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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那冒牌貨使用控電手印的定位異常準què,幾乎可以精確到米,以他的感應,那個傢伙就在這棟樓裡面頂樓上。
幾分鐘後,他已經爬到了頂樓窗外,然hòu將身軀貼在窗戶旁邊,朝房間裡看去。
可能是因爲大樓背朝着山坡,所以窗簾布便沒有徹底拉嚴實,遲茂舒從外面看進qù,只見這頂樓的房間看起來不像是病房,倒像是休息室。房間裡面擺着七八張雙層架子牀,牀頭還有放洗臉盆等東西的小櫃子。此時,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躺在最靠窗的架子牀下鋪,雙眸緊閉不知道在做什麼。
遲茂舒看到這個傢伙的第一眼,就認出這傢伙就是那冒牌貨了,他正要破窗而入的時候,卻忽然心中一動,又細細觀察起來。
很快,他便從牀頭櫃上miàn插線板上miàn,發現了一個古怪的銀燈。上一次他見到這傢伙的時候沒有太過留意,這一次仔細看看,便看出那銀燈的玄機,這東西嚴格地說,應該是一種電類法器,主要是用來輔助施展庚金雷光遁的,看起來這傢伙修爲不足,還需要這東西才能施展庚金雷光遁。如果換了自己的話,心念一動,整個人就化爲電光鑽進插線板了,絕對不會這麼麻煩。
念頭剛轉到這裡,只聽見吱呀一聲,房間門被從外面推開了,一個熟人走了進來。
遲茂舒一看這人,樂了,這傢伙正是上一次被自己收拾過的張長弓,不過張御舟可能在這裡治療,那麼張長弓在這裡出現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只不過,張長弓怎麼會和這個冒牌貨攪在一起?
遲茂舒心中一凜。繼續看了起來。
只見張長弓一進來就板着臉說道:“雷叔,我真是下不了手啊!”
那冒牌貨雷叔坐起身來,給了遲茂舒一個側面,只見這傢伙相貌普普通通,就是一雙眸子頗爲深邃:“長弓,有的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道理你應該很清楚纔對,不需要我再多說了。”
“可是雷叔,那畢竟是我爸爸!”張長弓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他現在不死不活的,但是畢竟總算是活着,要我下手我實在很難做到。”
“哼,婦人之仁!”雷叔冷笑一聲:“你爸現在的樣子,和死了已經沒什麼區別了。如果他保持着這種狀態,不出一年。張氏的大權就要旁落,你小子就要被掃地出門了。與其如此,還不如奮力一搏,只要你爸現在死去,那你就是家主。雖然你的叔叔們會組建臨時長老會,但是你手裡也會有相應的權力,而且只要你做出比較出色的成績,臨時的長老會隨時都可以解散。你自己好好考lǜ一下該怎麼做?”
“應該不會吧?至少我目前已經能夠初步煉製電能萃取裝置核心線圈了。整個張家也只有我有這樣的能力!”張長弓信心滿滿。
遲茂舒卻是吃了一驚,瞬息之間。之前所有的疑惑到此都得到了解答。雷動——也就是眼前這個冒牌貨——以張御舟之名入主張氏成爲家主,然hòu將控電手印傳給了張長風,讓張長風以此煉製電能萃取裝置的核心線圈。張氏有了這個技術以後,便有了和自己作對的底氣,其他幾個家族的曖昧態度,多半也是和此有關xì。至於所謂的知識產權和專利。在國內這些大家族眼中,那簡直就不是事兒。只要能夠突pò技術壁壘,其他一切都不成問題。
“哼,鼠目寸光!”雷動哼道:“以你的水準,所供應的核心線圈基本上只夠各家做研究用的。根本沒辦法真正投入使用,歸根到底,張氏還是要靠其他產業的發展來帶動的。你別看現在大家都供着你,等以後大家知道你核心線圈的產出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話,他們自然會做出選zé,甚至可能拋下你去和舒雨能源公司合作。”
“真的嗎?”張長弓大驚失色,一臉惶急。
遲茂舒心中暗道這張長風果真是個草包,被人嚇唬一下便六神無主了,那張御舟應該也是個人物,怎麼會有這麼個兒子的?真是虎父犬子啊!
“我騙你幹什麼,不信你自己再去仔細想想,不過我告訴你,越早動手越好,不然的話,等到你叔叔他們回過神來,將你父親接到其他地方去軟禁起來,你再想下手都遲了。到時候,哼哼,別說是動手了,就是見你父親一面都不可能了。”
張長弓臉上閃過一抹狠毒,但是仍然沒能下定決心:“我再想一想!”
“你自便!”雷動揮了揮手,說道:“對了,讓你給我找的女孩子找到沒有?”
“哦,找到了,馬上就會進來!”張長風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出去考lǜ一下!”說着,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一名穿着長護士服、染着紫色長髮的女孩子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進來。
遲茂舒在窗外只看了一眼便有些傻眼了,這女孩子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臉上的妝卻略微重了點,脣彩紅的有些耀眼。再往下看,女孩子身材也很好,胸大腰細腿長,護士服下面的雙腿上裹着黑色絲襪,腳上的高跟鞋足有十五釐米。
這是什麼情況?這樣的女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醫院的護士啊!
遲茂舒心裡正在揣摩,卻見那女孩子嫣然一笑,隨手將身上的長護士服脫了下來,露出了只穿着粉色情趣短護士裝的火爆嬌軀來。
這女孩子,怎麼看都像是從事某種特殊職業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正想着的時候,女孩子說道:“先生您好,我是小麗,今天由我給您服wù!”
說着,女孩子將雷動的被子掀了開來,然hòu遲茂舒和女孩子小麗一齊嚇了一跳。
只見雷動腰部以下臀部之處以及兩條大腿,都異常奇特地萎靡了下去,就彷彿臀部以及大腿上的肌肉脂肪都被抽去了一般。一眼看去,大腿和臀部幾乎就是完全的皮包骨了。大腿瘦的只有手腕粗細。只是細細看去,就能看出他那大腿並不是皮包骨,而是骨骼肌肉脂肪全部萎靡了下去。
除此之外,雷動兩腿之間的二餅和幺雞軟噠噠地貼在身上,看上去比十來歲小朋友的傢伙大不了多少。
遲茂舒心念一動立刻想通了怎麼回事。庚金雷光遁因爲具有身軀化光後會被人掠奪法則及身軀的缺點,因此雷神一脈還有一種秘法。能夠重塑肉身,譬如化光時失去一隻手,那麼可以從身軀其他部分移植骨骼肌肉來形成一隻手,所要付出的代價只是其他部位的骨骼肌肉減少一些罷了。但是如果失去的器官比較重要,那麼這秘法就很難施展了,即便是施展成功了,也多半有很嚴重的後遺症。
雷動肯定是施展玩庚金雷光遁以後,才發現被遲茂舒那一把抓掉的五分之一身軀裡面,包含着男人傳宗接代的命根子。於是無奈之下,便動用了這秘法進行彌補。而用身軀其他部位來重構二餅幺雞的效率自然是很低的,因爲這根本就不屬於一個系統。按照西醫的說法,二餅幺雞是屬於生殖系統的。而大腿屁股怎麼着也和生殖系統扯不上關xì。
再加上雷動身軀其他部分的損傷也比較嚴重,而他當時一時無暇多想,只想着讓二餅幺雞恢復作用,於是這麼一搞,得了。整個人徹底癱了。而付出了很大代價的二餅和幺雞,也多半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了。畢竟那秘法的重塑肉身的作用只是輔助之用。事實上這樣重塑的肉身和原本的部分功用相差那可是大了去了。畢竟人的身體乃是極爲神秘的,即便是雷神一脈的大能也沒有辦法創出無損重塑肉身的法門。
於是雷動多半便囑咐張長弓幫他找個漂亮的特殊職業者,來嘗試着幫他恢復雄風。估計張長風也知道一些內情,才囑咐女孩子小麗打扮的風騷豔麗一些,所以她才裝扮成這樣子來了。
“做事!”雷動冷冰冰地說道,聲音中夾雜着一絲痛苦。
小麗心中卻想着。特麼的你這老變態,都小兒麻痹了,還想着那事兒,真是色心不改,活該你成這樣子。她見過的男人身體自然是不少。然而從來沒見過都成這樣子了還想着搞女人的。
於是她強忍着噁心,伸出粉嫩的小手,用上特殊手法,開始把玩起雷動的二餅和幺雞來。
幾分鐘後,雷動全然沒有反應,彷彿那東西不是他的一般,於是雷動強忍着怒火說道:“用心點!”
小麗無奈,只得手腳口並用地忙活了起來。只是這一幕怎麼看怎麼滑稽,感覺就像是在啃羊肉串一般。
折騰了十幾分鍾,雷動仍然沒有一絲感覺,他大怒之下抓起桌上的水杯就砸了過去,正正砸在小麗手臂上:“滾!”
小麗急忙站起身來拿起護士服披上,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就奔出去了,就連遲茂舒都能看到她一臉的嫌惡。
等小麗走了以後,雷動長長嘆了口氣,將被子拉上悶着腦袋便睡了過去。
遲茂舒等了幾分鐘,聽到那小麗的高跟鞋聲音漸jiàn遠去了,然hòu深吸一口氣,猛然間發動生物電操控,將雷動渾身上下包括腦部的生物電一齊停滯了下來,整個人砰地撞開了窗戶,衝了進qù。
庚金雷光遁的發動也是需要一定的準備的,並不是念頭一轉就能發動。雷動被遲茂舒從窗外直接制住,想要做出任何反應都是不可能的了。
他伸手按在雷動腦門上,催眠之法立刻發動,只是這雷動腦海之中好像有什麼禁制,使得催眠之法對他全然沒有效果。
遲茂舒嘆了口氣,着實有些爲難。這雷動如今都成了這樣了,幾乎可以說是成了廢人了。這樣的人,普通的拷打對他來說也是沒有用的,因爲了無生趣,所以無所畏懼。
想了想,他掀開被子看了看他的下半身,用飛電針試了試,心中有了主意,於是直接用被子把雷動裹成一團,拎着便從窗戶跳了出去——至於張御舟的死活,那不是他要考lǜ的事情。
只是身軀剛剛從三四樓的位置落下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來尖叫之聲。
遲茂舒心中一動,存了八卦的心思隨手刺出鋼筋梭將自己吊在牆外,然hòu朝窗戶裡面看去。
這裡是一間高級病房,各種陳設儀器都頗爲高端。張御舟正躺在病牀之上,兩名頗爲俏麗的小護士軟綿綿地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張長弓正手持一根細長的鋼針,和一名四十多歲的********四目相對着。
那鋼針上還有鮮血滴下,而張長弓的另一隻手還按在張御舟的腦袋上,很顯然這鋼針是剛剛從張御舟腦袋上抽出來的。
張長弓到底還是下手了!
“長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是你爸爸啊!”那********尖叫之後纔回過神來,急急地說道:“你這樣做是遭天打雷劈的啊!”
“媽,我也沒有辦法,爸爸這樣下去的話,我們遲早會被張氏掃地出門的!”張長弓也有點心虛,口中說道:“只要爸爸一死,我就是家主,到時候他們就拿我們完全沒有辦法了!”
“但是你也不能害死你爸爸啊,不行,我要去叫醫生過來看看,說不定你爸爸還有救,長弓你趕緊把那鋼針丟掉!”********說着,便回頭去拉房間門。
卻見張長弓眸中兇光一閃,竟是猛然撲上前去,一手自後面摟住中年美婦脖頸,手掌按在她嘴巴上,同時沉聲說道:“媽,你這樣做是要置我於死地啊!”
********一臉驚慌,拼命掙扎着,無奈張長弓的力氣可比她大多了,她兩隻手掌抓在張長弓一隻手上都把他的手扯不開。
“媽,你不要掙扎我就放了你!”張長弓繼續威脅道,卻不料那********竟是一直在拼命想要把他的手掰開,於是張長弓惱羞成怒之下,手掌上再次加力,同時將********的身軀向後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