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李析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最好不要拖延,越快越好。”精靈族戰事緊急,當然是越早能夠將風暴之靈請到精靈族越好。不過,考慮到精靈們有角鷹獸可以騎乘在空中飛行,同時,又有特殊的傳信方式,因此暴風.逐日者只要把信寫出來之後,想必不用多長時間,就可以把信送到風暴之靈的手裡。
不過,緊跟着,李析還是忍不住詢問了一下人族的城池達拉然的信息,但瞭解到現在的達拉然,其真正的統治者竟然是大魔法師吉安娜的時候,李析忍不住立即就來了興趣。
魔獸爭霸整個遊戲當中,出現的女性英雄其實並不算很多,除了在早期出現的守望者瑪維,月之女祭祀泰蘭德,以及黑暗遊俠之外,還有人族的大魔法師吉安娜,也就是人族王子阿爾薩斯的女朋友。
只不過,到了後來,大魔法師吉安娜親近獸族,和獸族的雷克薩以及洛克汗成了朋友,但是其父親普羅德摩爾船長,卻是一向憎恨獸族,由此引發了獸族和庫爾提拉斯之間的戰爭,最後不用說在這一場戰爭當中,獸族最終攻陷了庫爾提拉斯,普羅德摩爾船長戰死。
也是因此,當時的人族聯軍,不得不從精靈族撤軍,讓精靈族的局勢,得到了緩和。不過,眼下的大魔法師吉安娜,顯然不僅僅是失去了父親,包括阿爾薩斯王子,也是受到了巫妖王的影響,成爲了巫妖王靈,眼下更是成爲了新一代的巫妖王,掌控冰封王座。
但吉安娜顯然並沒有就此沉lun,在收集人族殘兵之後。掌控了達拉然。說實話,對於這個女英雄,李析還是相當有好感的。要知道。即使是後期才崛起的女英雄水晶室女,也是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大魔法師吉安娜的影響。
只不過,吉安娜的情況,顯然是和月之女祭祀泰蘭德的情況差不多,都是在和不死族的戰鬥中死去。不過,和月之女祭祀的死亡差不多同樣的情況,李析並不知道這個女英雄,究竟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又是因爲什麼原因死亡。
但不知道歸不知道。不代表李析對於對方的死亡沒有遺憾。此時,聽說吉安娜竟然是達拉然的實際統治者,李析的內心當中,頓時爲之一喜。
當下直接對正在寫信的暴風.逐日者詢問,“暴風,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忙邀請一下吉安娜呢?”
暴風.逐日者聽了之後,頓時一臉驚異的望着李析,“李,你想要邀請吉安娜大魔法師?”
李析點頭道:“是的。暴風,對於兩個大魔法師,不管是吉安娜。還是安東尼達斯,一向心存敬仰,可惜的是,上一次雖然見過安東尼達斯,但由於立場的問題,以及時間的問題,並沒有時間交談。至於吉安娜,卻是連見都沒有見過。因此,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能夠和這位傳說中的女魔法師見一面。”
當然,遊戲當中。最爲強大的魔法師,顯然既不是吉安娜。也不是安東尼達斯,如果說是瞬間輸出最爲強大的魔法師,顯然是人族的另一位女法師秀逗魔導師,但如果說總體實力最爲強大的魔法師,不用說肯定是大魔導師拉比克。
作爲大魔導師,拉比克崛起的時間,絕對不應該比安東尼達斯晚,但秀逗魔導師,卻顯然是在吉安娜死亡之後,才成功崛起的人族女英雄。因此從一定程度上來說,英雄人物的崛起,的確是因爲時勢,時勢造英雄這一句話,放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錯的。
安定和平的環境,的確很難能夠讓這些英雄成長,但是險惡艱難的生存環境,卻是一定能夠製造出一些強大的英雄人物。
不管是人族,還是精靈族,顯然都是在其重要英雄死亡之後,險惡的生存環境,才導致後期的幾個英雄成功崛起。
但暴風.逐日者聽了李析的話,卻忍不住搖了搖頭,歉然的道:“抱歉,李,不是我不肯幫你,如果你只是想要見一見風暴之靈,我還可以寫信幫忙邀請,但是吉安娜大魔法師,作爲達拉然的實際統治者,想要將其邀請到精靈族來,我顯然無能爲力。”
暴風.逐日者顯然並沒有說謊,邀請吉安娜,都不是他地位不夠的問題,實際上,就算是換成月之女祭祀泰蘭德,甚至先知瑪爾法里奧親自邀請,儘管身份對等,能不能夠將對方邀請過來,都是兩說。畢竟,眼下的精靈族和人族,雖然說和由於不死族一家獨大,已經聯合起來,共同對抗不死族,因此眼下,這兩家可以說是盟友的關係,但這種盟友關係,至少到現在爲止,還看不出精靈族這個盟友,有哪兒值得吉安娜信任,甘於冒險到達精靈族的原因。
倒是和精靈族相比,由於吉安娜和獸族關係比較好,因此如果是獸王雷克薩或者洛克汗的邀請,或許吉安娜並不會拒絕,但是精靈族的邀請,還是精靈族一個普通中層首領的邀請,顯然還不夠資格邀請吉安娜。李析聽了之後,立即就意識到是什麼問題,在皺了皺眉眉頭的同時,忍不住也是嘆了口氣。
說實話,和月之女祭祀的死一樣,吉安娜的死,一樣是讓李析感覺挺可惜的。當然,倒不是李析只對於女性英雄的死感覺到惋惜,而是在整個遊戲裡面,眼下看起來,比較著名的死亡的人物,並且出場次數較多的,主要也就這兩個而已。
當然,除了這兩個主要人物之外,對於惡魔獵手伊利丹的死亡,李析一樣感覺到惋惜。事實上,當初他玩魔獸爭霸這款遊戲的時候,最爲擅長的一個zhongzu,就是精靈族,而精靈族當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先出的第一個英雄。都是惡魔獵手伊利丹。
緊跟着,第二個英雄才是先知瑪爾法里奧,利用這兩兄弟。進行配合,帶領精靈族衝鋒陷陣。如果發展的好,還會出第三個英雄,那就是守望者瑪維。
實際上,和月之女祭祀泰蘭德相比,守望者瑪維影之歌在戰場上的戰鬥力,顯然要強大得多,甚至,如果子有些時候。李析第一個英雄,不是出惡魔獵手伊利丹的話,那麼一定會選擇守望者瑪維影之歌,至於先知瑪爾法里奧和月之女祭祀泰蘭德,這兩個英雄,顯然和在眼下的魔獸世界,李析所知道的那樣,並不適合帶着精靈們衝鋒陷陣。
也就是說,這兩個英雄,天生就不屬於那種能夠帶着精靈們戰鬥。自己站在前面,幫精靈們抵擋傷害,同時衝鋒陷陣的那種人物。這也是爲什麼。李析會建議他們兩個,僱傭熊貓酒仙的根本原因。實際上都是受到遊戲的影響。
當然,對於守望者瑪維影之歌的死亡,李析一樣十分的惋惜。但是守望者瑪維影之歌的死亡,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明顯有些特殊。甚至李析本人,都不知道這個英雄,究竟是如何死亡的。倒是在其死亡之後,在不死亡靈那一面。立即就出現了兩個英雄,一個是幻影刺客。另外一個則是幽鬼。
這兩個英雄,幻影刺客幾乎繼承了守望者瑪維影之歌的絕大部分特點。至於幽鬼,則是顯然是守望者瑪維影之歌的絕技復仇天神這個技能,從某個未知的異界召喚出來的生物。
考慮到瑪維影之歌死亡之後,這兩個英雄的出現,李析甚至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瑪維影之歌也受到了邪惡亡靈的影響,以至於人ge分裂,一個人變成了兩個,進而也變成了邪惡亡靈隊伍中的一員。
不過,由於暴風.逐日者的話,李析在失望的同時,也是意識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吉安娜在這一次的戰鬥當中,怕是在劫難逃了。畢竟,在一開始和不死亡靈的戰鬥當中,不管是精靈族,人族,甚至獸族,三個種族之間,雖然是共同對抗不死族,但是顯然由於不死族強大的勢力,以至於就算是這三個zhongzu聯合,依舊是接連失利。
只有獸族的情況,說得上更好一些。畢竟,獸族一方面由於獸王雷克薩的加入,同時也是得到了牛頭人一族的協助,再加上不久之前,和人族的戰爭當中,取得了勝利。
因此獸族的實力,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還是相當強大的。當然,由於是獸族,因此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原則可言,其本身幾乎是與生俱來的弱肉強食,欺軟怕硬,也是讓不少獸族的英雄,直接投靠到了不死族的那一面。就比如巫醫,就比如虛空假面。
也是因此,造成了不死族的力量,越發膨脹。幸好到了後來,黑暗遊戲希爾瓦娜斯不知道什麼緣故,突然間清醒過來,從收到meihuo的女妖,變回了原先的黑暗遊俠。也是在這個時候,成功反出了不死族,非但反出了不死族,甚至在緊接着,降服了不死族的恐懼魔王。
這或許就是不死族的實力,開始衰弱的起始,內部的崩潰導致整個不死族一分爲二,緊跟着,由於黑暗遊俠的反攻,更是讓不死族應接不暇,顧此失彼。
可以說,如果沒有黑暗遊俠及時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的話,別看有人族和精靈族的英雄,順勢在險惡中崛起,但也未必就真的能夠抵禦住不死族的攻勢。隨後,隨着黑暗遊俠的迴歸,黑暗遊俠的姐姐風行者奧蕾莉亞也在不久之後,回到了精靈族,整個精靈族,立即就是實力大漲。
實力大漲的精靈族,在和不死族的戰鬥當中,更是吹響了反攻的號角。不過,眼下戰爭纔剛剛開始,在李析的記憶當中,這麼一場戰爭,或許要持續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這麼長的時間,對於眼下的李析來說,卻是格外的漫長。至少在眼下去考慮成功和失敗,顯然起不到任何作用。
因此很快的,李析就意識到,顧慮這麼多,顯然並沒有多大意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者說。沒有因爲自己的存在,而影響整個遊戲世界的環境的話,該發生的事情。多半還是會發生。不夠,由於自己的影響。雖然說精靈族的實力,增加了不少,尤其是如果真的能夠僱傭到風暴之靈的話,那麼精靈族更是實力大大增加。
但精靈族的實力增加,鬼知道會不會因此,導致人族的實力降低?畢竟不管怎麼說,在一開始的時候,不管是熊貓酒仙也好。風暴之靈也好,最初所要選擇,或者打算選擇投靠的,都是人族。尤其是眼下的風暴之靈,更是身在人族的重要城市達拉然。
鬼知道這隻風暴之靈,會不會在達拉然和不死族的戰爭當中,出手幫助當時的人族?如果說風暴之靈有出手,並且在這種情況下,人族依舊失敗的話,那麼自己講風暴之靈邀請過來。豈不是變相的就等於削弱了達拉然的實力,導致達拉然在這一次的戰鬥當中,更是不堪一擊?如果是這樣的話。此消彼長之下,不死族在攻陷達拉然之後,必然會緊跟着就出兵支援和精靈族正在僵持的不死族。
從兵法上來說,這樣的戰鬥,顯然對於精靈族更加的不利。
因此一時之間,李析又不禁對自己的算計,感覺到苦惱,有一種雖然算計成功,但是對於最終的結果來說。似乎根本都沒有什麼好處的感覺?難道說,到了最後。自己還是要把自己世界的冶煉技術,以及熱武器製造技術。給予精靈族?
而就算是他想,最終所能夠給予精靈族的,只怕也是十分的有限。遠不足於在這個魔法的世界當中,幫助精靈們取勝,更不用說,一旦給了精靈們這些技術,很容易就會助長某些野心家的野心。
之前的魔獸世界四大zhongzu,之所以能夠和平共處,只是因爲實力差不多的緣故,但隨着各大種族,都有英雄背叛到不死族,立即就讓不死族發起了戰爭,打算qinfan其它的zhongzu。
可以這麼說,如果李析什麼技術都不給精靈族的話,由於眼下自己做出的這些事情,影響到了整個的魔獸世界的局勢,從一定程度上來說,說不定就是極大的打破了原先魔獸世界的平衡,最終,導致在這一次的戰鬥當中,受到蝴蝶效應的影響,最終對於不死族十分有利。甚至讓不死族,最終取得勝利。
但如果李析將技術給予精靈族,對於自己世界的技術來說,顯然真正能夠幫到精靈們在這一次的戰鬥當中,取得勝利的,顯然只有自己世界的頂級技術,一旦將這些技術,給與了精靈族,顯然其結果只會造成精靈族一家獨大的結果。
這種結果,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壞事。但是有一點卻是十分的關鍵,如果一個社會的發展,在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同時,卻又沒有能夠和這種經濟程度,相配合的制度,最終,必然是矛盾重重,只會導致某些野心家的野心。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就比如公交車,在公交車上,讓座或者不讓座,一直都是最爲讓人詬病以及一直都在爭執的一個巨大問題。某些無良媒體每次遇到這種事情,更是直接站在道德的角度上面,或者批評在不讓座的情況下打人的老人,又或者直接批評旁邊有需要座位的老人站着,一些青少年就是不讓座裝作看不見的某些行爲。
但從根本上來說,這顯然並不是任何一個人的責任,不管打人也好,據不讓座也好,顯然和道德並沒有任何關係,也不關係到任何一個人的責任。而是和剛纔所說的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卻由於沒有相應的制度配合,所滋生出來的某些野心家的野心,顯然是極爲相似。
畢竟,在公交車上維持秩序,原本就是公交車公司的責任。而由於整個社會的公序良俗,在公家車上,公交車公司作爲zhengfu撥款,不以盈利爲目的的便民機構,本來就應該在公交車上,專門爲老弱病殘孕幼乘客設置愛心專座。
但既然有了愛心專座,爲什麼這些愛心專座,卻爲什麼不是專門提供給老弱病殘孕幼的乘客,而是什麼人都可以座,卻又根本都沒有任何人去制止的呢?
顯然,在設置了專門爲老弱病殘孕幼的愛心專座的同時,制止非老弱病殘孕幼的乘客,佔據愛心專座,就成爲了公交車公司的責任。
但公家車公司在設置這些專座的同時,非但沒有盡到這樣具體的責任,還要把這個責任,推給社會大衆,同時,自己只是在車上,整天吆喝xxxx是xxxx的優良美德,請主動爲xxxx讓座。
在道德綁架的同時,又完全撇清了自己的責任。
顯然這種行爲本身,也是和剛纔所說的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後,但是又沒有具體的規則相配合,這才導致矛盾重重,出現了很多不能夠控制的事件,甚至滋生了某些野心家的野心,在根本原因上,其實是一樣的。
但現在的精靈族,很明顯,還處於最原始的社會階段。又或者說整個精靈族的統治,除了是依靠其首領的個人魅力,以及主要傳統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明確而具體的法則。
當然,這一點,也導致了精靈族的自you散漫。至於李析本人,其實還是相當喜歡這樣的社會環境的。
但眼下這樣的社會環境,如果不發展的話,顯然會和古代禪讓制三皇五帝的時候一樣。
同時,由於當時艱難的生活環境,生活產品的嚴重不足,也是導致其首領,根本沒有任何tanwu的空間。
但緊跟着,大禹治水成功之後,莊稼收成不用說也是大大增加,導致和之前相比,老百姓也變得更加富裕。
但在這種情況下,由於沒有一套相應的明確的制度相配合。最終某些野心家的野心,也在暗中暗暗地滋生出來。
大禹的兒子啓順利奪取了部落首領的位置,禪讓制變成了家天下。不過,考慮到最後奪取地位的是大禹的兒子啓,這樣的結果發展,和大禹本人,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顯然脫不了關係。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如果你大禹沒有想過要培養自己的兒子,那麼在當時一個禪讓制的部落當中,他的兒子,又怎麼可能能夠在那樣的環境當中,獲得相應的地位?沒有相應的地位,又怎麼可能發展成後來的奪權成功?
由此可見,完全可以懷疑在當時,由於大禹治水成功,田地裡的收入增加了,老百姓的生活變好了。原先在治水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多少東西可吃,推舉你大禹出來治水,吃飯的錢,要大家一起湊吧?總不可能一邊讓你給整個部落治水,一邊讓你吃自己家裡的飯?
何況男人在外面治水,留下一個女人在家裡,自己家裡的生產耕種什麼的,肯定會受到影響。
在一開始,由於大家都沒什麼收成,就算是想要湊一點東西,也是勉勉強強,只夠你大禹和跟着你大禹治水的那些人吃飯而已,最多最多,再讓你往家裡面帶一些給你老婆孩子吃,但最多也只是勉強餬口。
但隨着治水越來越成功,老百姓田地裡的出產越來越多,不用說,供給給這些爲大家治水的人的吃食,也就越發的多了,除了吃飯之外,很快領頭的發現,還有剩下。
既然還有的剩,這些剩下的,顯然不會再還給那些不肯出工,只出糧食的家庭。於是剩下的這些東西怎麼辦?
最後大家一商量,肯定是領頭的幾個工頭,大家分分,最大的頭,也就拿的最多。久而久之,由於人心無盡,如果沒有機會的情況下,tanwu這種情況固然不會產生。
但如果你讓人整天守着一座金山,同時又不給他任何限制,也不清點這座金山究竟包含多少的黃金。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人要是不偷,除非他是一個傻子。更不用說在當時相對來說,連制度都極爲原始,文字都沒有出現的情況下,禮節以及羞恥觀念什麼的,更是還不存在,人又用什麼保證他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