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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0 處決

0240 處決

我冷漠的看着慘叫的漢子,冷聲道:“別以爲我的槍只是擺設,我真會殺了你!”

其實我還是小瞧了漢子,至少他有一羣悍不畏死的兄弟,敢把他從我的槍口下拖走,然後用身軀把他擋在身後,而他在中彈之後,甚至都沒有慘叫一聲,只是平靜的看着我,說:“沒想到你真的開槍了,那你就真的完了。”

這時候,四面八方圍上來至少四五十人,而且都帶着傢伙,是真傢伙,八一槓步槍,看裝束,竟然是武警,爲首的是一個魁梧的漢子,軍銜不低,竟然是個兩毛一,少校。他走到我的面前,說:“好久沒看到這麼囂張的人了,在我張老虎的地界上,還敢公然持槍行兇!”

不用說,這張老虎也是計劃中的人,躲在幕後的那個人,就是要通過小混混激怒我,讓我開槍,然後出動武警對付我,這樣一來,我只能束手就擒了,真是打的如意算盤,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哪方面的人。

有可能是西北方面的人,也有可能是五姓子在操作,還有可能是于飛在操盤,甚至有可能是隱藏了很久的王鎮,我的仇人太多,就算我腦子夠用,也沒法猜出具體是誰,不過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爲我根本不是非法持槍。

張老虎很兇惡,但廢話卻太多,他話纔剛說完,我突然暴起,一把就將他拉了過來,然後用槍指着他的頭,說道:“張老虎是吧!告訴你,老子可不是非法持槍,老子這是在出任務,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麼,少校同志!”

說着,我把軍官證遞了過去,張老虎仔細一看,頓時一驚,立刻說:“臥槽,大水衝了龍王廟啊!自己人啊自己人,兄弟,你先別激動,把我放開,咱們有話好好說!”說着,衝手下一揮手,說:“都把槍放下,是自己人!”

武警們把槍放下,我也把張老虎給推開了,張老虎這時候說:“兄弟,讓我再看一眼。”

我把軍官證遞了過去,我身上還有個證,但那是特殊部門的證件,輕易是不能露出來的,張老虎接過軍官證,說道:“艾瑪,兄弟,你年輕有爲啊,這麼點歲數就是中校了,可真是年輕有爲,你這纔多大呀!”

說着,張老虎轉身就跑,連滾帶爬的回到己方陣營中,跳腳大喊道:“尼瑪,一看就是假證,是不是路邊電線槓上小廣告上找人做的?還他媽的中校,我日你姥姥箇中校!兄弟們,給我把槍都擡起來,誰敢妄動,就地格殺!”

沒想到這個張老虎還挺狡猾的,他當然知道我的證是真的,可他卻裝瘋賣傻,爲啥,背後指使他的人實力夠硬,他不敢得罪,而他也不敢讓手下開槍,因爲他知道我那證是真的,所以敢裝瘋賣傻,但卻不敢真傷害到我。

“張老虎,你還挺能耐。”我笑着,把槍收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洛克的旅行袋,手一揚,手裡多了個手雷,我笑着說:“張老虎,看清楚這是啥了嗎?我兄弟的袋子裡都是這玩意,咱們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嘛。我看你挺會裝傻的,給你個機會,讓你選擇是裝傻還是真傻。”

張老虎這次是真驚了,一壓手,讓兄弟們把槍都放下,一掃之前的熊樣,平靜道:“兄弟,俺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是混口飯吃,咱們有啥話好說,別鬧這麼大動靜。但有一點我是沒法妥協的,那就是必須要帶你回去!”

我笑笑,捏着手雷讓他那走,說:“讓我兄弟走,我就跟你回去,這個臺階夠下嗎?”

張老虎連忙點頭,說:“太夠了,上面要的是你,跟你兄弟沒關係。”

“大哥!”小山喊了一聲。

我回過頭,說道:“放心,沒人敢動我,記得我交代的話。”

這時候,張老虎又膽子極大的走到我身旁,衝洛克他們揮手,說:“放心走吧,我保你們大哥在我們這順風順水。”

“呵呵,哪的風哪的水?”我笑着問道。

張老虎說:“天上的風,地下的水。”

我說:“我看現在沒風也沒水。”

張老虎說:“那是因爲天上有烏雲,遮眼了。”

就這樣,我被張老虎帶走了,手雷卻還在我手裡。

武警駐地,張老虎的辦公室和休息室是連在一起的,我躺在他的行軍牀,他搬了個板凳坐在我面前,滿臉嚴肅莊重,沒有了剛剛的匪氣和痞氣,他說:“問題嚴峻,我長話短說,這地方屬於三不管,各方勢力滲透嚴重,出錢要辦你的,是境外勢力,我估摸是國內的人聯繫到他們,然後再由他們在這找人對你下手,我就是其中一環。”

說着,他把特殊部門的證件遞還給回來,我說:“你可一點都不虎,還挺狡猾的,要不是上面提前打過招呼,我還真不敢信你!老虎叔,你覺得這事兒哪方面下手的可能性大一點,我仇人太多,真就沒法猜出到底是誰在幕後操控,你給分析分析。”

“這麼大的手筆,連境外勢力都參合了,估計是王家乾的。”張老虎說:“王家再往上翻一輩,家裡出了兩個了不起的人物,在軍方很有影響力,目前王家的幾個骨幹,是在負責情報外勤工作,對一些境外勢力瞭若指掌,而且彼此間都有些合作,所以我覺得,這事兒八成是他們乾的。”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我笑着說道。

“處決。”張老虎笑道。

我點點頭,說:“嗯,那先讓我睡個好覺。”

大延沸騰了,永力堂被連根拔起,公司因爲資金問題全面崩盤,總經理董寶跑路,龍頭孫項策,也就是我,在西北被處決。輝煌一時的永力堂在大延消失了,因爲貸款問題,盛世花園的盤子被黑森林地產公司接盤,樓價飆升。

接着,沒用多久,永力堂的所有產業重新開張,因爲全部產業,已經被劃到黑森林旗下,這裡面的骯髒操作並不難,于飛幹這個非常在行,他所執政過的地方,幾乎都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家民營企業,就這麼易主了,吃相非常難看。

我的妻子,範子衿爲我舉辦了簡單的葬禮,其他女人一個都沒有到場,讓人感到淒涼,令人意外的是,於淼到場了,哭的很傷心,最後甚至當場昏厥過去,在隱秘的角落,我看到車內的周冰神色如常,可卻流下了無聲的淚水。

江湖就是這樣,有人倒下,就有人崛起。

永力堂徹底到了,黑森林強勢崛起,有強硬的後臺和雄厚的資金,沒有人能夠抗衡。不過,白森的吃相不算難看,他幾乎沒有動大延的夜場,該誰的就是誰的,沒有巧取豪奪,因爲他還要指着這些夜場爲他斂財。

毒路再次打開,西北的貨通過特殊渠道進入大延。

白森現在每天要做的,就是從監控中看着錢被送到地下的金庫。

這天,我通過秘密通道,來到了技術部,大屏幕上顯示着黑森林地下室的一切,保安人員都很好解決,目前最難搞的是金庫的大門,這是需要虹膜與指紋雙重驗證之後,再輸入密碼才能打開的門,而密碼每次都會隨機更換,只有擁有解碼本的人,才能打開大門。

“有把握打開啊?”我問道。

周沫搖搖頭,說:“想從門上入手,可能性爲零。”

我比較頭疼,對這些東西,我是外行,原本我以爲有技術部,這些計算機天才就能解決一切有關電子的東西,但卻沒想到會如此之難。

可這時,鄒宇撓撓頭,說:“策哥,你和三嫂子說這門打不開,也炸不開,那咱爲啥不炸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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