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彬聽到陳軒這話,也是不由的眉頭一皺,趕緊道:“陳兄弟,不要衝動,待會一切由我來說,這個嚴老闆怎麼說也要給我幾分面子。”
“是的,待會你最好不要說話,要是徹底激怒那嚴老闆的話,那我哥出面也沒用了。”陸紫靈似乎生怕陳軒會說一些衝動的話,於是事先叮囑道。
陳軒不置可否的一笑,也沒有去反駁他們。
四個人這樣走了進去,但很快被一個保安給攔下了:“這裡現在是神明祭奠,沒有邀請函不能入內。”
“能否和你們老闆說一下,我是懷州陸家陸一彬。”陸一彬此時也不知道怎麼弄邀請函,於是打算報出自己的家門。
“你是懷州的?”那保安愣了一下。
“是的。”陸一彬點頭。
“那進去吧。”保安放行了。
這讓陸一彬有些怪,不過還是走了進去,酒店已經熱鬧非凡了,在這裡面呆的,那至少都得是身家千萬級別,可能還有億。
陸一彬和陸紫靈怎麼說也是富貴人家,遇到這些人,自然是淡定無,而且這些人的身家,不過是千萬級別,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進入這酒店之後,陸一彬還時刻叮囑陳軒不要亂來,一切由他來說。
陸一彬來到了一個富豪面前,溫爾雅的詢問道:“這位先生,請問嚴老闆是哪位?”
那富豪見陳軒氣質不凡,談吐風雅,於是回答道:“這嚴老闆還沒有出來,不過也快了。”
“多謝。”陸一彬感謝了一聲,隨後回到了陳軒的旁邊,低聲道:“嚴老闆要待會出來,我們先在這裡呆着,陳兄弟,你千萬別衝動,之前拆遷隊的事情,我想已經傳到這嚴老闆的耳了,待會你要是衝動的話,那是真的要得罪這個嚴老闆了,一切由我來調解。”
陳軒沒有說話,因爲他絲毫沒有把這個嚴老闆放在眼裡。
“陳軒?”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卻見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是你們。”陳軒倒是有些意外,眼前這一男一女,乃是他的高同學,叫做羅森澤和劉思妤,關雨溪的高也是在秦安縣讀的,不過並非是秦安縣的人是了。
羅森澤乃是秦安縣副縣長的兒子,家庭環境極爲不錯,劉思妤的家庭條件也不差,她本身長的挺漂亮的,而且家裡也是小康,陳軒的家庭還要好一些。
這兩人在學校是關係曖昧,在學校的時候,被大家稱之爲神仙眷侶,被很多人看好,現在看來,兩人已經成爲情侶了。
“你們在一起了?”陳軒問道。
“沒有,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不提了。”羅森澤搖搖頭。
陳軒怔了一下,他還以爲兩人是情侶呢,不過這也並不怪,出了社會,遲早物是人非。
“對了,你不是去青雲市讀書了,今天怎麼有空回來?”羅森澤好的問道。
“這次那嚴老闆要買陳軒哥哥和我家的地,所以陳軒哥哥回來了。”宋婉兒在一旁說道。
羅森澤顯然知道這個事情,於是小聲對陳軒道:“陳軒,其實你最好還是不要回來,你家和宋婉兒的那塊地,嚴老闆是志在必得,雖然價格壓的有些低,但那種大老闆,你也只能認命,能拿點錢是一點錢。”
“是啊,陳軒,你現在還是大學生,等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纔要緊,況且你回來也沒什麼用啊。”劉思妤跟着道。
“這嚴老闆很厲害麼?”陳軒一副沒太放在心的樣子。
“這嚴老闆自然是厲害。”羅森澤見陳軒無所謂的態度,也是不由的皺眉:“這嚴老闆是青雲市人,家底十多億呢,這次來到咱們秦安縣,也是要買地建設神社,而且和嚴老闆一起來的,還有懷州的富豪。”
“懷州的富豪?”陸一彬有些疑惑,“不知道是哪個人?”
羅森澤瞥了一眼陸一彬和陸紫靈,見兩人穿着打扮似乎都不像是普通人,而且還有一種富貴人家的氣質,於是回答道:“這乃是懷州呂家,家產百億呢,這種大富豪,萬萬不可得罪。”
懷州呂家!
聽到這幾個字眼,陸一彬的神情一變,他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保安聽到自己是懷州人會放行,原來是因爲其一個老闆是懷州人士。
身爲懷州人士,他自然是清楚懷州呂家,這呂家在懷州也是頂級家族之一啊,家產過百億,算是陸家也不必呂家啊。
“哥,這呂家咱們家厲害啊,這回麻煩可大了。”陸紫靈有些擔憂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羅森澤見陸家兄妹的臉色有些不對,於是怪的問道。
“既然你是陳兄弟的朋友,我也不打算隱瞞。”陸一彬將此次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當然,他最大的目的還是找這個神明,只是他既然和陳軒成爲朋友,陳軒的這個麻煩,他想能清除掉清除掉,只是他沒想到還有一個呂家。
如果是呂家的話,完全可以不用看他陸家的臉色啊。
“陳軒,你竟然打了拆遷隊?”羅森澤聽到這話,那是面色微變,這可是嚴老闆和呂老闆派出來的拆遷隊啊,一個身價十幾億,一個百億,這兩人要碾壓陳軒,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陳軒,你太沖動了,算能打,也要想想後果啊。”劉思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可知道嚴老闆和呂老闆是什麼人啊,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富豪,如果得罪了他們,他們要動你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算你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你的父母考慮一下啊。”
“以嚴老闆和呂老闆的身家,要動你家的工廠,太容易了,而且這個社會,又不是拳頭說話。”
聽這個兩人的訓話,陳軒很明顯的從兩人的身感受到了一種驕傲與優越感,這種訓話,更像是位者對普通人的訓話,當年在學校,他感覺羅森澤還是挺好的一個人,劉思妤也是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如今他卻感覺羅森澤和劉思妤都有些不一樣了。
不過也很正常,沒有誰是一塵不變的。
搖搖頭,陳軒有些不屑的道:“不論是嚴老闆,還是呂老闆,我都沒有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