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把頭放在枕頭上,剛想閉上眼睛重新入睡,卻發現程寶寶的小腦袋就在他眼前晃動。t
陸恆驚訝地擡起頭,看着程寶寶:“你爲什麼和我同一頭睡?你爲什麼不睡到另一頭?”
程寶寶嬌俏地皺了皺鼻子,嬌哼道:“難道要我睡到那一頭聞你的臭腳丫,我纔不要哩!”
“我的腳不臭!”陸恆低聲喝道。
“那是因爲你的鼻子不靈!”程寶寶揉了揉鼻子:“我這鼻子很靈,你昨天肯定沒洗腳,今天晚上只是洗了洗身子,沒有好好洗腳,腳丫子很臭,你竟然聞不出來,明天到醫院門診掛個號,看看你的鼻子吧!”
陸恆鬱悶地衝着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程寶寶。
陸恆睡着睡着,發現了一個讓他更加鬱悶的事情,程寶寶那丫頭睡姿比他還霸道。
她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一點點地往陸恆這邊擠,她不是和衣而眠,而是放心大膽地只戴着白色罩罩,穿着白色內內,纖體玲瓏。
陸恆不敢跟她靠的太近,怕自己剋制不住,便一個勁地往旁邊退。這樣一來,過了沒多久,程寶寶霸佔了大半個牀,陸恆的半個身子都露在牀板外面,一不小心,撲通一聲掉在牀下,還好牀不高,摔着不痛。
程寶寶剛纔好像是睡着了,不過是淺睡眠,被陸恆摔下牀的撲通聲驚醒,翻身起來,瞪着陸恆,低聲喝道:“怎麼回事?”
陸恆苦笑着躺在牀上,示意自己半個身子露出牀板外。
程寶寶看自己四腳朝天橫着大半個牀,她卻沒有絲毫愧疚,嬌哼道:“笨蛋,你不知道側身而臥嗎?”
“我知道,但我不習慣!”陸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跟其他人同睡一張牀,所以他從來沒有側臥過,一直都是四腳朝天地睡大覺。
程寶寶冷哼道:“跟我睡在一起,你就得這樣,不習慣也得習慣。”
程寶寶說不清楚自己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刁蠻不講理,但她就是很想考驗一下陸恆對她的容忍程度,如果能像野蠻女友裡面那個男主角那樣容忍女主角就完美了,至於考驗了陸恆的容忍程度之後該乾點什麼,程寶寶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
陸恆開始有點反感程寶寶這突如其來的刁蠻任性,但他是好男,不跟惡女鬥,又困得很,就不想跟程寶寶爭執什麼,便彆扭地側臥着。他心裡對程寶寶有了一點看法,又非常不習慣跟程寶寶這樣一個臉蛋清純、身材火辣、吹氣如蘭的小美女躺在一起,所以他背對着程寶寶。
程寶寶原來被環境壓制了十幾年的真正性格被陸恆激發出來,開始刁蠻起來就越發刁蠻了,她本來就對陸恆一晚上總在刻意漠視自己魅力的做法有些腹誹,現在看陸恆背對着自己,自己面對着陸恆的背部,心頭起火,伸手把陸恆的肩膀掰過來,逼着他面對着自己,低聲嬌嗔:“你就那麼討厭我!”
“我怎麼會討厭你呢,”陸恆看到程寶寶那驕傲自矜的眼神,猜想這女人有可能是典型的她可以不喜歡別人但別人必須要喜歡她的驕傲得有些腦殘的女人,他困得很,懶得跟她說太多,便虛言應付道:“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那你爲什麼背對着我?”程寶寶覺得自己被陸恆營造出的安全感激發出她真正的性格,讓她今天表現得特別無聊,甚至有些犯賤,特別想找陸恆的茬,平時她才懶得搭理臭男人。
“呃,我今天沒刷牙,擔心自己口臭,”陸恆故意說道:“怕薰着你!”
“你口氣還挺清新的,一點都不臭啊,”程寶寶還真的趴伏在陸恆的嘴邊,仔細聞陸恆的口氣,她那粉嫩的櫻桃小嘴距離陸恆的嘴巴只有一釐米,她口裡呼出的香氣衝入陸恆的鼻孔,陸恆感到四周的空氣突然日愛日未起來,他又再次衝動起來,想要把自己的嘴脣撅起來去親吻程寶寶的櫻脣。
程寶寶卻擡起頭,似有所悟地輕啐道:“我明白了,你爲什麼這樣說,你是在報復我剛纔說你腳臭,你這個小肚雞腸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