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陳軒便負手離開。
看着陳軒的背影,皇甫戰搖搖頭,鄙夷一笑:“這個愚蠢的黃家啊,連堂堂大宗師都敢招惹,這回是真的要完了。”
前段時間陳軒與黃家的對決鬧的沸沸揚揚,更是連京城世家都牽扯了起來,最終還是以陳軒獲勝爲結果。
但即便如此,黃家的根基還在,做不了江南大佬的位置,也能穩居老二,生活一樣可以無的滋潤,可偏偏這黃家還是要去招惹陳軒,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從皇甫家離開之後,陳軒打電話給了喬書峰,主要是詢問一下,如果要霸佔黃家的話,有什麼好方法。
喬書峰一聽整個人都振奮了起來,不過他可沒有什麼好辦,畢竟黃家家大業大,他的辦法都是無效果的,琢磨了一下,對陳軒道:“陳先生,可以直接將黃玉清趕下臺,然後控制一個傀儡臺,這樣的話,黃家以後還不是你說了算。”
“這個方法可以有。”陳軒的眼睛一亮,這和他當初控制葉家一樣,讓葉思思擔任這個家族,其實和他擔任這個家族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要在黃家裡找一個聽話的,又能擔任這個家主的,有點難度了,難免會有二心。
“陳先生,您在哪裡,我將黃家的所有資料拿過來,給你分析一下。”喬書峰飛快道。
“好。”陳軒點點頭,掃了一眼周圍,馬看到了一個咖啡店,將地址定在這個咖啡店裡了。
掛掉電話之後,陳軒徑直的進入了這個咖啡店,這個咖啡裝修十分豪華,裡面的人非常的少,只有一男一女正在喝着咖啡,吃着甜點,其他的是服務生和店長之類的。
咖啡店裡還放着輕音樂,完全不會吵到別人。
這個咖啡店的環境倒是不錯,陳軒感覺很舒服,於是來到了吧檯這邊。
“先生,需要點喝什麼?”收銀員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不過她看這陳軒這穿着也是好,這能在這裡消費的起麼?還是說是來蹭的?
“給我來杯咖啡吧,再來個三明治。”陳軒剛纔有看到那兩個人吃的三明治,看起來味道很不錯,所以點了一個。
“好的先生,一共是八百元。”收營員說道。
“八百?”陳軒愣了一下,他知道這裡的咖啡很貴,但沒卻沒想到如此之貴,一杯咖啡和一個三明治要八百多,這消費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先生?”收營員見陳軒這模樣,立馬知道這傢伙根本消費不起,不過這樣的人她也不是沒有見過,是少見而已,畢竟來這裡消費的,哪個不知道昂貴?
“消費不起,讓開!”
陳軒自然不覺得八百塊有什麼,正打算付錢呢,結果身後響起了一個桀驁不馴的聲音,卻是一個穿着白領模樣的男子站他的身後,那一臉的鄙夷。
這個白領男身邊還有一個穿着白領的女子,因爲化妝得當,所以也是頗爲漂亮。
這兩個白領都是用着鄙夷的眼神看着陳軒,十分的嘲諷,一副陳軒他們低好幾個檔次一樣。
“付賬吧。”陳軒懶得理這兩個人,直接掏出了銀行卡付賬。
“好的。”收營員都有些不忍心收陳軒的銀行卡了,因爲她覺得是陳軒強行要付賬,畢竟八百多很多人都花的起,只是花的心疼是了。
付完賬之後,陳軒找了一個靠玻璃牆壁的位置坐了下來,等待喬書峰到來可以了。
“真是愚蠢。”白領男鄙夷的瞥了一眼陳軒,冷笑道,他和收營員想的一樣,也是認爲陳軒是強行付掉這八百塊錢,實際這八百塊錢差不多是好多天的工資了。
白領女搖搖頭:“別理他了,我們點自己的。”
不一會兒,陳軒的咖啡和三明治都來了,這咖啡還有一朵花,看起來很漂亮,嚐了一口,這咖啡味道還不錯,隨後也嚐了一口三明治,嗯,味道十分不錯。
難怪價格如此之貴,相之下,這三明治外面的味道,實在是好的太多了。
兩三口將三明治給解決了,然後喝着咖啡靜靜的等待。
“這個土包子,三明治被他兩三口吃完了,土包子是土包子。”那男白領鄙夷道。
“理他做什麼,咱們吃自己的。”白領女瞥了一眼陳軒,儘管她說不理陳軒,但她的目光之卻是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在這兩個白領眼,陳軒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他們自認爲自己高人一等,至少陳軒高一等。
大概在五分鐘後,喬書峰才進了這家咖啡店,他一眼看到了陳軒,直接在陳軒這邊坐了下來,恭敬道:“陳先生,讓您久等了。”
“沒事,黃家的資料拿來了吧?”陳軒無所謂道。
“拿來了。”喬書峰拿出了一疊的資料,放在了陳軒的面前。
不遠處的兩個白領看到喬書峰又是一陣鄙夷。
“搞笑,穿的人模狗樣的,我估計是賣保險的。”白領男譏諷道。
“現在賣保險的穿的都我們好。”白領女搖搖頭,“自己心裡什麼樣,沒點b數?”
因爲陳軒的緣故,讓這兩個白領也因爲喬書峰是一個窮逼,穿的人模狗樣,估摸着是一個賣保險的。
這兩個人的對話,陳軒絲毫不理會,他拿過了資料,瀏覽了起來。
“這黃家也算是人丁旺盛,而且有不少個都是陵傑出人才,方說……”喬書峰給陳軒介紹着資料的人,很顯然,在來的路,他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當然,也有因爲以前有些瞭解的緣故。
只是喬書峰連續說了好多個,陳軒皆是搖頭:“這些人都不適合,容易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
“只是如果不找黃家的人,還想控制黃家的話,沒有那麼容易了。”喬書峰有些爲難了起來,“算到時候您用特殊的手段拿下黃家,但壓的了一時,壓不了一世,而且黃家的產業想運轉,還得靠這些人。”
陳軒也是鬱悶了起來,要找一個傀儡,並且能掌控黃家的人,還真的是很難,關鍵還得聽話。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臉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情:“或許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