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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搶修班組週末好像不放假啊,哥們這實習生,要不要跟班呢?
發了個短信給瘦猴,很快就有回覆:
“我一般是上白班,週末休息,你們跟着我,週末也一起休息吧!”
“猴哥威武!”
然後給貓爪回覆:
“哥是那麼愛好學習的男人,就是學渣中的螢火蟲。週五,週五也要學習啊!”
“哈哈你學什麼呢?”
“此事說來話長,實在是一段慘痛的經歷啊!”
“好可憐,對了,我已經欠你兩頓飯了哦,明天我請你吃午飯吧。先還一頓再說,省的我心裡老惦記着欠着別人。哼,都是你上次非要搶着付錢,都是你的錯。”
“哪能讓美女付錢呢,如果每天都讓我陪貓爪美女吃飯的話,我寧願一錯再錯。”
“嘻嘻,我纔不是什麼美女呢。”
。。。。。。
兩人開始東拉西扯,很快聊到十點多鐘,在貓爪“我要去洗澡了哦,啊,哼,討厭!”的消息之中,遲茂舒笑眯眯地摸起了正響着的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誰啊!”
“遲哥是我,陳雪嬌,你能出來一下嗎?”
“等等,陳雪嬌?前臺的小姑娘?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遲哥我心裡好苦悶,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有空出來陪我聊聊嗎?我在單位附近夜語酒吧。”
深夜,酒吧,寂寞苦悶的性感美女,嗯,有搞頭!
好吧,說到底遲茂舒還是個負責任的人,那天一時口快,隨口說了幾句,或許給陳雪嬌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困擾,自己還是應該好人做到底的。
呸呸呸,我纔不是好人!
給貓爪留了個言說有人臨時找自己,遲茂舒飛快換了便裝,拎着手機便出了門。
夜晚,老舊的小區人們大多已經休息,黑漆漆空蕩蕩的。遲茂舒一路快走,直奔夜語酒吧。
夜語酒吧是附近最大的酒吧,周圍這一片除了遲茂舒所住的這個老舊小區以外,多以中高檔小區及高級單身公寓爲主。周邊的單位公司也多以銀行、國企、外企爲主,因爲消費人羣總體素質較高的緣故,夜語酒吧不似普通的酒吧那麼鬧騰,而是相對比較安靜。反而是這樣,使得許多**空虛白領經常來找樂子,使得酒吧的生意更好。
作爲**絲,遲茂舒之前自然是沒來過這樣的地方的。他在紅綠相間的燈光下看了一分鐘,才確定這裡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於是向門口走去。
看門小弟瞟了遲茂舒身上沒啥牌子的休閒裝一眼,說道:“男士進本酒吧保底消費100元,請先生先交納100元押金,等會結賬的時候可以憑藉小票退還。”
小樣,得瑟個啥,小心哥們停了你這破酒吧的電!
遲茂舒恨恨地想着,摸出一百塊錢遞給了小弟。
踏進酒吧,就聞到一股燻人的酒精香味。圓形的吧檯上,帥氣的調酒師正玩魔術一般甩弄着幾個酒瓶子,旁邊圍着幾個看不清長相彷彿ps過一樣的濃妝黑絲短裙女人,不時發出格格的嬌笑聲。
這年頭,果然是十女九絲,九絲八黑啊。
圓形吧檯周邊,擺放着若干張大小酒桌,寂寞的男男女女手託高腳玻璃酒杯,正低聲交談着。端着托盤的送酒小弟不時左右穿梭,將一杯杯顏色各異的酒精飲料放在酒桌上。
“遲哥,這裡!”不遠處,陳雪嬌站起身來,用力揮舞着手臂。她今天穿着蕾絲花邊的短款小襯衫和粉色的過臀小短裙,露出一截白的耀眼的纖細小蠻腰以及裹着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腳上踩着一雙白色高跟小涼拖,當真是又性感又誘人。
她旁邊的酒桌上,至少坐着四五個衣裝筆挺的“成功人士”,見到覬覦許久的獵物和新來的**絲打招呼,成功人士們立刻用殺死人般的目光瞪着遲茂舒。
遲茂舒笑眯眯地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陳雪嬌對面,看了看她開着兩粒鈕釦的領口,狠狠嚥了一口口水,這才笑着說道:“雪嬌,你穿成這樣,真是比平時還漂亮許多!”
“真的嗎?”陳雪嬌挺了挺胸部,立刻就是一陣波濤洶涌。
“咳咳!”遲茂舒咳嗽一聲,對旁邊小弟說:“給我來兩瓶啤酒先,嗯,就要桌子上這種!”
因爲遲茂舒喝酒很少,實在不懂得有什麼牌子。
“對了,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嗎?你一個女孩子家,這麼晚了還呆在酒吧,不安全啊,這裡色狼實在太多了。”
“遲哥,我坐在這裡喝悶酒,心裡難受可是找不到人傾訴,纔想到你,感謝你能過來陪我說話。”
妹子,你這話咋說的,找不到人才找到我,難道哥是備胎麼?看在你心情不好,以及你今天很漂亮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
“唉,遲哥嗎,你說,女孩子長得漂亮,是不是錯呢?”
“妹子,你這是矯情好不好。多少女人爲了漂亮去整容,你天生麗質還要唉聲嘆氣,讓她們情何以堪?”
“可是如果不是這張臉,我想我的生活會穩定許多,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團糟。”
“發生什麼事了?給哥說說看?”
陳雪嬌悠悠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故事娓娓道來:
這是一個很普通卻又很無奈的故事,漂亮出衆的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讀了普通的大學,還交了自己愛也愛自己的才子作爲男朋友,然而畢業的時候,就業的壓力讓女孩子幾乎無所適從,而才子普通的家境也無法幫女孩子找到滿意的工作。這時候,一箇中年人出現了,以幫女孩子安排工作爲誘惑,勾引了她。隨後,他幫女孩子突破了專業的限制,找到了雷霆電力東鬆分公司前臺的工作,工作很輕鬆,每天只要穿着漂亮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好。然而,女孩子再也無法擺脫他,成了她的地下情人。白天的時候,女孩子經常離崗去陪那中年人。而晚上,女孩子又會回到住處,偶爾還要陪自己的男朋友。或許是覺得愧對男友,雖然才子男友一年多還沒找到工作,她還是和他呆在一起。
這樣的女孩子,陳雪嬌不是第一個,也永遠不會是最後一個。
遲茂舒搖搖頭,說道:“後來呢?”
陳雪嬌已經講地淚流滿面,臉上的妝都花了:“那天,你給我算命說我這樣下去會對身體不好,我才忽然醒悟過來。我已經是雷霆電力的正式員工了,完全沒有必要再過那種地下情人的生活。我想要過自己想要的日子,想要挺直腰桿站在陽光下面。所以,在他再一次找我的時候,我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