,她在你心的位置,是最重要的吧?”葉玉媚說道。
“玉媚,我……”陳軒不想欺騙葉玉媚,因爲事實,蘇心怡在他心確實是最重要的,那是他最愛的女人。
正因爲他不想欺騙葉玉媚,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用說了。”葉玉媚手指頂在了陳軒的嘴脣,“我也沒想過要代替她,我只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拋棄我,能陪伴在你身邊,我心滿意足了。”陳軒愣住了,他現在也算是徹底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真的什麼都不想要,只是想永遠和自己在一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