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帶着你未來的媳婦砸核桃吃去,她腦部消耗不過需要多補充下營養!”
龍青青深深看了一眼韓錚,隨即就露出一個嬌憨的微笑,也不見外的拉着鋼蛋拎着一袋子核桃上樓去了,對於鋼蛋和她是怎麼相識到相戀的韓錚不會去深究。
和龍老爺子坐下來品茶,“韓小子你今天上演的這一場戲,可是讓我們陷入了一場沒有退路的旋渦中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四大家族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你!”
韓錚對此只是報以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給自己和龍家三人都斟上茶,隨即臉上就揚起一道殺意,冷冷的道:“這羣人的動作倒是比曹操都快,勾陣去把外圍的那些傢伙都給我解決了一個活口別留!”
勾陣瞬間顯現出身形,看得龍老爺子張口結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好強的修爲,深不可測!”
“咦!這個勾陣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讓我想想......”
龍虎的兒子,那名一直不曾開口的青澀少年,在看到勾陣的穿着打扮後,竟然出聲驚訝的回想了半天,這才興奮的道:“我想起來了,她不會就是東洋陰陽師十二式神中的勾陣吧?”
韓錚瞟了一眼少年,嘿嘿笑道:“看來你陰陽師的動漫倒是看得很通透,沒錯她就是那個十二式神中的勾陣,因爲她的主上欠我人情,她才留下來侍奉我百年,替自己的主上報恩。”
“我去,兄弟你若是把十二式神都收到旗下,那可是爲我華夏爭光了!”
龍自在的話剛出口,就見到神色淡然的勾陣回來了,嘴立即就閉上了,因爲他看到勾陣手中的匕首還在往下滴着血,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不在說話。
“一共三十人,六名先天武者,外加一名先天大圓滿,總共三十人全部滅殺,不過我感應到正有不下二十位神級圓滿的強者,正向着我們這裡趕來!”
勾陣彷如做了一件不入流的小事,拿起茶几上的雪白毛巾將匕首擦乾淨,對韓錚恭敬的道。
“另外錚哥,這些人我可以一個人解決,但是不能保證能不能將這裡破壞了,所以還請錚哥定奪!”
龍家三人全部石化,心中都在暗罵變態,“尼麻痹啊!三十位武學高手轉眼不到兩分鐘就全嗝屁了,這砍三十顆白菜也沒有這麼快吧!”此時,龍自在心中對勾陣已經充滿了畏懼。
殊不知,勾陣在跟着韓錚後,在最近一段時間內,除了有任務出來,其餘的時間都在系統空間內,被小妖精無時不刻的調教着,在吃不完的靈食的供應下,她的修爲也是噌噌的上漲着。
韓錚將茶杯放下,若有所思的道:“二十多神級高手,這可是我華夏的資源啊!若是全宰了有點可惜,日後還指望他們能爲國效力呢!這樣吧,我就代勞他們的祖上教訓下這些不懂事的孩子!”
龍自在和龍虎的兒子兩人,相互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感覺自己這二十來年的歲數活到狗身上去了,殊不知,他們若是知道韓錚的狗也是變態級別的,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韓錚你丫的給我死出來,你麻痹的,我們是過來和談的,殺我們的人幹啥?”
“你麻痹的,有點出息行不,本就是來殺他的,和談他個姥姥......”
韓錚放下茶杯,漸漸的一笑道:“看來不用我出手,這四大家族自己就要內鬥了!”龍老爺子起身就要跟着韓錚一起出去,卻被韓錚擺手攔住了,“您那點修爲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呢,就留在屋中看好戲吧!”
“你麻痹說話放尊重點,死的不是你錢家的人,這麻痹死的可都是我孫家的人!”
“再跟老子我麻痹麻痹的,信不信老子我一錘子砸死你丫的!”
“我說二位,咱們今天是來殺韓錚的,咱能不能別內鬥讓人家看笑話,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等收拾了韓錚後再做定奪!”
“滾你麻痹,你算什麼玩意......”
推開別墅大門走出來的韓錚,就見到在別墅前那片草地上,不下二十位年紀各異的人聚在一起,其中一名鬍鬚花白的老者,正在和一名光頭腦袋上還文着只螳螂的老頭叫罵着。
“我說各位,你們今天是過來殺我的,就先別在那內槓了,再者都別麻痹麻痹的行不行,我就納悶了都七老八十的了,麻痹的很過癮是不是?”
說着,韓錚將上衣西服給脫了,甩給了跟在身後的勾陣,手上憑空出現了一柄銀白帶着青色花紋的標準56軍刺,這是小妖精最近幾天,特意用天體元素給他打造的兵刃。
對於小妖精在系統空間內,到底都有什麼玩意,韓錚詢問了幾次,小妖精都閉嘴不言,說他的階位還沒到知曉系統全部秘密的時候!
“老說麻痹說一輩子了,你算哪根蔥,我就麻痹了你能把我怎麼滴?還有,你小子今天若是服軟,下半輩子還能活的滋潤些,不然搶了你的五嶽嶺,霸佔你的媳婦,讓你天天看着我糟蹋她們,你說那種場景特別刺激?”
韓錚只是回給了他一個淡然的笑,而身後的勾陣卻自語了一句,“還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呢!”
憑空一聲悶雷響起,韓錚化作了一點星芒,在老者大笑聲還未結束,手上的元素軍刺,就已經從他的肚子上洞穿而過,有那麼一瞬間,所有人都清楚的捕捉到,光頭老者的肚臍眼位置,出現了一個三角形的通透傷口。
“咦,人呢?”
被穿了通透的老者,此刻還未感覺到自己已經前後血如泉涌了,笑聲止住後,豁然發現前方的韓錚已經不見了蹤跡,正在四下尋找着。
“錢通天,我就說你們老錢家的人都是廢物,被人家給刺了個通透將然還***一樣毫無察覺,怪不得姓錢的都死的不明不白的!”
李家一名梳着滿頭小辮子,嘴上留着八字鬍的中年男人,一副嘲諷的看着前後還在冒血的錢通天,鬍子因爲情緒起伏距離上下翹着甚爲的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