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陳軒十分自信的開口,並且還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是根除遺傳!”
話音落下,七大門派的代表皆是一驚,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的看着陳軒。
遺傳病是目前極其難搞的病,目前醫學最多隻能做到出生前的預防,但要根治,不太可能。
可現在陳軒卻說可以根除遺傳,這簡直是口出狂言!
“狂妄!”傷寒派的代表冷冷道:“縱然是我們這些門派,對遺傳病也束手無策,憑你也想根除?”
“莫要以爲給出了藥方,覺得自己是真正的神醫了。”
“哼,孫老想收你爲徒,你卻說能根治他的腿疾,你這是在變相的告訴大家,你的醫術孫老厲害麼?”
“可笑至極!”
門派的代表皆是冷聲呵斥。
連愛才的孫牧,此時臉色也不太好看,他的腿疾纏了他多年,他本身是一個醫生,還是權威的那種,門下徒弟也不少。
可面對自己的遺傳病,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他想收陳軒爲弟子,可對方卻說能治好自己的病,這根本是變相的拒絕。
很多同學都被陳軒這話給驚到了。
“這小子是瘋了麼?孫老要收他爲弟子,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是在變相的說孫老的醫術不如他啊。”
“自信過頭了吧這小子?”
“……”
議論聲可以說是非常的多。
尤其是門派代表的呵斥,陳軒目光掃向了他們,淡淡道:“我記得剛纔孫老說過,如果我能治療那個病的話,你們要集體跟我道歉!”
七大門派的代表面色皆是一變,他們沒想到陳軒竟然咄咄逼人。他們畢竟是老前輩,總不能跟一個晚輩道歉吧?
大家也是都是佩服陳軒的勇氣,這傢伙真想讓這些醫權威道歉,這可是醫界七大門派的代表啊。
“胡鬧!”一個醫教授冷喝道:“他竟然真想讓七大門派的給他道歉,簡直不可理喻!”
“是,這可都是醫界的權威,怎麼可能給他一個無名小輩道歉?”又一個醫教授冷冷道:“宋校長,我們必須去阻止他!”
宋淑雲卻是搖頭:“這是他們之前的賭約,我們不好過多的干涉。”
“宋校長,這陳軒氣勢凌人,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那七大門派可是我們花大精力請來的,如果當衆道歉的話,那我們和這七大門派的關係,恐怕和以前會差很多了。”一個醫教授咬牙道。
陵大學乃是南方第一學府,之所以是第一學府,不僅是師資雄厚,重要的是,經常會請他們來這裡演講。
如果這一次陳軒讓七大門派的代表丟了顏面,到時候想請可難了,陵大學和七大門派的關係可能會惡劣。
“或許陳軒他可以治好孫老的腿疾呢?”宋淑雲對陳軒卻是很有信心。
“怎麼可能?”一個醫教授立馬不屑了,“我承認他在醫方面有點天賦,甚至天賦不在寧紫姍之下,但這不代表他的醫術很厲害,而且孫老是何等人物?他認識的人也都是醫權威,如果能治的話,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連孫老自己都沒有辦法,他陳軒能行?”
“可你們想過沒有,爲何陳軒一眼能看出孫老的病?”宋淑雲淡淡道。
這些醫教授皆是一愣,是啊,這小子好像一眼看出孫牧的腿疾。
但馬有一個教授搖搖頭:“孫老的腿疾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稍微查一下會知道,或許這個小子早查過了。”
宋淑雲不置可否,她也沒有打算出面,這樣任由事情發展,因爲她相信陳軒。
“怎麼,願賭不服輸?”陳軒挑了挑眉毛,這些人顯然不想道歉啊。
孫牧站了起來,很淡然的道:“這既然是我和提出來的賭約,那由我代表七大門派,跟你道歉,剛纔是我說話過分了。”
陳軒也沒有咄咄逼人,笑着道:“孫老,我真的可以治好你的腿疾,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
“你是如何知道我有腿疾的?”孫牧心其實已經有些生氣了,但還是心平氣和的問,他猜測是陳軒有調查過自己,畢竟他的病也不是什麼秘密。
“終於講究望聞問切。”陳軒回答了一句,然後走到了孫牧的面前,將伏羲針拿了出來,真元運轉,伏羲針直接懸浮在了半空,被陳軒操控自如。
“什麼?”七大門派的代表看到陳軒露出了這麼一手,那是大驚失色。
“這是……失傳已久的以氣御針?”大家目瞪口呆,滿臉難以置信。
在場的所有學子、教授都驚呆了。
以氣御針在古代是有的,只是到了如今早已經失傳了,想要以氣御針,前提的條件必須是要有氣功。
可是氣功這東西玄之又玄,到底有沒有都是一回事,更別說是以氣御針了。
“難道真的有以氣御針?”
“我當初在一本書看到過,古人是有的,只是早已經失傳,久而久之,都成了傳聞了。”
“我以爲是假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
“而且,這好像不是普通的針!”
“是伏羲針!”
七大門派的代表那是震驚萬分,連他們都如此震驚,更別說是學子和教授了,簡直亮瞎他們的雙眼。
“這是以氣御針嗎?”孫牧顫抖着聲音問道。
“當然。”陳軒淡淡道:“你把雙腿伸出來。”
這以氣御針帶來的震撼太大了,以至於孫牧都不自覺地去相信陳軒,將自己的雙腿伸了出去。
“陳神醫,原來伏羲針在你的手!”孫牧伸出腿後,驚聲道。
“在一個地方買到的。”陳軒隨口道,隨着真元的變化,伏羲針落下,刺入了孫牧的膝蓋,並且還是開始抖動了起來。
“神吶,太厲害了,這傳說的鍼灸之術,沒想到今日竟然看到了!”傷寒派的代表大驚道。
“這般醫術,恐怕也只有陳先生了。”寧嶸想到當初自己還想跟陳軒買下這伏羲針,想象都覺得好笑。
“失傳的鍼灸之術,真是不枉此行啊!”不少門派的代表皆是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