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秀玉也是極爲聰明的女孩子,聞言修長的雙眉微微一蹙,心中便知道遲茂舒是嫌自己不乾淨,不過,奇怪的是,這小子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底細的?
想到這裡,她又向前走了一步,將香噴噴的嬌軀幾乎靠到遲茂舒胸口了:“帥哥,什麼氣息很雜,人家聽不明白呀,你看人家漂亮不?”
“我擔心和你好過之後被你吸乾。”遲茂舒搖搖頭,直接將話說明白了。
餘秀玉心中一沉,便知道遲茂舒徹底明白自己的底細了,於是將媚人之色一收,低聲問道:“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呵呵,你裝作沒看到我就可以了,至於我的來意,還真是不能告訴你。”遲茂舒微笑着說道:“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你在前幾天晚上,在某個別墅所做的事情。”
餘秀玉心中殺心立刻升起,然而,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對遲茂舒動手,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爲。她一向對自己的第六感還是很相信的,此時也無可奈何,於是媚笑道:“行啊,先生您既然願意爲我保守秘密,那麼我嘴巴肯定會很緊的哦!”
說着,她探出塗着粉紅色指甲油的纖細小手,在遲茂舒手背上輕輕勾了勾,然後朝他拋了個媚眼,說道:“那我先走啦,呵呵呵,其實我還有件事情沒有告訴你,我雖然懂得采補之法,但是是否要採補對方,也要看我的心情的哦。帥哥你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是你的話,我只求一夕歡愉,絕對不會對你動用採補之法的。”
說着,她將一張粉紅色的名片塞進了遲茂舒手中,然後扭着豐滿的臀兒走遠了。
遲茂舒搖搖頭,心說這中州半導體廠貌似不簡單啊,好多頗有來歷之人都集中在這裡了。
他今晚來這裡探查主要是葉怡霜感覺中州半導體廠不會這麼輕易認輸,而且她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爲了保險起見,遲茂舒才趕過來看看。只不過來到這裡的時候,因爲剛纔對付新月千鈞導致大樓停電,因此現在也沒有辦法確定鍾萬里等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沒過多久,一夥人找到了好多可移動燈,然後紛紛拿到了董事長辦公室。然後鍾萬里一邊拿紙巾擦着額頭的汗水,一邊罵罵咧咧。餘秀玉在旁邊貼心地幫他擦着汗水,這麼個大美人在身邊晃悠,鍾萬里也沒有興致去玩弄她了,實在是今晚出事出的太蹊蹺了。
十分鐘很快過去,遲茂舒還是混在人羣中沒有被發現,而鍾萬里終於無法忍受了,再次將電話撥給了負責維修柴油發電機的人,然而讓他暴跳如雷的是,對方居然直接關機了。
大怒之下,鍾萬里將電話打給了電工班班長,然後對方無奈地告訴他:“鍾董,維修電機一直都是您請的外面的人,我們只負責維護電房和線路,對於發電機組,我們完全無能爲力。”
也就是說,現在大樓徹底停電了,而且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供電。
鍾萬里呼哧呼哧喘着氣,對着電話大聲喊道:“還有沒有充滿電的ups,給我搬幾臺到監控室,先把剛纔的監控錄像調出來再說。”
不管怎麼說,哪怕是明天開庭的事情十分重要,眼下也要把這幫r國人暫時擺平,至少,要把自己的責任摘出去。不然的話,中州半導體廠如果倒閉,自己至少還能留着幾千萬的資產,過着富豪生活,然而如果r國人的核心人物真的在這裡失蹤而被對方懷疑是自己乾的話,那麼自己這條小命分分鐘就保不住了。
自己的幾個保鏢,和r國東都電力公司旅行團那幫人完全是沒法比的。火燒眉毛,只能顧眼前啊。
好在電工班的工作效率還是不錯,很快有人將ups搬了上來,然後熟練地和監控室的中心電腦連接了起來,電腦很順利地開機了。
只是,讓鍾萬里以及幾名r國人失望的是,消防通道之中最關鍵的兩個攝像頭居然損壞了,也就是說,新月千鈞幾人到底是怎麼消失在消防通道之中的,沒有人真的知道。
最終,鍾萬里說道:“幾位,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實在是不知道新月君幾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要不然這樣,我們去消防通道那裡看看如何?”
此次前來的r國人當中,實際上真正的領隊人物乃是新月千鈞,因此新月千鈞陡然身死,其他r國人便有些神龍無首了,而且他們還不敢確定新月千鈞到底是去忙什麼其他事情了還是真的被害了,因此也不敢隨意將事情上報到r國,無奈之下,也只能答應了鍾萬里,一幫人跟着鍾萬里向消防通道走去。
餘秀玉本來在辦公室整理文件,只是鬼使神差地,她突然嗲聲說道:“鍾董,人家平時爲人很細心,所以人家覺得,自己去幫忙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鍾萬里也沒有多想,隨口說道:“好的,小余你跟我一起來吧。”
一分鐘後,鍾萬里、餘秀玉、呂瑤瑤以及鍾萬里的兩名保鏢,連同四名r國人,一夥人呆在了消防通道之中,帶着手裡的可移動燈四處亂看着。
其他人是真的藉着可移動燈的光芒在尋找地上牆上的異常,只不過天魔化血神刀極爲強大,將地面上、牆面上濺的血液吸納的一乾二淨,因此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
反倒是餘秀玉跟着幾人走進消防通道之後,整個人突然亢奮了起來。
沒錯,這味道沒錯,一定是那東西,也只有拿東西,才能夠將一個人完整的軀體化成膿血,然後徹底吸納。如果不是自己,估計世界上沒有人能夠聞出那東西發威之後所留下的氣味了。
想到這裡,餘秀玉再也按捺不住,因爲她知道,此時,整個大樓之中,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剛纔那個精元極爲充沛的陌生人了。
她朝前走了一步,忽然“哎呀”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盡數露在了外面,便連蕾絲的小內內也露了出來。
一幫大老爺們的眼神一齊落在了她身上,同時有吞嚥口水的聲音響了起來。
特麼的,這妞兒,實在太特麼勾人了。
只有呂瑤瑤心中暗罵:“騷狐狸,狐狸精,你等着被劉兵找到你偷情的證據然後和你離婚吧。”
“鍾董,人家腳有點痛,要回辦公室擦點藥,不好意思了。”餘秀玉蹙着眉毛,一幅可憐楚楚的樣子。
鍾萬里此時正煩心呢,雖然餘秀玉很勾人,他也只是多看了兩眼,沒心思和她做什麼事情,於是擺手說道:“好的,你先回去吧。小呂,你扶一下小余。”
呂瑤瑤自然不樂意,不過董事長的話也不能不聽,於是撇了撇嘴,蹲下身子將餘秀玉扶了起來,朝辦公室走去。
剛剛走了幾步,眼見鍾萬里看不到這邊了,呂瑤瑤嘩啦一聲將餘秀玉的手臂摔開,哼道:“自己走,我忙去了。”
兩女的關係平時都不怎麼和睦,餘秀玉心中掛念着其他事情,也懶得理會她,哼哼了兩聲,穩穩地踩着高跟鞋朝前走去。
遲茂舒仍然在辦公室門口晃盪,而且他還和一名平時比較不愛說話的工作人員搭上了話,那人還當遲茂舒是東都電力公司的,和他聊得熱火朝天。
“哎,帥哥,您剛纔還說有事情和我講的,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餘秀玉忽然從旁邊走了過來,伸手摟住遲茂舒手臂,鼓囊囊的****緊緊貼在了遲茂舒身上。
那工作人員見狀,還當是餘秀玉和這r國人好上了,他平時便比較膽小怕事,於是立刻低下頭說道:“餘秘書,我有事先走了。”
等那人走開之後,遲茂舒皺眉說道:“美女,我剛纔似乎已經說清楚了吧?我們各自爲對方保守秘密。此外,我還要提醒你,你對我的瞭解遠遠少於我對你的瞭解,如果我告訴鍾萬里他老婆已經被你殺了,相信你至少在中州半導體廠是絕對呆不下去了。至於你在這裡想得到什麼,我並沒有興趣。”
“呵呵呵,如果先前你這麼說,我還會怕,然而現在,我彷彿發現了讓我更感興趣的東西哦帥哥!”餘秀玉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在鮮豔欲滴的櫻脣上舔了舔,然後低聲說道:“您剛纔殺了幾名r國人,還將他們毀屍滅跡了,是不是?”
遲茂舒呵呵一笑,眸中閃過一抹殺機,卻不料餘秀玉繼續說道:“我知道,天魔化血神刀肯定是落在了您手裡,我們做個交易吧,您告訴我您來這裡的目的,我可以幫您,然後您將天魔化血神刀交給我,怎麼樣?”
天魔化血神刀對遲茂舒來說,固然只是雞肋,因爲他修煉的雷法乃至至陽至剛的法門,和天魔化血神刀這邪道法寶存在天生的衝突,然而他也可以將此物給他的女孩子們防身啊,至少,新月千鈞那最後一擊也是十分犀利的。
既然對方已經確定天魔化血神刀在自己身上,那麼幹脆就直接點吧。
於是他搖頭說道:“你知道的東西,不夠!”
餘秀玉登時爲之語塞,旋即她忽然回過神來,自己太過着急了,以至於忘記了對方應該也是頗有來歷的人,想從對方手裡得到什麼,可真不是那麼容易。
“先生,我能感覺出來,您體內充斥着純正而強大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和天魔化血神刀是格格不入的,也就是說,這東西留在您手裡,並沒有太大的用處。而且此物操控困難,祭煉時需要吸納精血,因此作爲送人的禮物也不是好的選擇,而我,卻是急需得到此物。因此,還請您幫幫我,好嗎?”餘秀玉眼巴巴地看着遲茂舒,見他眸中一片淡然,於是她心中忽然涌上無比的悔恨。
爲了得到力量,她選擇了放棄自己的貞潔,讓自己徹底沉淪在****當中。然而此時,她分明能夠得到更強大的力量,卻因爲自己的身子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因此,她全然沒有自信能夠打動對方。
如果,我現在還是處女的話,我可以選擇成爲他的女人,那麼就有希望得到這東西了。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成爲他女人的資格了。
餘秀玉是聰明的女人,自然能夠看出來,遲茂舒這樣強大的男人,對自己的另一半要求肯定不會太低,即便是要找情人,也不會找她這樣的。
遲茂舒先前也略微有點糾結天魔化血神刀該給誰,因爲這東西太過邪乎,又吸血又可能反噬主人,因此給哪個女孩子他都不放心,此時他聽着餘秀玉的一番話,然後忽然看到她眸中的悔悟之意,於是說道:“如你所說,這東西我拿着的確沒有用,那麼,給你個說服我的機會,時間只有五分鐘。”
餘秀玉大喜,她飛快轉動着腦袋瓜,想了幾秒鐘,然後最終決定,遲茂舒這樣的人,自己幾乎不能給他任何東西,那麼,唯有一些隱秘之事,或許能引起他的興趣了。
“先生,其實我知道,您肯定看不起我這樣的女人,但是實際上,沒有人天生就是****蕩婦,我走到今天,固然是我自己的選擇,然而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餘秀玉長長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我餘家幾十代單傳,到了我這一代,家族只有我一個女孩子了,於是,父親將家族一代代傳下來的的使命再度交給了我。家族使命有二,其一,尋找到一門能夠振興家族的功法,其二,尋找到被祖上弄丟的至寶,天魔化血神刀。”
“按我餘家祖訓,我餘家是上古時期餘化的後裔,只不過這祖訓真假難辨。然而,爲了完成這兩樣使命,家族又有一些隱秘的功法流傳下來。其一,便是您所知道的那採補之法,其二,則是易容之法,此外還有些粗淺的拳腳功夫,在您面前多半不值得一提。”
“父親本來是覺得這祖訓真假難辨,因此只是告訴了我這些事情,並沒有說我一定要完成祖訓。然而我十歲的時候,我家裡人忽然因爲一場車禍,全部死去,家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了。而肇事者卻因爲家裡有錢有勢而逍遙法外。我一個十歲的女孩子,能做什麼?於是,我選擇了修煉採補之法。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初夜就給了隔壁中學一名家裡很有錢的小胖子,然後他給了我五百塊錢,讓我能夠吃飽肚子。此後的一切,您都可以想象。”
“然而採補普通人只能讓我的身體健康靈活度增強,因爲我天生體質偏弱,修煉拳腳功夫也沒有什麼成效,因此,直到十八歲之前,我仍然只是一名過的異常窮苦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