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陳軒朝着陰氣走去,都是臉色一變。
“你快回來,只要陰氣入體,你必死無疑!”霍雨霏焦急的道,雖然她很討厭陳軒,但這畢竟關乎於人命的事情。
“真當自己是天師了,連莊天師都搞不定這陰氣,他竟然還自己去送死,乖乖待在這裡面,有莊天師和我們撐着,還能支撐的住。”一個風水大師恨鐵不成鋼的道。
“這是在自己送死啊。”
“他要送死,那讓他去好了。”
“……”
大家見到陳軒朝着陰氣走去,都是冷笑出聲。
“愚蠢!”莊玄看到陳軒的行爲,也是忍不住罵道,現在陰氣開始聚集,密度越來越大,是他也是勉強撐住,而陳軒竟然獨自朝着陰氣走去,這不是在送死嗎?
“快回來,別衝動!”唐市長呵斥道。
“這傢伙怎麼不聽勸呢?”霍發眉頭緊皺。
“莊天師,能不能阻止他?”唐市長焦急的問道,身爲市長,他自然有義務要保護陳軒的安危。
“這陰氣太重了,我也只能勉強撐住,現在哪裡有手去阻止他啊。”莊玄搖搖頭,“我的保鏢高雲虎,又和他有仇,即便是我吩咐雲虎去阻止,恐怕雲虎也不會去。”
“看我的吧。”大家的聲音,陳軒如同沒聽到一般,他運轉了體內的真氣,並且以玄術之能發動。
“太山老君急急如律令!”
輕喝了一聲,一股無形之氣,從陳軒的雙指之間冒了出來,融入進了這陰氣之。
“還真當自己是天師了,不知所謂啊。”有人搖頭鄙夷道。
“還太老君呢,簡直笑掉大牙!”也有人嘲諷道。
“你幹什麼呢,快回來!”霍雨霏氣急敗壞的道。
莊玄本來也想嘲諷一番,可他赫然發現這陰氣竟然開始消散了。
“怎麼可能?”莊玄無法置信,他猛的看向了陳軒,這陰氣竟然是陳軒消散掉的。
這可是連自己都束手無策的陰氣啊,他怎麼可能消散的掉。
“這陰氣竟然開始淡去了!”其他人馬也發現了問題。
“莊天師,莫非是你做的?”有人問莊玄。
莊玄很想承認是自己消散掉的,但事實並非是他啊,搖搖頭:“不是我。”
隨即,他有些不甘心的看向了陳軒:“我們所小瞧的陳天師,竟然真的有天師之能!”
“什麼?”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陳軒,被他們嘲諷的人,竟然是真正的天師,說好的不是自封的呢?
這一下,所有人看着陳軒的目光都變的尊敬了起來,一個天師代表了什麼,他們誰都清楚。
“莊老師,他真的的是天師?”侯方無法相信。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這陰氣確實是被他消散掉的,只有天師之能才能做到。”莊玄嘆了一口氣,現在回到陳軒有天師之能,雖然心不爽,但陳軒消散這陰氣,可以說是救了他們所有人的性命。
“陳天師!”在得到莊玄的確認之後,霍發、唐市長以及一片風水大師,都是恭敬的叫道。
連之前看陳軒不爽的霍雨霏,也都是臉色恭敬了起來。
高雲虎臉色有些陰沉了起來,現在陳軒被公認爲了天師,那身份和地位自然高了太多,他要再對付陳軒,可沒有那麼容易了。
“哼哼,殺我門人,即便你是天師身份,我一樣取你狗命!”高雲虎心殺意已決。
作爲武道高手,又是內勁實力,他足以有藐視天師的能耐,雖然他給莊玄當保鏢,但並不代表他低人一等,在這偌大的華夏裡,內勁武者也有着不小的地位啊。
當然,真要是天師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畢竟天師所認識的人,都是一些大富豪。
“陳天師,這些陰氣又開始聚集了。”莊玄注意到剛纔被消散的陰氣,又開始聚集了過來,頓時凝重道。
“把涅盤羅盤給我。”陳軒飛快的說道,這陰氣十分龐大,必須要藉助一些道具。
“好的。”莊玄二話不說將涅盤羅盤交給陳軒,此時他們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陳軒的手。
陳軒接過涅盤羅盤,使出了和莊玄一樣的招式,只是他所指揮的羅盤,卻是直衝雲霄。
“這般能耐,是連我也望塵莫及啊。”莊玄看到陳軒露出來的這一手,也是驚駭萬分。
雖說都是天師,但天師也有分強弱的,很顯然,莊玄屬於弱的,陳軒屬於強悍的。
衆大師無不是崇拜的看着陳軒,這纔是真正的天師之能啊,起莊玄而言,陳天師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
“陳天師真是深藏不露啊,僅僅二十歲出頭,已經有這般能耐了,他的天賦簡直可以用妖孽來形容。”有人驚歎道。
“妖孽都是一種恥辱啊,這陳天師的父母肯定是華夏赫赫有名的天師,否則的話,憑藉他的年紀,很難成爲天師啊。”也有人覺得陳軒依靠的是血脈。
“可能他是風水一脈的門派。”也有人腦洞大開。
“風水一脈的話,應該是玄門,只是玄門雖然厲害,但要培養出一個二十歲的天師,難如登天!”有人搖頭道。
“玄門是我們南方的門派,但即便是玄門,也絕不可能培養出這樣的天才,也只有血脈了。”最後大家都把陳軒的成歸根於血脈之。
說白了,他們是認爲陳軒的能耐,是遺傳而來的。
“論血脈的重要性啊。”有人嘆息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整個龍景山瞬間恢復到了明朗的模樣,之前的陰氣也不再擁有,但因寸草不生,還是使得這龍景山沒有生機。
“這裡得重新種一些花草了。”唐市長說道。
“等回去之後,我立馬找人來種。”霍發點頭,這龍景山是霍家的產業,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是哪個混蛋,怎敢破壞我的聚陰陣!”
忽然,一道聲音猶如從天際那邊飄來,只見一個極其陰森的老頭出現了,他的身冒着黑氣,這黑氣和陰氣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