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這房子裡的時候,章飛和陶爲政兩家人,都是呆若木雞,因爲他們所要拜訪的陳天師,赫然是昨天被他們嘲諷狂妄的小子。
“怎麼可能會是他?”章飛無法相信,可陳軒此時如同衆星捧月,所有的富豪都對陳軒恭敬萬分,讓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章家明從震撼,再到驚恐,前幾日他甚至都不把陳軒當回事啊,可這傢伙竟然是那個名震秦安縣的陳天師,而且那日在龍鶴樓,大家都是無嘲諷陳軒,誰又知道這傢伙有沒有記仇?
“他竟然是陳天師!”陶爲政暗道不妙啊,那日飯局,他還罵陳軒狂妄自大呢,現在看來,這陳天師並非是狂妄,而是有真本事啊。
“章董,陶董,你們這是怎麼了?”黎平怪的問道。
“黎董,我之前所說的那個狂妄自大的小子,正是陳天師。”章飛苦澀道。
“什麼?”黎平的面色一變,“你真是自誤啊!”
說完這話,黎平飛快的和章飛以及陶爲政兩家人,拉開了距離,生怕被陳軒看到自己和他們有關係。
黎平的撇清關係,讓章飛和陶爲政都是一陣無奈,而現在他們是走也不是,過去拜訪也不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公,要不,咱們走唄,不是陳天師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得將目光放在陵那邊。”章母毫不在意的道。
說起陵,章家明心的震撼和驚恐都消失的蕩然無存,那股自信恢復了過來,說道:“是的爸,陳天師固然厲害,但不過是小小的縣城而已,起陵的那些人,他豈能算幾分?”
“說的是。”章飛覺得也是如此。
“哎,章董啊,先不說陵那邊如何,你看看現在來拜訪陳天師的有多少?”陶爲政嘆息道:“我們得罪了他,今後在秦安縣寸步難行啊,只要陳天師一句話,這些來拜訪陳天師的富豪們,恐怕都要與我們撇清關係,跟剛纔的黎董一樣,這得損失多少人脈啊?”
章飛的面色微沉,他最怕的是陳天師要是復仇的話,那對他的事業來說,極爲不利啊,雖然以後可以去陵發展,但他現在的根在這秦安縣啊。
“章董,不如我們過去道個歉?”陶爲政提議道。
“道歉?”章家明不樂意了,“我認識的楊少都不知道他強多少倍,讓我們去道歉?”
陶爲政頓時感到可笑,這章家明怕是失了智,人家楊少不怕陳天師,又不代表你不用怕陳天師。
他也懶得去管章飛等人了,直接帶着自己的兒子陶雲飛,朝着陳軒走了去。
“爸,難道我們真的要去道歉?”章家明不甘心道。
“家明,你現在和楊少的關係如何?”章飛低聲問道,現在的他,需要一個選擇。
章家明沉默了下來,這才說道:“關係還算不錯,他之前有讓我留在陵發展。”
“有這話足夠了。”章飛咧嘴一笑,“他陳天師再有能耐,也秦安縣而已,我們的目標是陵!”
“沒錯,這羣井底之蛙,以爲陳天師很厲害,又怎知陵那邊纔有真正的大人物呢?”章母看着這羣富豪巴結着陳軒,不由的譏諷了起來。
“走!”章飛在內心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所以絲毫不用去在意陳天師了。
章家明深深的看了一眼陳軒,尤其是宋婉兒,他的內心一陣怒吼:“等着吧,陳天師,我會在陵闖出一片天,到時候將你狠狠踩在腳下!”
正在悠哉吃飯的陳軒,自然注意到了章飛等人,只是他懶得去關注,在他看來,章飛等人螻蟻都不如。
“陳天師,前幾日多有得罪,我們向您賠禮道歉。”陶爲政帶着陶雲飛,真誠的向着陳軒道歉。
陳軒瞥了一眼陶爲政父子,淡淡道:“現在你是否相信,我可以將婉兒送到陵大學?”
“相信相信!”陶爲政現在自然相信了。
衆富豪都是驚的看着陶爲政,心想這傢伙傻了吧,竟然敢得罪陳天師,簡直是膩歪了。
當日酒店之,這些富豪可都是親眼所見陳軒的宗師之能,久久不能忘懷,對陳軒,他們只有敬畏,不敢有絲毫的得罪。
陳軒沒有再去理會陶爲政,而是掃向了衆人:“你們來拜訪我,我可不會留你們吃飯。”
“陳天師,不吃飯不吃飯。”縣長尷尬的道。
一下子來這麼多秦安縣有分量的人,陳清平等人,那都是手足無措,一邊想留這些富豪吃飯,可想想又沒有做那麼多飯菜,一邊想着要不要去飯店,可想到這些都是富豪,普通的飯店肯定不行,至少也得是龍鶴樓那種的,但這個消費可不低啊。
他開了一個小工廠,哪裡去的起那麼高檔的飯店。
所以,現在陳清平也是頗爲糾結。
陳母想的則是爲何會有這麼多的富豪來拜訪陳軒,這個被自己養育二十年的兒子,有幾斤幾兩,她是知道的,算陳軒現在會武功,還會醫術,也不至於讓這麼多富豪來拜訪吧?
滿腦子的疑惑,但現在也不適合問出來,只能憋在心了。
同樣疑惑的還有宋父宋母,原本他們以爲陳軒只是會點醫術,沒想到這能耐不是一般的大啊,想到前幾日在龍鶴樓,陳軒所說的話,他們以爲不過是隨便開玩笑,裝裝逼,現在看來,似乎以陳軒的能耐,或許真的可以將宋婉兒送到陵大學。
像他們這些秦安縣的人,並非陵本地人,要成績逆天的那種,纔可以踏入陵大學,或者的話,必須要靠關係才能進去。
因爲沒有做這些富豪的飯菜,陳軒也壓根沒打算留他們吃飯,所以拜訪完之後,這些富豪一個個離開了,原本熱鬧非凡,等這些富豪一離開,頓時安靜了下來。
“小軒,不解釋解釋?”陳母似笑非笑的看着陳軒。
陳軒也是一陣無奈,他沒想到這些富豪會來拜訪自己,真是始料未及啊,現在還得解釋一下這些富豪爲何要來拜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