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
陳軒輕喝了一聲,一拳便迎了去,首先擋下的便是元嘉的虎神功。
吼!吼!
虎嘯聲響起,震耳欲聾。
陳軒一拳擊在了元氣幻化而成的猛虎,如同擊在鋼板一般。
“哼哼!”元嘉得意一笑,“虎神功以防禦出名,憑你也想打破?”
“不試試怎麼知道?”陳軒嘴角一揚,體內的真元狂涌而出,全部傾注在了他的拳頭。
咯嘣!
所謂的虎神功出現了裂痕。
“怎麼沒可能?”元嘉瞳孔一所,不敢相信。
在陳軒還未完全的將虎神功打破的時候,其他人的攻擊已經呼嘯而來。
陳軒只能收回了拳頭,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些呼嘯而來的攻擊,一個個破解掉。
砰砰砰……
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次,這一輪的攻擊,總算是被陳軒給全部化解掉了。
這一輪攻擊,他沒有受什麼傷,同樣的,這些大家族和大門派也沒受什麼傷,也元嘉的虎神功破裂了,但很快被他的元氣給修復過來。
“能抵擋住這麼多高手的一輪攻擊,這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可不是,這裡面有好幾個化神境。最不濟的也是化氣境,這麼多的高手夾擊,他竟然可以全部擋下來。”
“擋下來又如何呢?這不過才第一輪攻擊而已,他已經被迫防禦了,後面的攻擊,他該如何擋?”
“如果不是擁有伐毛洗髓丹,這樣的高手,恐怕很多大家族和大門派都願意招攬。”
“……”
圍觀的人皆是議論紛紛,七嘴八舌,大家也被陳軒的實力給震驚到了。
能擋下這麼多人的一輪攻擊,說明實力可能在所有人之,能擁有這樣的實力,在古武一脈,那也是出類拔萃的。
大家在議論的時候,這些大家族和大門派絲毫沒有給陳軒喘息的機會,再次發動攻擊。
“別給他喘息的機會,剛纔他不過是勉強防禦而已,我們趁勢追擊。”元嘉大吼了一聲,虎神功恢復原樣之後,又是頭一個發動攻擊。
他的雙手呈爪型,朝着陳軒凌空抓去。
拿元氣幻化而成的猛虎,也伸出了猛爪,撲向了陳軒。
其他人跟隨着元嘉催動元氣,紛紛再次發動攻擊。
一時之間,風沙走石。
地面都開始出現了裂痕。
“呵呵,勉強防禦?”
“也罷,我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
陳軒冷冽一笑,催動強大的真元,這些真元盤旋在他的周身,如同巨大的防禦。
不對!
這股真元,讓那些發動攻擊的人,都不由的身軀一顫。
“這是什麼力量?”元嘉臉色微微一變。
卻是那盤旋在陳軒周身的真元,慢慢的變成了球狀,如同星晨不斷的墜落。
陳軒雙手一合,這些幻化成球狀的真元,全部被他給合併在了一起。
光芒四射。
那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一股死亡氣息。
元嘉等人的面色皆是蒼白了,在這一刻,他們竟然有些後悔了。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我的天那,莫非他是化神之不成?”
“……”
感受到這股澎湃的力量,所有人都感到了恐怖如斯。
“不要停滯,別讓他催動成功!”元嘉大吼了一聲,加快了速度,主動撲向了陳軒。
其他人稍稍遲疑了一下,也跟了元嘉的腳步。
“既然你們要死,那一起吧。”陳軒冷冷的開口,他將合併在一起的真元,向方推去。
“軒轅凋殘星!”
口喃喃自語,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方一股巨大的能量壓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無數球體如同星辰墜落,速度極快。
砰砰砰!
在對陳軒發動攻擊的元嘉等人,不得不開始防禦起這強大的攻擊。
可這墜落的星辰,威力如同巨大的隕石,每一顆墜落,幾乎都要在場的人吐一口鮮血。
“這是什麼力量……”有人蒼白着臉道。
“今天難道要死在這裡?”有人絕望道。
砰!
“啊!”
不多時,這些人扛不住了之後,便是慘叫連連。
元嘉的虎神功也出先了裂痕,很快全部都是裂痕,元氣根本來不及修補。
這軒轅凋殘星摧古拉朽般的將這些高手,全部給擊垮!
“看來只能使出底牌了。”元嘉咬了咬牙,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他迅速的將小盒子打開,裡面全是紅色的粉。
這些紅粉全部被他給散了出來,漫天飛舞。
在周圍圍觀的人,雖然沒有被波及到戰鬥力去,但陳軒的攻擊,卻是讓他們望而生畏,甚至那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們格外的難受。
“這麼多高手,竟然被他一人擊敗,他到底是何人?”
“這境界難道已經到了化神之不成?算是化神巔峰,也很難應付啊。”
“可化神之的都是那些真正的大家族大門派的掌舵者,或許纔是化神之,他要是化神之,肯定都是古武一脈掌舵者的存在。”
“難道他真的是某個門派的掌門人?或者是某個大家族的家主?”
“……”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猜測着陳軒的身份,他們幾乎都不知道陳軒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在世俗界,一般實力達到化氣,便會被稱爲宗師,當稱爲宗師之後,那是名揚四海。
而在古武界,化氣境自然不能名動,但化神卻已經廣爲人知,化神之更是一方坐鎮高手的存在。
可陳軒他們卻是完全沒有聽說過,更是沒有見過。
如果在這個古武界的圈子裡,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快看,那是元長老的煉香之術。”在這時,有人驚呼了出來。
大家都紛紛擡頭,卻是漫天遍野都是紅粉,這紅粉的香味撲鼻而來,這讓在場的人皆是腿軟。
不遠處,塗長老一揮手,將這香味給擋了下來,淡淡道:“震懾心魄的香味,這纔是焚香谷長老的真正底牌!”
“香味能讓人防不勝防,又是在這個時候使用出來的,恐怕他已經吸入了。”金乙的語氣,不有的夾雜着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