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成半仙了,還能遇到什麼麻煩?”聽朱儁說有麻煩,秦遠頓時一愣,但馬上聯想到朱儁不好多事的性格,還當他是是在找藉口不想來,頓時來了脾氣,“小子,我可沒時間和你開玩笑,事關重大,趕緊滾過來。”
我靠。
求我還這麼diao?
真以爲你丫是虞姬的乾爹就真拿我當便宜女婿使喚?
“誰有功夫跟你開玩笑?”朱儁見姓王的警察有些不耐煩了,忙對電話裡說道:“趕緊給......等等。”
剛說了一半,朱儁纔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來抓自己的是那個轄區的警察,“警官先生,你們是那個派出所?”
“你在跟誰打電話?”王警官眉心一皺,頓時提起了小心,在這天子腳下,沒準一個不起眼的人背後就有一個高官權貴。
“嗯......”朱儁剛準備擺譜,就聽見電話裡的秦遠不耐煩了,“把電話給那個警察,我跟他說。
”
“哦.....”
朱儁哦了一聲,把電話遞給王警官,“他說直接跟你說。”
一見這陣勢,做了幾十年警察的老王一眼就看出這小子不簡單,電話那頭的人的身份肯定低不了。於是忙接過電話,放在耳旁輕聲說道:“喂,您好,我是.......”
還沒說完,就聽裡面傳來一句等着,很快又換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王警官一聽聲音頓時大驚。
外人並不知道電話裡面是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只看見王警官不停說,“是,是,明白,是.......”
很快,王警官把電話遞給朱儁,笑臉賣好,“小朱同志,他要和你說話。”
“嗯。”朱儁點了點頭,接過電話就扯開嗓子道:“啥事,說。”
兩人前後接過電話的態度,完全截然相反,把周圍的人,看的是滿頭霧水。
特別是王培培,她非常清楚大猩猩魏校長的背景,從王警官剛纔的表情來看,電話那頭絕對是個大人物。但是朱儁和那個大人物會是什麼關係,如果是親屬的話,他爲什麼還住在那個偏僻的城中村的出租屋裡?他到底是誰?
“我已經知道你的位置了,在那等着,我叫小劉去接你。”秦遠直接用一種命令的口氣說道。
“等等。”朱儁最不爽就是秦遠這個口氣,也沒好氣的說道:“我還沒答應你,不帶你怎麼玩的啊!”
“誰跟你玩,就這樣,來了再說。”秦遠說完,就掛了電話。
“大爺的。”朱儁暗罵了一句後,回頭見學員們都已經散去,只有兩個警察和大猩猩在角落裡嘀咕着什麼,以及還有緊緊盯着他看的王培培。
“我知道我長的帥,可被你這麼盯着也知道害羞的。”朱儁沒好氣的白了眼王培培,接着說道:“這幾天可能有事來不了,到時給你打電話吧!”
說完,不再理會她,而是走向還在角落裡嘀咕的三人。
“王警官,我就是個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給你說了什麼,但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朱儁知道這件事之後,魏晨應該不敢再找自己的麻煩,但出於對人民警察的敬畏,他還是決定陳述事實的經過。
朱儁說完事情經過之後,撇了眼頭上的攝像頭,繼續說道:“如果不信我的話,可以看監控,我想它應該沒壞。”
說完,沒做絲毫停留,直徑離開了食堂。
“老王,你快說說,剛纔電話裡的人到底是誰呀!”待朱儁離開之後,魏校長忙拉着王警官問道。
老王人老成精,四處看了看,見沒外人才苦笑着說道:“我們的.......”
那知道剛一開口,朱儁又去而復返,只見他手裡突然多了一個裡面裝着一些紅色液體的礦泉水瓶來到魏校長跟前,把瓶子遞給他說道:“魏晨手掌應該是粉碎性骨折,即便是治好了也廢了,把這個讓喝下去也行,抹在手上也可以,保管藥到病除。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讓王警官問問和他通電話的那個人,看我有沒有說謊。”
說完,擡腿又要離開,剛走了兩步,又回頭對幾人說道:“我朱儁既不主動挑事,也不怕事,但也不想無端豎敵,告訴魏晨,知道錯了來道個歉就行。”
他走後,'只留下幾人舉着瓶子發呆。
........
“朱先生久等了。”小劉一進校門就見朱儁坐在門崗的石凳上等他,忙下車給朱儁開門。
“得得得。”朱儁忙搖頭苦笑,“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聽着怪彆扭的。”
路上,不管朱儁怎麼旁敲側擊,小劉就是故作而言他,不告訴朱儁秦遠找他幹什麼,實在必急了,就說什麼也不知道。很顯然,一定是秦遠給他下了禁口令。
朱儁要去的地方並不遠,就離駕校十幾公里外的國防部,進去後,又七拐八拐的停在了一個五六十年代的三層老樓前。
朱儁下車後,見小樓外沒有任何標誌,看起來很普通,甚至像危樓的感覺。但也有特別的地方,一般門崗是兩個衛兵,這裡卻站在四個,連身爲秦遠警衛的小劉也要接受檢查,朱儁這個外人就更不用說了,直到給秦遠本人打電話確認,又反覆搜身後,才放他進去。
進了裡面,朱儁明顯感覺到裡面的裝修和陳舊的外牆完全是兩個世界,現代化簡約的裝修,無死角的全方位監控的攝像頭,每一個區域都有一道單獨的防彈玻璃門,而且還有衛兵把守,簡直就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一直到最裡面一間大約二百來平的會議室,才見到一身戎裝的秦遠正和一個同樣是中將軍銜的人聊着什麼。裡面不止有陸軍,還有武警以及穿黑色警服的警察,除了帶他進來之後,馬上又出去的小劉之外,最小的都是中校軍銜。至於警銜,他不認識,看樣子都不低。
“小朱,來我身邊坐下,會議馬上開始。”秦遠見到朱儁後,忙上前拉着朱儁坐到自己身邊。
朱儁一路上就是滿頭霧水,這會更是兩眼一抹黑,坐下後才壓低聲音問道:“到底什麼事?要我來幹什麼?”
也是,滿屋子不是軍界,就是警界的中高級官員,就他一個平頭老百姓,說沒壓力,那才見了鬼。
其實不光朱儁滿頭霧水,除了是先知道有他這號人物的之外,大部分軍官也很納悶他是從那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