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我就是行五湖四海。封天下厲鬼的白格格,人送外號--白!無!常!實力嘛,當然是業界頂尖的!美女,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如果沒有的話,把你電話號碼給我可好?咩哈哈哈!
感覺胸被碾壓了一下,我從美夢中驚醒,媽蛋,夢到自己上央視了!
趙詩詩睡覺很不老實,不知何時翻壓到我的身上,口水流了我一胸溝!
我輕輕把她推到牀裡頭,晨曦伴着清冷的微風灑在監房盡頭的門上,估計能有五點多了。
昨晚我並未對趙詩詩做什麼。一是因爲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影響不太好,二是我覺得這種事兒,來日方長嘛!誰願意把美好的第一次留在骯髒陰冷又逼厭的牢房裡呢!
今天出獄,可是個大喜的日子,我睡不着了,怕驚擾其他人的美夢,躡手躡腳起來,穿好衣服,拉出小板凳,藉着微光看那本《帥比軍團》,還差幾章沒看完呢!
起牀音樂聲傳來的時候,剛好看完最後一章,雖然感覺有些爛尾。不過還是很心滿意足了。合上小說放回書架,趙詩詩醒了,臉紅撲撲的跟剛做完似得,昨晚我只不過很自然地摸了她幾下而已!
“醒啦?”我摸了摸她的頭,詩詩嬌羞點頭,下牀之後沒穿衣服,先去給我擠牙膏。
真尼瑪的愜意!不知道當我變成男人之後,她會不會還像這樣服侍我呢?
吃罷早飯,曉楓帶我去了白傾城辦公室。
“恭喜白科長提前出獄。”白傾城起身,款款走來跟我握手,身姿確頗有些寶兒的風範!
“多謝白阿姨,怎麼這麼快呢?”我問。
“你很幸運。那個吳冠軍並沒有死亡,檢方做僞證,纔將你重判的。”白傾城說。
“吳冠軍是誰?”我疑惑道。
“就是你開槍打的那個光頭黨頭目之一。”
原來如此!沒死啊,草,我還以爲我手上又多了一條人命呢!嚇死我了!他沒死,那我的責任就更輕,正當防衛完全無罪,而且還得給他加上一條妨害公務人員執法的罪名!不知道是誰具體在跑這件事兒,幹得不錯!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我問。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會有人接你出去,重新進行一次審判,然後就可以了!”
“嗯,好。”
“對了,”白傾城換掉了事務性的語氣,改成了嘮家常。“昨天曉楓跟我說,你和寶兒見過面了?”
“嗯。”我點了點頭。
“呵呵,她沒少欺負你吧,她這孩子啊,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以後你們好好處,她本質不壞的!”白傾城笑着說。
“嗯……她倒是沒怎麼欺負我……”我看了看旁邊站着的曉楓,曉楓馬上羞澀地低下頭,假裝去倒水,背身過去。那晚寶兒可把她玩慘了……
“怎麼了?”白傾城轉頭看了看曉楓。
“沒事,”我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對我挺好的。”
“阿姨有個事兒想拜託你,”白傾城壓低了聲音,看了看我雙腿之間,“我見過你以前的照片,挺喜歡你的,寶兒這孩子吧……對男孩子有些……不信任,如果你能幫我把她的……取向改正過來的話,那阿姨一定不會虧待你!”
“放心吧!”我重重地握住白傾城的手,“這也是我想做的,一定不辱使命!”
“嗯!加油!”白傾城把我的國氨部證件交給了我。
“加油!”
寶兒這種尤物,如果最終落在女人手裡,豈不是暴殄天物!
回到監房,跟趙詩詩還有幾個大姐依依惜別,半小時之後,果然來了一臺掛着警用拍照的車把我給接走了。車上雖都是陌生的警茶叔叔,但其中有個人衝我亮了一下證件,一看,跟我的是同款的!
“同志!好久不見!”我激動地握住了他的手。
“額……好久不見,咱們見過麼?”那人疑惑地問。
這次不是上次那個法庭,是羊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可能是春風得意,明顯感覺這個法庭很溫暖,連陪審團們的臉看上去都幸福洋溢。
審判非常順利,原告改口,供出了光頭黨讓他篡改真相的事情,光頭黨幕後那個省部級大員也被提及(已經雙規,另案調查),光頭黨徹底覆滅,我被改判無罪,當庭釋放!
從法庭出來,門口停着一臺熟悉的黑色奔馳s500,姚娜娜站在車旁邊,見到我出來,三步兩步奔上長長的臺階,差點把我給撲倒!
劉耀則抱着斷臂酷酷地坐在副駕駛裡抽菸,微微一笑,按上了車窗。
進了後座,我問張萌怎麼沒來,劉耀說張真人去東北辦事了,特地囑咐我們來接白科長!剛上車,寶兒就給我電話,我說出來了,寶兒說那明天你自己來帝都吧,她手頭有點事兒,脫不開身。
回到棋縣,劉耀在城裡最大的飯館“沽月樓”爲我設宴接風,同席的還有劉耀特地派人從學校接來的我宿舍的三姐妹,以及以文柳、楊浩然等同學爲代表的爲對抗光頭黨出過力的人,只不過飯桌上空了一個座位。我問娜娜還有誰,娜娜笑而不答,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王沫萱跟我道歉,說不該出賣我,但那時光頭黨就在宿舍裡,是他們逼她那麼說的,我表示理解,人之常情嘛,以後多陪我睡幾個晚上就行了!
“小珊有消息了麼?”我問劉耀。
“……”劉耀端起一杯酒,皺了皺眉。
“來,不提這個,”姚娜娜岔開話題,“我提議,爲格格--”
“提議個屁!”我啪地摔了筷子,起身憤然離席。大家都不說話,我剛走到門口,門開了,一個女孩兒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跟我裝了個滿懷!
“小珊!”
“哥!”
兄妹二人抱頭痛哭!媽蛋,原來是給我個驚喜,差點弄成了驚嚇!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我上下其手,檢查小珊的身體。
小珊哭着搖了搖頭,說沒有,只不過打了我幾頓!我撩起她的衣襟,身上好多淤青,還有疑似鞭子抽的血痂!團反狂扛。
“媽的!鄒偉呢?!”我怒問。
“在外面。”劉耀輕輕地說。
“這是你的飯店麼?!”我問劉耀,他點了點頭。
我衝到門口那個黑衣保鏢身邊,伸手就要掏他懷裡的槍,保安嚇得一愣,趕緊制止我!
“哥,你別衝動!”小珊也過來阻止我,“不能殺人啊!”
也對,我冷靜下來,現在身份不同,雖然有免死金牌,但更不能隨意殺人了。
“他會被判刑多久?”我問劉耀。
“嗯……大概五年吧。”
“五年?這麼少!”我驚訝道,大概算了一下,故意傷害、綁架加上組織具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也就五年左右,現在量刑標準跟前些年比太輕了。
難道就沒辦法整他了麼?!我靈機一動,想到一條毒計!
“喂,白阿姨麼?”我給白傾城打了電話,“你們監獄收不收男犯人啊?”
“啊?這個原則上不收的,”白傾城說,“你問這個幹嗎?”
“原則上不收……就是可以收唄?”
十天之後,鄒偉被判刑四年半,因爲“搞錯性別”,被收入了儀正市女子監獄羈押,監獄方將錯就錯,也沒人追究此事。
鄒偉入獄不到兩個月,就因爲身體嚴重透支,在某夜猝死獄中。
叫你丫想輪女幹我!悍婦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吧你!
在廁所裡藉着酒意欺負一番娜娜之後,晚上跟同學回香楓鎮繼續狂歡,不過鎮上明顯蕭條了許多,光頭黨被清查,殃及了鎮上的情色業,大部分夜店都關門了。
作到11點回學校,我喝多了,不知道怎麼進的寢室。
迷迷糊糊中,只感覺有人趴在我身上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