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孫項策了,還沒等大堂姐下手,我就躲下牀去,一臉警惕的說:“姐,我都是成年人了啊,而且都有對象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麼摸我了,你要是再摸,我就去告訴大伯!”
大堂姐很委屈的看着我,憋着嘴,眼淚馬上就下來了,而且我知道,只要我現在屈服湊過去,她就會馬上哈哈大笑……
大堂姐隨大娘姓,姓蘇,叫蘇惜水,從小就是天之驕女,長的漂亮學習好,而且是個語言天才,去年見她時,她還說要教我阿拉伯語,被我拒絕了,在我看來,關於阿拉伯我只需要知道迪拜和阿拉伯數字就夠了。
沒記錯的話,蘇惜水去年就掌握了十三種語言。
我警惕的捂着小雞雞,然後對大堂姐說:“蘇惜水,別演了,裝哭對我已經沒用了!”
大堂姐一抹眼淚,一臉幽怨的說:“唔,有了媳婦就忘了姐了,媳婦都能摸,姐咋就不能摸?”
我一臉黑線,說:“蘇惜水,你能正常點麼……”
大堂姐不哭了,上下打量我,看的我毛骨悚然,她說:“好啦,過來坐,姐不逗你了,像誰喜歡摸那玩意似的,就憑你姐這傾國傾城的姿色,要是想要還不一籮筐一籮筐的?”
我小心的坐在牀邊,大堂姐立刻就纏了上來,用力的抱着我的胳膊,還好她胸不大,要不然對我又是考驗,她說:“小策啊,我可聽三叔說了,聽說你小子現在還挺花心的,女朋友一大把,有這事兒嗎?”
“額……”我尷尬的撓撓頭,說:“哪兒,你別聽我爸瞎說。對了,姐,你有沒有發現我爸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覺得今天開始我爸變的挺多,以前他挺嚴肅的,現在看都有點像老流氓了!”
蘇惜水又用力的蹭了我一下,說:“沒哪不對啊。再說了,三叔本來就挺流氓的啊,哪年你們來過年,我半夜出去找吃的,都能聽到三叔把三嬸兒弄的死去活來的,那叫的,簡直不談了,我爸媽就從來沒那麼激烈過!”
雖說蘇惜水的胸不大,但蹭在胳膊上,我還是有感覺的,就想把胳膊抽出來,可蘇惜水卻死死的抱住我,無奈之下,我只能說:“不是吧,你還有這嗜好啊?還有,蘇惜水,你的胸很小,蹭我沒有!”
“嗯?”
蘇惜水聽後挺訝異的,然後,然後“唰”的就把衣服給拉開了,我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真心不小啊,看來蘇惜水藏胸的本領不小呢。不對不對,蘇惜水竟然沒穿胸衣,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竟然在很認真的看。
我嚇的趕緊下了牀,臉衝着牆,說:“蘇惜水,你有病吧,我是你弟,你在我面前脫衣服算什麼?”
“你又不是沒見過,小時候還一起洗澡呢,再說了,也不知道是誰小時候總偷摸我胸,現在還嫌棄人家小,嗚嗚,我可怎麼活啊……”蘇惜水說哭就又哭上了,這個神經病不去演電影都可惜了。
不過,她說的倒是真的,小時候我們的確總在一起洗澡,而且我也經常摸她胸,但那時候我纔多大,就算是摸了,也是小孩子戀奶而已,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我孫項策雖然挺騷挺色的,但也不會對自己的堂姐有那種想法……吧?
“行了行了,求你別嚎了……”
我聽到了拉鎖的聲音,就回過頭,嚇的差點坐在地上,蘇惜水是在拉拉鎖,但卻是上下來回拉着玩兒,白皙的胸脯就在我眼前蕩呀蕩的,而且她正衝着我壞笑,哪有哭的樣子。蘇惜水,你還我鈦合金狗眼!
我趕緊又回過頭,蘇惜水跳下牀,在後面抱住了我,然後終於被她得逞了,她摸了一下,說:“唔,小策,不錯呀,你對象很滿意你吧?”
我趕緊掙脫開她,說:“大姐別鬧了……”
蘇惜水若有所思道:“嗯,我知道有個東西也不錯,要不然你給我買一個當新年禮物?”
“然後你回敬我一個充氣娃娃?”
“人家就是娃娃啦……”
……
不正常的對話到此結束,蘇惜水把衣服整理好,洗漱之後,拉開了窗簾,很認真的說:“小策,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點,你也知道你大伯的生意做的很大,在大延我們家也有產業,所以我一直都挺關注你的。
真沒想到,我那個膽小怕事兒的弟弟,在一年之間竟然有這麼大的成長。不過,小策,如果你聽姐的,就趁早從這條路上回頭,別跟我說江湖是不歸路的鬼話,只要你想,姐隨時能幫你步入正軌。”
我翻着大堂姐的相冊,都是她旅行時候照的,一邊說:“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也算混社會,但我做的每一件事兒,我都覺得自己是站在公理和正義這面的,所以你也別勸我了,人各有志。”
“唉,那姐就不多說了。”恢復常態的蘇惜水不妖嬈不神經,像個很有氣場的女強人,她看着窗外說:“過了這個年,姐就要去北京工作了,而且有可能還會駐外,所以咱們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我雖然一年都見不了幾次蘇惜水,但一聽說她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工作,甚至還要駐外,我心裡還是非常不捨的,就說:“姐,那從現在開始,我就多陪陪你,而且我也快上大學了,說不定能考到北京呢。”
“嗯,我弟弟的成績一直很好,這點像姐,聰明。”蘇惜水揉了揉我的頭,笑着說:“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姐的了,你得陪姐好好好好。”
“沒問題。”我使勁點頭,補充道:“前提是,你不發瘋!”
晚飯快好的時候,蘇惜水拉着我要出去玩,她看到了孫曉茹,面色不善,而孫曉茹卻只是笑笑,幫我穿了外套,然後說:“省城不比大延,人生地不熟的,萬事小心,能忍則忍,別讓我擔心。”
“嗯。”我捏了孫曉茹的臉,然後就被蘇惜水都拖走了。
車庫裡是一輛路虎極光,大娘打麻將贏了錢一高興給蘇惜水買的,也不知道大娘麻將玩多大,竟然贏了一場就買了輛四五十萬的車,土豪的世界,我是真心不懂。我問了蘇惜水,她說大娘那回其實是輸了錢,而且輸的滴水不漏,然後就成了事兒。
我好像瞭解了其中的貓膩,大娘的牌友可都不是一般人,看來這裡的學問還挺大。
小時候我一來省城,蘇惜水和大堂哥孫燕趙就特別高興,給我買吃的,帶我出去玩,但就是沒給過我錢,而且,除了大娘會給我錢,大伯都沒給過我錢,在孫家,小孩兒是沒有壓歲錢的。
大伯總說,錢是賺來的,不是要來的。
小時候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義,但現在卻大致明白了,因爲我現在也自己賺錢,也就知道了賺錢的辛苦,雖然我沒有去打理生意,我卻爲了我們的生意出生入死,每一分錢我都花的特別的坦然。
我跟蘇惜水說:“姐,你弟弟現在有點小錢,以前總是你和大哥帶我玩,今天花銷都算我身上。”
“那咱們去購物好不好?”蘇惜水說。
我點頭說:“好!”
我們去了恆隆,蘇惜水雖說要購物,但卻只是看,卻什麼也沒買,其實蘇惜水身上一點都沒有千金小姐的氣質,她穿的也很隨意,都不是什麼奢侈品牌,甚至連牌子都沒有,因爲大伯家一直有自己的裁縫,所有的衣服都是定製的。
我今天穿的也很隨便,皮鞋,西褲,白襯衫,外面是呢子大衣,頭髮也沒弄,看上去有點亂,所以我和蘇惜水不論進哪個店,都不太招待見的,大商場的服務員眼睛都很毒,身上是不是名牌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逛累了,我們就在樓下的咖啡廳坐下休息,我問道:“姐,你別心疼錢,該買什麼買什麼。”
蘇惜水深深的看着我,柔聲道:“真是傻弟弟。”
突然,蘇惜水的臉色變的很不好,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一對年輕男女正往這面走,男的挺帥,穿着休閒的西裝,女的很漂亮,短裙黑絲高跟鞋,他們身後跟着兩個西裝男,一個拿衣服,一個拎包。
這時,那男的也看到了我們,他陰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蘇惜水說:“惜水,你聽我解釋,不是……”
她話還沒說完,那個女的就走了上來,指着蘇惜水說:“咱們的事兒,跟她解釋什麼?”
我算聽明白了,這男的可能是大堂姐的男朋友,顯而易見,大堂姐被劈腿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疼的不行,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因爲大堂姐被劈腿而難受吧,或者是因爲大堂姐有了男朋友。
但是,不管因爲什麼,我都不打算放過這小子。
“刖辰!”我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