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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2 你來我往

0182 你來我往

“呀!”

範子衿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忙把裙子放了下去,回頭瞪着我說:“我算知道了,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裡,不,你是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女人,要不然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被別人給看了?”

我死皮賴臉的貼過去,親在她的額頭上,手也開始不老實,說:“子衿姐,生氣了?”

範子衿嗔怨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反正白天不行,晚上還可以試試……”

說着,範子衿就抱住了我,溫柔的咬着我的嘴脣,一邊向彩鋼房內走,我回應着她,一邊拉開門,進門之後,立刻把她按在門上,裙子一摟……

我們從地上玩到牀上,又折騰到洗手間,一起洗了澡,期間又玩了一次,範子衿就是個小妖精,不僅把我折騰的筋疲力盡,把自己也弄的起不了牀了。我休息了一會兒,打電話讓樓下送來點牛肉什麼的吃,總算恢復了一些體力。

看着已經熟睡的範子衿,我皺眉離開彩鋼房,站在天台的邊緣,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範子衿睡醒就離開了,說是要在大延住上一段時間,我留她在五中,可範子衿說,她看着我的兩個小女人總是忍不住要下手,然後就走了。

大狗的產業幾乎在一週之內被蕩平了,但畢竟是老社會人,有底蘊,也有人脈,餐飲業隨着他上下打點,很快就又開了起來,新聞和報紙上,也盡是闢謠的文章,但生意一時間是很難恢復的,不夠大狗並不在意,因爲他手上還有房地產生意,新的樓盤馬上就要落成了,資金正在回攏。

我靜待了兩天,上面再沒有活動,我知道,又是我出手的時候了,而且這一次會玩的更大,大狗手下的亡命徒相繼出事,不是被砍,就是被警方抓住,這些人身上都有人命官司,被砍了不敢聲張,被抓了基本就是個死。

我這是在剪除大狗的羽翼,可大狗的反應卻出人意料,因爲他仍然沒有任何動作,不僅跟出了事兒的亡命徒撇清了關係,更把身邊底子不乾淨的人都給打發走了,頓時讓我有一種重拳揮空的無力感。

然而,大狗的房地產公司也發生危機,幾個受迫害的拆遷戶帶着家人去政府門口鬧,排在前面的都是老頭老太,根本沒人敢動,問題是現在人上訪也學聰明瞭,不僅人多,而且人家還找了省城,甚至還有外省的記者來。

但是,大狗見招拆招,狠砸錢,你不是我給的錢少嗎?那行,大狗當即召開了記者會,電視臺直播,拆遷戶不是嫌錢少嗎,可以啊,你當衆說出個數來,只要不是很過分,大狗就給,如果我存心想訛錢的,大狗就置之不理,直着播呢,你無理取鬧,羣衆也不會幫你。

大狗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他召開記者會解決了幾個拆遷戶,我就讓人鼓動已經收了錢,或者是等着回遷的拆遷戶,讓他們也去鬧,鬧什麼?憑什麼給我們這麼少,人家一鬧就給那麼多?於是,大狗公司門口被拆遷戶給圍了,要求大狗一視同仁。

而在當天晚上,有十幾個拆遷戶晚上回家的時候被打了,記者很快趕到採訪,拆遷戶在病牀上哭訴着拆遷時所受到的威脅,並非常肯定的說,自己是被大狗的人打的,一時間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襲向大狗。

大狗的反擊終於開始了,永力堂東七的店面即使關業了,也紛紛被砸,永力堂的兄弟們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但是,除東七外,大狗的勢力並不大,所以造成的危害是微乎其微的。

而且,我早料到大狗會有這麼一手,兄弟們幾乎沒有落單的時候,兜裡面都揣着防狼辣椒噴霧,大狗的不少人都吃了虧,報復行動也暫時夭折了。不過,大狗還是氣急敗壞的把我家給砸了,屋裡還潑了大糞。

這天,因爲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大狗不得不去銀行解決貸款的問題,銀行也是要看風向的,最近種種跡象表明,上面對大狗的扶持似乎到頭了,所以已經開始催促大狗還款,大狗只能挨家銀行登門造訪,不可能在深居簡出了。

是夜。

大狗在保鏢的擁簇下走出一傢俬人會所,今晚他招待了銀行的頭頭腦腦,安排一頓就是幾十萬,對於摳門的大狗來說,這無異於放了血了,肉疼無比。

等了很久,司機才把車開來,但卻不是大狗常坐的奧迪a8,而是一輛黑色的卡宴,大狗不喜歡做這種暴發戶氣質十足的車,再加之心情不好,一腳踢在卡宴上,當場大罵道:“老子的車呢,這是什麼雞巴玩意!”

大狗得有一米八十多,保養的很好,沒發福,臉上一道刀疤很駭人,發起火就更顯猙獰了,司機看後嚇的直哆嗦,解釋道:“狗哥,a8讓人給禍害了,輪胎都他媽給卸下去了,風擋也給砸碎了,沒辦法,我就只能臨時找了輛車……”

“草泥馬,傻逼,查監控啊!”大狗罵道。

司機哭喪着臉說:“狗哥,監控查了,好像被人動了手腳,什麼都看不到……”

大狗突然冷靜下來,竟然笑了,說:“一定是永力堂那幫小崽子乾的,小孩兒。”

說完,大狗也不火了,直接上車,但車子還沒等發動,一羣人就圍了上去,手裡都拎着桶,裡面都是紅色的油漆,一股腦的就扣在卡宴上,保鏢們雖然厲害,但畢竟人少,而且來人不管不顧,敢攔着就把油漆往人身上潑,場面無比混亂。

然後,得有四五十號人出現在會所門口,打着橫幅,罵道:“黑心房地產商,還我們公道!”聽這聲音齊的,明顯是有些事先就排練過的。

大狗這次是真急眼了,下車罵道:“草泥馬的,給我揍,揍死算我的!”

但是,大狗現在已經基本轉白了,出門帶的都是正兒八經的保鏢,才八個人,人家足足四五十號人,除非給他們兩把突擊步槍,要不然怎麼跟人家幹?保鏢很無奈的看着大狗,而大狗這時候也冷靜下來,罵道:“看他媽什麼看,上車,走人!”

大狗跑了,他早就不是那個急眼就敢捅人的大狗了,再者說,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們永力堂在幕後操控的,所以不敢給我們這個把柄,他只要是當衆打了人,那麻煩可就太大了。

我就在不遠處的長椅上看着發生的一切,手裡拿着杯熱飲,旁邊坐着的是範子衿,我們都穿着很隨行的灰色運動服,看着就像散步累了停下來歇腳的小情侶,而事實上,我們就是散步累了纔買了東西坐下來休息的。

“又是你的手筆吧?”範子衿笑道。

我回過頭,看向範子衿,溫柔的笑着,柔聲道:“怎麼樣,還滿意嗎?”

範子衿被我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問的有點發懵,皺眉道:“我滿意嗎?”

“我是說熱可可。”我搖了搖手裡的熱飲。

範子衿一笑,說:“我更喜歡喝茶,不過偶爾喝喝這種高熱量的東西也不錯。”

沒一會兒,小山開着輝騰停在路邊,我牽着範子衿上車,把她送回公寓,我們又纏綿了很久,但卻只來了一次,範子衿顯然有點意猶未盡,但我卻很不憐香惜玉的離開了。

在回五中的路上,我看了看錶,還是劉佳送我的那塊ck,至於範子衿送我的價值兩百多萬的百達翡麗5959p一直都放在車上,有些東西,並不是錢多就好。

“時間差不多了。”我笑着說。

小山說:“咱們也去看看?”

我點頭說:“這麼大的場面,必須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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