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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他對你真是掏心掏肺

219 他對你真是掏心掏肺

“蔣誠犯不犯嘀咕我不知道,但是你敢這麼去問白紀川嗎?”韓可欣像是酒喝得太快,有幾分醉意,雙眼迷濛地看着一然,“陸小姐,你對我們家總監是不是太不好了。”

一然立刻慫了,捧着酒杯說:“今天在這裡講的話,誰都不許回去亂講。”

清歌樂得嘲笑她:“原來你怕白紀川。”

“哪個怕他了,我這不是在講正經事。”一然給自己壯膽道,“我是說真的,現代女性,到底該如何看待性?”

“如果我們不是朋友,我之前的經歷,會被你們不齒對不對?”大小姐問得好直接,“要說心裡話。”

一然微微點頭,輕聲道:“雖然我不能贊同你之前那種報復性的自我放逐,但自己朋友或是在乎的人,過去就過去了,活着要向前看。換做路人的話,看待男女都一樣,就算嘴上面上不表露出來,心裡也會劃出界線。”

清歌道:“別人的事,根據關係親疏分爲有沒有資格管和要不要管,說白了都是別人自己的事。這方面,我只能約束我自己,我只會和我喜歡的男人做,不論和他是一輩子還是一晚上,只要我高興,別人怎麼看待我不在乎,反正我只會因爲喜歡纔想做。”

一然嬉笑:“徐醫生那樣算不算喜歡的?”

清歌虎起臉:“陸一然你皮癢是不是?”

韓可欣則又喝了一杯酒,苦笑:“那我要怎麼讓周子俊,也像你們一樣在乎我,不問過去只看將來?他現在,盡心盡責地做好他的男朋友任務,你們知道嗎,他甚至會抱抱我,像這樣……”

大小姐在一然身上比劃了一下,眼底溢出難以言喻的幸福:“那一下,我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去爲他死,我怎麼會這麼傻,明知道他是在扮演角色。”

清歌淺笑:“我要是你,我就把周老師所有的舉動都看做是真心的,周老師難道不需要試試看,他抱抱你的時候,有沒有可以爲你去死的勇氣?”

韓可欣怔住了,一然忙在邊上附和:“是呀,周老師那種人,搞科研是要拿結果說話的,他肯定會親自並好好地確認,到底和你在一起有沒有感覺,如果不好好做男朋友該做的,他怎麼確認自己對待你的感覺?這不正是三個月試用期的目的,不然你想怎麼樣呢。”

“如果他抱抱我的時候,沒有感覺,我們就沒希望了是嗎?”大小姐一下子變得好柔弱。

“那講不定今天沒感覺,明天就有感覺了呢?”一然揮着拳頭,“別放棄啊,你看白紀川,他從來沒談過戀愛,都把我搞到手了。”

韓可欣便反問:“那你跟他在一起,是真的愛他嗎?”

一然猛點頭:“當然了,我現在很愛他,剛開始的確有點甩不開的感覺,也把他當浮板,我問現在很明確,我愛他。”

韓可欣看看清歌,清歌無奈地笑:“你想說就說吧。”

大小姐立刻指責一然:“可我覺得你對蔣誠太關心了,我幫你歸幫你,心裡是不認可的。白紀川大度,可他一定開心嗎?你不要說什麼,他可以不同意你去關心蔣誠,沒必要隱藏自己的不開心,既然默認了就要開開心心。拜託,陸小姐你覺得現實嗎,你以爲他的大腦和心是芯片控制的,只要設置一個程序,任何情緒就只有yes和no?那是因爲他愛你,但是你真的愛他了嗎?”

一然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弱氣地嘀咕:“你們剛纔在我和蔣誠打電話的時候,討論我了嗎?”

清歌點頭:“雖然我也覺得你有點過了,但你開心就好,就不知道白紀川,是不是和我一樣的感覺。我是無所謂的,可你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嗎?”

一然沒出聲。

韓可欣道:“你帶着純粹的關心來到蔣誠身邊,蔣誠呢?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嗎,何況你和白紀川可沒結婚,蔣誠若是有勇氣,完全可以再把你追回去。可如果你已經死心塌地地跟着白紀川,你幹嘛要去撩撥蔣誠,去給他幻想和希望。”

“我沒有……”一然想要反駁,可她真的沒有底氣。那天在餐廳,蔣誠的手,差一點就挪過來抓着她了。

清歌也終於發聲:“難道以後蔣誠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你就要像救世主一般降臨?”

“當然不是……”

“那不如就此打住。”韓可欣道,“最後一次,最最最最後一次,不要再有下一次,你不要影響我家營銷總監的工作情緒好不好?”

一然低着頭說:“我自己跟蔣誠說,以後沒事還是不要見面了,他的確從來不會主動出現在我面前,結果……都是我去找他。”

可欣道:“周子俊說,白紀川教她,有了另一半之後,就要抽出時間工作,然後把全部世界都留給另一半。他對你真是掏心掏肺,再看看你自己。”

“這個我知道,他自己就對我說過。”一然埋臉嘀咕着,“怎麼都在說我啦,我又沒做壞事……”

她硬氣起來:“你啊,想好了嗎,怎麼和周老師說。”

韓可欣再次喝完一杯酒,瀟灑地說:“三個月後如果能在一起,我會在那個時候告訴他我發生過什麼,如果不能在一起,那我何必浪費這三個月裡寶貴的時間,就這麼決定了。”

隔天一早,本是說好女士們都直接從酒店出發去上班,可兩個戀家的傢伙還是背叛了,大清早親親抱抱大小姐,安撫她的情緒後,清歌和一然在晨曦微露時離開酒店回家了。

白紀川還沒起牀呢,見到一然闖進來撲在自己身上,他嗔道:“你不嫌衣服是外面穿過的了?”

一然在他臉上蹭了蹭:“大不了今天把牀單被套換了。”

白紀川這下就不客氣了,一夜未見甚是想念,把人完整地抱在懷裡:“玩的開心嗎?”

“一點都不開心,我被她們批鬥了一整夜。”一然撒着嬌,“她們都罵我。”

“罵你?”白紀川想不出來。

“她們說我對你不好。”一然軟乎乎地說,“害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都在反省,我是不是對你不好。”

白紀川笑着問:“反省結果呢。”

一然小聲說:“是不太好。”

白紀川忍俊不禁:“我覺得好就足夠了,我很滿足。”

那之後,一然像跟屁蟲似的,一直跟在白紀川身後,陪他刷牙陪他刮鬍子,給他做早飯,兩個人美滋滋地吃了飯,一起去上班,還在六個人的羣裡發了一張駕駛座上的照片,又甜又幸福。

一然一路上說着昨晚她們聊的話題,當然韓可欣的心事是要保密的,何況周子俊和白紀川那麼親密的關係,一然還是很謹慎的。

不過周老師在大小姐面前提起的白紀川的話題,一然都給說了,白紀川讓她給周子俊撥了電話,然後隔着手機罵:“你這個神經病,你談你的戀愛,你拿我出來講幹什麼?”

周老師木木地問:“什麼事啊?”

等一然解釋了一番後,周子俊笑道:“那我沒什麼故事可說,只能說你的了。”

白紀川氣道:“她是我老闆,你跟她說什麼我抽時間來工作?”

沒想到周老師竟然說:“白紀川你也有今天啊,現在你的老闆是我女朋友,你是不是該注意一下跟我的說話態度。”

一然大笑,被白紀川拍了一腦瓜,她不服氣地捧着手機問:“周老師,那我要是被欺負了,能找你嗎?”

周子俊好脾氣地說:“你找可欣不是更快一點。”

掛掉電話,他想了想,給韓可欣打了電話,問道:“你現在一個人了嗎,一然她們都走了吧。”

大小姐正悠哉悠哉裹着睡袍,就着江景吃早餐,嗯了一聲:“都是叛徒。”

周老師說:“下次落單了,就找我吧,我有時間我一定會來。”

韓可欣瞬間覺得自己心率可能上了200,叉子懸在半空,嫩嫩的雞蛋劃破了落下去,她恍然醒過神,問:“你說什麼?”

周老師說:“這種時候,當然該男朋友出馬了,你要記得找我。”

大小姐的少女心,奔涌而出,幾乎要順着黃浦江奔向大海,這是談戀愛的感覺,一點沒差。

而掛掉電話,就看到了一然發過來的消息,說剛纔周子俊和白紀川打電話,大大方方地說可欣現在是他的女朋友。

大小姐不由自主地轉了兩圈,重重地倒在彈性甚好的牀上,手指輕輕揪起牀單,這三個月,她要好好享受,任何事,三個月後再說。

韓可欣翻了個身,捧着手機給媽媽發了條消息:“媽媽,我好幸福。”

又是新的一週,大家忙忙碌碌開始各自的工作,白紀川已經在做去美國前的準備,忙於安排交代國內的各項事務,但是每天只要有時間可以接送一然,他都不會偷懶。一然每週三週四晚上都要去上課,他也會在邊上的教室或者車裡等她,兩人一直同進同出。

一去美國就是三個月,他很愧疚,但是一然卻說,一年十二個月,你抽三個月去工作,剩下九個月都歸我呀。

白紀川知道,一然怎麼會對他不好,但是清歌和韓可欣善意的提醒,他心懷感激,對於蔣誠,他的心情終究是複雜的。

轉眼又過了一週,韓可欣和周老師進展順利,雖然也不過是做做普通人談戀愛該做的事,可每次看到大小姐發在羣裡的照片,都很幸福很甜。

週日晚上,她們在羣裡說着學區房的事,顧小天因爲突然加班沒法兒去杭州,這件事又要再拖一個禮拜。

但是清歌卻私下對一然說:“小天在中介,看到掛着你和蔣誠那個小區的一套房,他八卦問了一下,真的是你們之前那套房子,蔣誠要賣房子了嗎?”

“我和他好幾天沒聯繫了,我聽你們的話呀。”一然說,“我這幾天都沒他的消息。”

“反正……你自己看着辦。”清歌說,“能斷的話,的確還是斷了的好。”

又過了兩天,一然從蔣誠的下屬那裡收到消息,原告撤訴了,她心頭一鬆,但忍住了沒有主動聯繫蔣誠,可是下午,蔣誠卻找來了。

“我今晚要上課,不能和你吃飯。”一然道。

“那下了課呢?”蔣誠問。

今天白紀川有應酬,不送她去上課,一然抿了抿脣,終是道:“可以,但不吃飯了,就見一面吧。”

當時當刻,一然真的沒多想什麼,她沒想到,蔣誠會直接到學校來找她,捧着一束鮮花,像情竇初開的大學生似的站在那裡。

一然呆呆地看着蔣誠,蔣誠捧着玫瑰花走向她。

而馬路的對面,白紀川的車,剛剛停下,正拿出手機想問問一然下課了沒有,他的應酬臨時取消了,就想來接一然,卻在大學門外明晃晃路燈下看見這一幕,他放下了手機。

16:00更新,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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