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問陳軒怎麼看待這個年會,大家都覺得沒必要問,因爲在他們看來,陳軒哪裡會懂得這些啊,是一個小屁孩而已。
可在此時,陳軒卻是淡淡的開口:“這年會是我舉辦的。”
隨着陳軒的話音落下,在座的都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陳軒,但馬是一臉不屑和譏諷了。
這場年會,誰都知道是江南黃家舉辦的,目的應該是爲了背後的神秘人,可陳軒這時候卻是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用想都知道是吹牛皮的。
“小軒,說話注意着點,有些話可不能胡說,而且你也得看場合。”林山直接低聲呵斥道。
酒店舉辦的是年會,現在陳軒還敢這樣說話,要是被旁人給聽到,可不好了。
“說話也不分場合,你這個陵大學是怎麼讀的?”外婆怒斥道。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可笑至極,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還是陵大學的研究生,呵呵。”
“吹牛也不打草稿!”
“他是這樣子,年夜飯的時候,還說怡軒集團是他開的呢,而且還送了一塊假玉,我真不不懂,姑姑怎麼教的。”
桌的人,連是一副冷嘲熱諷,對陳軒指指點點,不無意外,沒有人相信陳軒的話。
外公雖然覺得陳軒有些不尋常之處,但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還是多少有些失望,看來自己是對陳軒抱了太大的期望了。
“好了好了,還是不要聊這個了。”外公擺擺手,他扭頭看向了陳軒,“有些時候,還是得腳踏實地。”
“外公,我說的是實話。”陳軒一副非常認真的說道。
“噗……”林浩巖他們直接笑噴了。
“我說陳軒啊,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林倚晴沒好氣的道:“誰都知道這年會是黃家的現任家主舉辦的,你怎麼說是你了呢?”
“是我讓她舉辦的。”陳軒淡淡道。
“得。”林倚晴有些無語,“你難道還以爲自己讀了陵大學,可以命令黃家的家主給你舉辦年會了?”
“不可認清事實,等你畢業後,遲早要出事。”外婆冷哼道。
大家皆是搖頭,都開始不看好陳軒的未來了,這還沒畢業開始騙人吹牛皮,這要畢業了,怎麼在社會立足?
算騙人吹牛皮,那也得有點技術含量啊,可陳軒這根本是不經過大腦的。
陳軒說這年會是他舉辦的,無異於在公交車說自己認識馬雲,還要和馬雲打電話,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小軒,不可胡說!”連外公也不由的呵斥了一聲,因爲陳軒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無腦了,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這小子還這樣說。
他的內心滿滿的全是失望,甚至都有些看走了眼,原以爲自己這個外孫從容淡定,算不是什麼位者,但未來能有這份從容,也可以發展的不錯。
但現在看來,是他看走了眼,這根本不是什麼人龍鳳,而是土雞瓦狗。
“林副縣長。”
在這時候,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身穿晚禮服的貴婦。
“範先生!”林山趕忙站了起來,這次他們能來參加這個年會,那是多虧了這個範委,不然的話,以林家的資格,是無法參加這個年會的。
範委和自己的女伴,坐了下來,他和陳軒的外公外婆都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和林山聊的火熱。
“這是範委,好像是搞房地產的,資產有好幾十億呢。”林海很小聲的說道。
“二叔,是他給我爸邀請函的嗎?”林浩巖問道。
“應該是了。”林海點點頭,“以他的門路,要弄到這年會的邀請函,倒也不難。”
“範先生,這年會究竟是怎麼回事?”林山問道,他的問他,也是整個林家想知道的。
範委左顧右盼了一下,這才低聲對林山道:“你應該知道,這年會是江南黃家舉辦的吧?”
“嗯。”林山點點頭,“不過這應該是表面的吧?”
“是表面的。”範委低聲道:“真正舉辦着年會的,乃是陳天師!”
陳天師!
林家對於這個名字十分陌生,他們的家庭雖然不錯,但還達不到那個資格,所以並不知道陳天師是何人。
“這陳天師是風水界的?”林山有些搞不明白,“一個搞風水的,算成爲天師,也不至於讓這麼多大佬過來參加他舉辦的年會吧?”
“林副縣長,慎言啊!”範委面露鄭重,“這要是讓陳天師身邊的人聽到你這話,你可能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啊?”林山面色一白。
整個林家都是面色一變,他們沒想到,僅僅說出這樣的話,可能有殺身之禍,看來這陳天師不是什麼普通人啊。
這讓他們不由的瞥了一眼陳軒,這小子剛剛還敢說這年會是他舉辦的,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估計都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他們原以爲陳軒可能也會有些驚嚇,可這傢伙依舊淡定無,讓他們格外的不爽,真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傢伙。
“那舉辦這年會的目的是什麼?”外公忍不住問道。
“還不是江南勢力的問題。”範委其實也是猜測,“我估計啊,這陳天師是想重新整頓江南勢力。”
大家聽完了,都不敢說什麼了,因爲面對整個江南,對於他們林家而言,太遙遠了。
“陳軒,你說是不是要整頓江南?”林倚晴這時候卻是故意的看向了陳軒,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啊。”陳軒哪裡看不出來這林倚晴是故意這麼說的,不過他還是如實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陳天師咯?”林浩巖有些好笑道。
“是我啊。”陳軒很認真的點頭。
“小軒,不可胡說,會有殺身之禍。”外公怒斥道。
“簡直是不知所謂啊。”外婆冷冷的說道。
對於陳軒,林家已經是鄙夷的不能再鄙夷了,他們都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