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陳軒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皆是一震,皇甫破倒是沒覺得什麼,但陳軒這話太過霸道了,開口要黃家離開江南。
要知道,黃家在江南這邊,已經坐擁大佬位置有二十年了,而且黃家本身更是百年老家族,在陵根深蒂固,可現在陳軒一句話,要他們黃家離開江南,算你是武道大宗師,也太猖狂了。
皇甫破倒是不覺得陳軒這話有什麼猖狂的,化神大宗師做事應該如此,而不是婆婆媽媽,像黃家這等螻蟻,隻手便可覆滅。
什麼財勢、什麼權勢、什麼人脈等等,在化神大宗師面前,一切皆是浮雲,實力爲尊。
皇甫破這樣認爲,別人可不這樣認爲,尤其是黃家的人,他們甚至感覺這話無荒誕,是,他們承認陳軒是武道強者,但現實社會,的又不是誰的拳頭硬,的是財勢,的是權勢,的是誰的人脈更廣。
現在陳軒一句話,要他們這百年老家族滾出南方,簡直是荒誕至極。
“陳天師,我敬你是大宗師,但你未免有些狂妄了吧?”黃廣平冷聲道:“我黃家在陵也立足了有百年之久,二十年前更是坐了江南大佬之位,如今你一句話,要我黃家滾出江南,你覺得這可能嗎?”
可能嗎?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認爲這顯然不太可能,僅憑你一句話,黃家要滾出黃家,這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陳天師太過狂妄了。”不少人皆是想着。
“終究是年少得志,縱然你拳頭再贏,莫非還能的過現代武器不成?”尹天仇心不屑一哼,“黃家能在陵屹立不倒,更是江南大佬,憑的可不是一腔熱血,而是老謀深算,龐大的家族底蘊,以及過硬的勢力。”
馮笑雯雖然驚陳軒是陳天師,但看到陳軒如此對一個江南大佬說話,也是心驚膽戰,尤其是一句話要黃家滾出江南,簡直是狂到沒邊了。
“心怡這老公,也太霸道了,雖然狂妄過頭,但也不失帥氣,是有些魯莽了。”馮笑雯心暗想,連馮笑雯這種長期從國外回來的小妞,都知道陳軒要將黃家趕出江南,有些狂妄,更別說在場的陵各大家族的人,
當然,也有人不是這麼想的,除了皇甫破之外,還有皇甫戰和皇甫劍,以及李司令。
李司令暗暗沉思:“這陳天師少年大宗師,在華夏地位之高,恐怕尋常子彈對陳天師已經不頂用了,而且大宗師的恐怖遠遠不僅於此,黃家終究不知道大宗師的可怖,但一旦知道,恐怕後悔莫及了。”
皇甫劍和皇甫戰則是搖搖頭,他們心都是對在場的人輕蔑無,太過無知了,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一個大宗師代表了什麼。
“這黃家如果不願意離開,怕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了。”皇甫戰心一嘆。
“我只是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陳軒看着黃廣平,淡淡的說道:“如果你乖乖離開江南,永遠你消失在我的視線,那你便可安享晚年,如若不肯離開,那別怪我無情。”
“你要動手嗎?”黃廣平的瞳孔一縮,這陳軒的能耐,他是見識過,說實話,他是有些忌憚陳軒的能耐,但想到自己背後的靠山,底氣頓時來了。
雖然黃廣平也是武道宗師,按理說,他應該知道大宗師的恐怖,但他太過注重世俗一切,不斷的在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武道大宗師。
而且還有一點,他太注重自己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如果離開江南,那代表他黃家將一無所有。
黃家所有的產業、人脈全部都在江南這邊,離開江南,如同喪家之犬,這是黃廣平不願意接受的。
而且黃廣平一直以自己的心態去看待一個大宗師,他認爲即便是大宗師,也要對很多大家族有所忌憚,忌憚軍方,忌憚國家武器。
確實,大宗師確實是會有所忌憚這些,但黃廣平卻忘記了,他未必能拿的出,對抗大宗師的實力啊。
“我說過了,只要你們黃家願意離開,那邊安然無恙,但如若不肯,那準備承受一個大宗師的怒火吧。”陳軒淡淡的道。
可以說,陳軒沒有多餘的舉動,只有言語的威脅,但這種威脅,卻又容不得黃廣平忽視,因爲他再怎麼覺得陳軒如何,他終究還是會忌憚一個大宗師。
那些站在陳軒這邊的大家族,皆是無的鬱悶,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來這裡是做什麼的,感覺和那些年輕人一樣,是過來湊個熱鬧。
他們原本以爲,陳軒舉辦這個酒會,是通過召集到的各大家族,然後來壓迫黃家,可沒想到,陳軒僅僅是語言的威脅,甚至連言語之,都不帶他們這些家族。
黃玉榮和黃雅秋皆是面色難看,這陳軒幾乎是一點情面都不給,直接要將他們趕出江南,而且好像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很累,這讓他們感到羞恥。
這種表現,典型的是沒將他們黃家放在眼裡啊。
“讓我們黃家離開?”黃廣平的語氣徹底的冷了下來,“憑什麼?憑你是青雲市大佬?憑你背後有李家和皇甫家族?還是憑你是大宗師身份?”
“如今拼的可不是拳頭,我黃家在陵立足百年,坐在江南大佬之位足足有二十多年,你一句話想要我黃家滾出江南。”
“告訴我,你憑什麼?”
黃廣平的質問,也是大家所認同的,對啊,不能因爲你武功超羣,憑你一句話要人家黃家離開江南,這不是扯淡嘛。
只是面對這樣的質問,陳軒卻是呵呵一笑:“你想知道憑什麼是嗎?”
說話間,陳軒手指輕輕一彈,一道真元彈射而出,飛射向了黃廣平。
黃廣平面色一凜,想要運轉元氣去抵抗,但他的境界在陳軒面前實在是太弱了,終究沒來得及,整個人直接跪下了。
“我現在告訴你憑什麼。”陳軒的聲音響起。
“憑我,能掌控你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