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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柏是死於酒精中毒,也成了韓章重生的機會。韓章之前爲了再上一步,天天陪人喝酒當孫子。雖然不是陪牀那種。
重生過來似乎有些設定也轉移過來了,對酒精的承受能力不那麼低。那次醉酒完全是因爲情緒問題纔會被酒精影響的!而且顧謹臣之後也和他說了那瓶價格上了六位數的酒後勁有多大。
現在就這點酒,完全沒什麼事。
“老……老大,我特別佩服你!”齊麒喝的有點大。走路腿都是軟的。
容柏駕着他一隻胳膊。有點無奈。出來五個人結果三個都喝醉了。他沒啥力氣,剩下一個什麼都沒喝的還是個病人。
剛好,手機響起來了。把牛皮糖齊麒扶到地上,容柏纔有時間接電話。
喲,萬能顧總。
“謹臣~”
顧謹臣在那邊呵呵一笑,“今天怎麼了?”他家媳婦用這種軟軟的撒嬌的語氣除了在既定時刻外,一定是有事求他,但是顧總甘之如飴啊!
容柏眨巴眼睛,嘿,他男人真上道啊。“你在成江嗎?”
“想我了?”顧謹臣低聲地笑,笑的容柏耳朵好燙。摸摸耳朵,容柏心裡軟軟的。他還真的是想顧謹臣了。明明只分開不到一個月啊。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寂靜流淌着帶着讓心裡溫柔的元素。
“老大,老大!齊麒他吐了。”葉新雨慌慌張張跑過來。緊張地睜着眼睛。
“你還在外面。”顧謹臣微微皺眉。手腕上的表時針剛過了九。冬天的九點已經黑的如墨了。
容柏吸吸鼻子,啊,忘了說了。“是啊。”有一點點心虛。“我去看看齊麒啊,他吐了。”
“你喝酒……算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顧謹臣招手,敲敲桌子上的文件後拿起大衣站起來。“讓小王開車去……大學城的南路。小李那輛車給我留下,我去開。”
點頭,收了文件出去聯繫司機。
顧謹臣一邊打電話一邊穿外衣。冷峻瀟灑,影響力絲毫沒有因爲無名指上的戒指而減少。就像電影裡走路都迷倒一羣人一樣,女職員們捧着胸口呆立,男職員們悲憤地看boss的背影。
人比人,比死人啊。
“親愛的,你需要在原地等等我。”當着衆下屬的面。顧謹臣秀恩愛。碎了一地的少女心。
另一邊的容柏在冷風裡紅了臉。
葉新雨:老大你擦到齊麒的鼻子裡了。真的沒關係麼?
三個醉酒的人酒品還不錯。尤其是宋濤波,走路也穩,說話也少,忽略他把路燈當太陽的話和正常人一般無二。
小王的車先到。容柏張大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瘦的堪比手機膜的小王輕鬆架起bmi值絕壁是超肥胖的高胖子丟進車廂後座。然後齊麒也被丟進去,葉新雨急忙跟上,坐上車後座最後一個空位。
容柏看了看葉新雨上車的背影,心底泛起一絲疑惑。很快被宋濤波搶去視線。
看着真的不醉的宋濤波準確摸上車門把,準確開了門,準確……一頭磕在車門框上。
噗。你好醉鬼。
小王的車後一輛車緩緩停下來。容柏定睛一看,嘿嘿笑了。他不熟悉車牌,卻總能知道顧謹臣開的是哪輛車。
這時,後面那輛車的駕駛門開了。黑色羊絨大衣的高挺的人站在副駕駛門前。路燈和一排小店的霓虹燈很漂亮,但容柏眼裡只剩下那個打開車門溫柔看着他的人。
雪花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下來了,涼涼的飄在容柏鼻尖。
這是成江市的第一場雪,沒有什麼啤酒炸雞,沒有該表白的時候。兩個人只是一段距離,容柏閒閒地走過去,明明腦海裡已經想到了這人會有什麼表情,看到的時候卻更加新奇更加欣喜。
“你來了?”容柏蹦蹦跳跳,眼睛亮亮的,很美。
一個吻落在他眼睛上。“請上車吧,容少爺。”
“哼,小爺我今天心情好才上你車,既然這樣晚上就翻你的牌子吧。”容柏大搖大擺坐在副駕駛上。
就在他往顧謹臣車上坐的一刻,暗處似乎有什麼閃了一下。容柏餘光瞥見一點,再擡頭望過去,那一片灌木沒有了動靜,容柏想了想,沒有再過多留意。
顧謹臣坐上去時,帶進一股冷氣。又很快被車內空調融化了。“容少爺要是心情不好就不坐我的車,不翻我的牌?”
汽車已經發動了,跟在小王的車後往前走着。顧謹臣一手把着方向盤,另一隻手卻摸上容柏大腿。
容柏思考兩秒,果斷求饒。咬着下脣裝可憐:“大爺~奴家既然賣身給您,就是您的人了,還怎麼敢和別人……嚶嚶嚶,大爺一定要相信奴家啊。”
命根子被揉的感覺真要命啊,還隔着褲子!
顧謹臣邪魅笑。該開車依然開車,自動檔就是有好處,有一隻手可以偷悄悄地摸摸媳婦的小東西。
哼哼唧唧軟在座位上。容柏水汪汪的眼睛朦朧地看他男人。摸到一半就抽身的人吃方便麪木有面餅!
顧總纔不吃方便麪!
“謹臣~”容柏拽拽顧謹臣的袖子。
果然是特定時間纔會賣萌的貨。
顧謹臣表現出他一概高冷的表情,絲毫不動搖。粘了媳婦液體的手毫不介意蹭在車上,檔上有,cd上有,方向盤上有……
容柏顧不上賣萌,急急忙忙拽了幾張紙出來左擦擦右擦擦。這輛車屬於顧謹臣但平時開車的可是司機!一想到司機明天接到車時摸到乾涸的某液體……容柏的小容容略興奮。
幽怨地眼神看向顧謹臣,這個人好討厭,決定今天三分鐘不要理他。
哼╭(╯^╰)╮。
袖子上沒有爪子抓着,身邊那人的氣場怨念地都快變成實體化了!顧總默默反思自己玩的有點大,伸手去摸媳婦的臉安慰。結果忘了自己手上還有的某些液體。
容柏愣了,顧謹臣也愣了。幹了一半的液體不是特別溼,有點黏。
“美容的?”好像沒有別的理由了。
噗,媳婦蠢萌怎麼辦?好像媳婦那羣粉絲叫他容蠢蠢沒有不對的地方啊。找不同都找不出來。
哼!決定把三分鐘延長到十分鐘。
容少爺是想沉住氣,但是目的地已經到了。
顧謹臣在成江市不止晨江花園那一套房,作爲一個知名的成功人士,怎麼可能只有一套房?必須要有足夠的老婆本。老婆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說,你還有多少房子!”容柏“凶神惡煞”地拽住顧總的領帶。力氣不大,沒把人拽過來自己反倒往人家那邊趴過去。
這姿勢很不舒服。容柏動了動腰,略酸。
“結婚那天給你的文件裡都寫着了。”顧總乾脆把彆扭姿勢的媳婦抱過來按到自己腿上。座位往後調,寬敞的地方坐兩個大男人一點都不擁擠。
容柏仔細想了想,領證那天顧謹臣把一大堆文件給了他,還有以前騙他籤協議的辣個四眼也在場。貌似什麼也沒看就簽了字,然後就接吻了?咳咳……
想起那些文件就想起那個忽悠他簽了協議的律師就想起那份他都沒看的協議。
不過也容不得他多想。就被大長腿顧總抱下車。
小王已經把其他四人帶進了別墅,剛出了門看到總裁抱着媳婦走過來,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總裁夫人還不好意思地衝他笑了笑於是總裁也衝他“笑”了“笑”。艾瑪,還是趕快走吧。話說夫人長得真好看,比公司那羣女人好看多了。
小王心裡想想,爲了自己的工作他也不敢說出來。
容柏享受地賴在他男人懷裡。直到被放在軟乎乎的大牀上。
“我舍友呢?”掙扎着翻了個身,結果本來就是靠牀邊,硬是在顧總沒留神下噗通掉在地上。
顧謹臣無奈。“管家會管他們的,你現在管好你自己和你男人就好了。”
容柏再次爬上牀,盤腿坐在牀中央,防止自己再翻個身掉下去。腰板挺得直直的道:“去給爺放熱水,爺要洗澡。”一副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驕傲小樣子。
顧謹臣拍拍他的腦袋,轉身給這位爺放洗澡水去了。偶爾讓媳婦胡鬧一下也是一種情趣嘛~待會兒可以更加增進兩人之間的夫夫感情了。呵呵。
容柏坐在牀上,單手託着腮幫子。他舍友怎麼樣他不知道,管家應該會合理安排的吧?想起葉新雨迫不及待地背影。容柏有點猶豫,他這麼放任不管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個人自有個人福。隨緣吧。容柏搖晃着身子,“牀上沙發無法保持平衡綜合症”立刻發作,啪嘰,容柏整個倒在牀上。再翻個身,像只烏龜。
“寶貝,你在cospaly小烏龜?”媳婦的愛好真是特別多。
什麼小烏龜!我這明明是綜合症好麼!爲什麼這牀這麼軟,根本翻不過來啊。
顧面癱雖然是面癱,但是已經會笑了!明明就是僞面癱!不要笑了,辣麼歡當心大門牙掉下來,色♂誘是不管用的,我纔不會再變成小烏龜給你瞧。
勵志自己爬起來的容柏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滾,再翻滾。咚。
顧謹臣總算止住笑,每次遇到媳婦的問題總是莫名可樂。他和容柏在一起笑的時間比他那二十多年加起來的笑容翻了不知道幾倍。
頭暈眼花的容柏揉着摔疼的屁屁,怨念。
“我幫你。”手在容柏的手上覆蓋,然後逐漸佔據主位。
所以兩個人從地上給容柏揉屁股,然後轉道去浴室。嘩啦嘩啦的水聲隨着某種運動伴着聲音出來。
次日。
容柏模模糊糊睜開眼,陽光照得眼睛有點疼。扭頭過去,鐘錶上的時間已經指向了早上八點半,沒有昏睡到下午再誤了課真是太好了。想從牀上起來。但是容蠢蠢一直有“牀上沙發無法保持平衡綜合症”(簡稱“牀倒症”)啊。摔回去的一剎那,後腰痠疼。
乾乾脆脆躺會被窩的容柏暗搓搓地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顧謹臣的持久力腰力各種力設定值改小一點,不然有一天他會不會鬆掉……啊,想多了。埋頭進枕頭裡。
後腰被環住然後整個人被拖進懷中。力量懸殊,差距太大,容柏明智地沒有加反抗。
“還難受?”手心貼在容柏腰上,緩慢揉捏。媳婦肩頭的小草莓取悅了他。顧總很高興。
容柏翻了個身,拉着顧謹臣的手環住他的腰,窩進他懷裡。舒服地直打瞌睡。每次和顧大爺在一起總會想偷懶,唉,這可不是好習慣啊。
他這一翻身,前身上一串串的紅紅紫紫都露出來,斑斕漂亮。
顧謹臣直直把人摟緊,親親容柏額頭。景色是漂亮,也得休息下再來。不然媳婦會炸毛的。
又眯了一會兒,容柏才補足精神穿衣洗漱。
醉酒的那幾個人已經在餐桌前面,一個個睡眼惺忪估計也是剛剛清醒。唯獨齊麒臉色不是很好。
“齊麒你還難受?”容柏隨意問了一句,坐在對面齊麒旁邊的葉新雨一下白了臉。
這兩人有事。眼珠子兩人之間轉了一圈。容柏若無其事地坐下。
“齊麒,老大問你話呢。”高胖子在吃的面前才能提起精神,不過畢竟在別人家,吃的還算含蓄。
齊麒“啊”了一聲,看向容柏的目光有些慌張。手都不知道該放着還是拿起來。
“沒事沒事,大家吃飯。”容柏伸了個懶腰,白色的襯衫隨着他的動作往上拽,露出腰上一片紅紅的小草莓。除了坐在他旁邊的宋濤波,誰也沒看清楚。
宋濤波愣住,盯着容柏沉默不語。
容柏剛剛已經看到葉新雨微低着頭時從脖頸後露出的一小片紅。說是紅疹他纔不信。已婚人士容柏只要和他結婚對象在一天,身上就會經常出現的這些印記。
再看兩個現在連眼神都不敢交錯的樣子,容柏微微嘆氣,託着腮神遊天外。
“還想吃什麼?”顧謹臣從另一邊走進來,一邊打領帶一邊問容柏,把某個神遊的人又拉回來。兩個人旁若無人地交換吻,顧謹臣給他舀粥,他把麪包片吐了果醬給顧謹臣。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