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濤不明白魏琰的潛臺詞是“接下來的日子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了”,他呵呵笑道:“你是我女朋友,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他見魏琰一杯喝完,也乾脆喝完一杯。
陳雲濤喝完後,嘻嘻笑道:“這酒甜甜的,不難喝啊。”
陸恆、魏琰相視一笑:“不難喝就多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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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陳雲濤的媽媽蔣豔琴打過來電話:“小濤,你在哪裡玩呢,怎麼不回來吃飯?”
陳雲濤不假思索道:“媽,我和恆哥、魏琰在喝……”
陸恆趕緊把他嘴裡的酒字堵住,接過來電話:“乾媽,我和小濤、魏琰已經在外面吃過飯了,我們現在正在喝茶,我們等下還要逛下街!”
蔣豔琴低聲道:“你今晚跟他們一起回來住,我家是一套小別墅,房間多,晚上我們還可以繼續。”
陸恆嚇了一跳,這娘們是老房子着火一發不可收拾,上午被搞了兩三個小時,下午她繼續上班,晚上居然還有力氣邀戰!東風吹,戰鼓擂!小爺牀上何曾怕過誰,陸恆嘻嘻笑道:“好的!”
陸恆掛了電話,看了看魏琰,突然覺得頭很大。陸恆本來計劃在酒店裡搞定魏琰,可他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蔣豔琴同意他們三個人不住自家的別墅反而花錢住酒店。
這樣一來,陸恆今天晚上在一處房子裡要搞兩個女人,一個是陳雲濤的媽媽,一個是陳雲濤的女朋友。要是陳雲濤半夜爬起來,看到陸恆騎着他媽媽或者騎着他女朋友,他非掂着刀砍陸恆不可,而陸恆現在只有一丁點真氣,什麼招式都使不出來,被陳雲濤砍傷的機率很大。
哎,現在什麼都不說了,還是早點把陳雲濤灌醉吧。
陸恆灌陳雲濤一杯,魏琰再灌陳雲濤一杯,他們兩個輪流灌。
喝了兩瓶葡萄酒後,又上了四瓶啤酒,陳雲濤初次喝啤酒覺得味道怪怪的,有些抗拒不想喝,陸恆就指着海底撈其他桌位上的人:“你看大老爺們都喝啤酒,你不喝,你就不是爺們!”
陳雲濤本來看到陸恆有四十億就自卑得不得了,而他一向又高傲慣了,自尊心很重,不想被陸恆瞧不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誰說我不是爺們!”
“好樣的!再來一杯!”陸恆又給陳雲濤倒上一杯,接着給自己又倒上一杯,給魏琰倒上一杯。
隨後魏琰跟陳雲濤碰杯是一半對一杯地喝,陸恆則是一杯對一杯地跟陳雲濤碰,陸恆雖然靈力、真氣都被菲菲給弄走了,但他的身體被純陽丹改造過,腸胃肝臟的能力遠遠好過正常人,喝起白酒起來都能做到千杯不醉,何況是酒精度數很低的啤酒,只是感覺肚子脹,上了幾趟廁所而已,沒有醉的感覺。不過酒喝多了,就刺激着荷爾蒙,陸恆發現面前的魏琰更加動人了,很想摟着她的纖細水蛇小蠻腰,搞上一搞。
陳雲濤第一次喝酒,戰力也挺厲害的,和陸恆、魏琰兩人喝酒,三人喝到十瓶啤酒的時候,陳雲濤的意識還挺清晰的,還沒開始說胡話。
陸恆覺得啤酒不夠力道,便又點了兩瓶五糧液。
陳雲濤覺得白酒入口太辣,有點抗拒。
陸恆沉下臉:“你不喝就是不給你恆哥面子,今後別想讓恆哥給你分紅了!”
陳雲濤一想到每年五百萬都會因爲自己拒絕跟恆哥喝白酒而不翼而飛,他就捏着鼻子喝下一杯。這裡的五糧液還算正宗,入口綿軟,不上頭,陳雲濤喝了兩杯,喜歡上五糧液的口感,就又多喝了幾杯。陳雲濤沒有喝酒的經驗,不知道這酒最忌混着喝,他喝了葡萄酒,又喝了啤酒,又喝了白酒,三種酒混在一起,後勁很強,陳雲濤喝着喝着,忽然感覺手一抖,全身軟了下來,整個人像一根軟麪條一樣滾在桌子下面。
陸恆和魏琰相視一笑。
陸恆和一個男服務員一起將喝醉的陳雲濤攙扶起來,那服務員笑問道:“先生,送這位喝醉的先生去哪?”
陸恆看了一下時間,才九點多,現在就把陳雲濤送到他媽媽蔣豔琴那裡,勢必就要面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面對兩個女人的情況,如果蔣豔琴、魏琰兩個女人同時都往他房間裡面跑,豈不是天下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