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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佐埃

第四十一章 佐埃

到了臨近部族的時候,方宏就關掉了直播。

在一度開啓直播時,放的是錄播片段,方宏開始解說:“其實並沒有太遠,我們跋涉到了部族中。”

“和我想象的不同,我以爲佐埃族生活在雨林肥沃的土地上,在無數年沒有砍伐過的巨木下,實際上,他們生活在一個小高地上,居住點附近的樹木被全部砍光了。”

黃色的土地上,地面應該是被夯實過的,因爲上面也有灰塵,一個女人正在用掃帚掃灰。

“赤身裸體,不過也是因爲環境影響,他們看上去比其他印第安人更平和,估摸是因爲歷史上沒有被其他白人找到的原因吧。”

遠處,一個個樹樁頂着草頂的屋子連成一片:“這兒就是他們的部族,人不多,大概七八十個。佐埃人雖然有幾十萬,不過互相之間還是由村落的。和我們四千年前的生活狀態很相似。”

阿克羅走出畫,揹着一頭鹿:“回來的路上,阿克羅狩獵到了一頭鹿,不過他說也很少打到這樣的動物,更長見的是森蚺和猴子。”

“路上我們談了不少,其實佐埃人也種地也養牲畜,這隻應該是火雞,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不過和火雞很像。”

阿克羅回家,兩個女人早早地就看到了他,站在木柱旁等待。

“佐埃人是一夫多妻制,這兩個是阿克羅的老婆。”

“我靠,這真幸福。”

方宏翻白眼:“她們都沒穿衣服衣服呢,有興趣麼?”

“額,看着他們下巴上那玩意兒,就沒興趣了。”

“那個白色的柱子叫做伯吐魯,一會兒我們可以看到他們製作這東西。

一個女人接過鹿子去處理,方宏就沒有去拍這個畫面了,另一邊,阿克羅拿着一個白色的樹幹,用刀削。

“這個是一種叫做伯吐魯的樹,製作的東西也叫伯吐魯,阿克羅說這個東西會磨損,所以幾個月就需要換一次。”

“槍哥,他們嘴皮上的那個縫是怎麼來的?”

“割禮,當然是一種割開器官的禮儀,他們在乳牙脫落恆牙長好後,就會用猴子頭骨戳開下巴,帶上這個,對於他們來說,這東西是漂亮的象徵。這更讓我懷疑他們和埃及人的聯繫了,埃及人壁畫上的那些人下巴上的也必定是伯吐魯無疑。”

“我們可以看到,他們的男性都佩戴kono,而女性則大多裸露,不過他們外出勞作時可能會帶上很多飾品,但不包括衣服。她們站着的時候是裸露的,不過坐下時會用左腳腳跟擋住外yin。”

畫面中,阿克羅和記者兩人眉飛色舞,聊的飛起,方宏在旁邊:“我都沒去問,就知道他們聊的是女人,這裡不愧是巴西,就算在原始密林深處,性開放程度也非常高,在這兒,可以任意談論性的話題,這大概也是外界巴西人和他們能夠由衷聊到一起的唯一話題了。”

“甚至於,他們日常休息是,也喜歡拿對方的生殖器開玩笑,並不是言語上的,而是直接觸碰,目的是互相逗笑,所以,他們控制力也很強。”

這種活動是從未成年少男少女之間開始的。

“雖然和外界隔離,雖然沒有獨立的文字,不過語言交流讓他們的社會已經成型了,和普通國家的鄉村沒有太多區別。這裡氣候炎熱,他們喜歡睡吊牀,燒製陶罐用來盛水煮食物,真的和幾千年前的我們的古人很相似。”

事實上,在我國古代,特別是漢代之前,也非常開放,沒有什麼婚前性行爲的限制,也沒有太多的男女隔閡,詩經描述過的野合也不算少。

很多人解讀詩經時喜歡把它解讀成純潔的愛情,實際上,就是**無疑。

到了吃飯的時候阿克羅邀請方宏一起吃。

不過,漫長的時間裡,小孩和婦女先要進食,最後才輪到男性。

記者也在拍照,一邊和阿克**天,方宏要和他聊天的時候,就讓記者翻譯。

私下裡,方宏是給了這個記者錢的。

吃鹿肉時,方宏還是覺得難以下嚥,清煮的鹿肉,聞起來就非常騷,更別說吃了。

不過出於禮儀,方宏還是將這一餐完成了。

“這鹿肉真不好吃,或者說,野生動物的肉都不太好吃,很多野生動物買賣,完全是因爲食客的虛榮心,沒有太多的其他原因。”

爲什麼歷史上的古人馴化了豬牛羊卻很少馴化鹿或者其他生物,因爲它們的肉不好吃。

下午,阿克羅帶着方宏去見識了他們部族的摔角活動。

和柔道有點相似,讓對手背貼地,就算贏,如果能把對手舉起來,葉酸贏。

佐埃族的大部分成年人都會進行這個活動,男的和男的對決,女的和女的對決,他們基本上都深諳此道,而且要不強壯要不肥碩,想要舉起他們等於說夢話。

阿克羅讓方宏也參與了進來。

對手是一個壯碩的佐埃人,身上摸着紅色的顏料,據說是爲了防止蚊蟲以及防曬。

方宏脫掉上衣和鞋子,和對手站到了場中。

“我靠,槍哥,這是玩兒什麼?”

對手看到方宏過來,立刻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動作,讓方宏懵了。

方宏樂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什麼意思,記者喊話告訴我,要從跪姿開始,避免偷襲。”

方宏也膝蓋觸地,就跟橄欖球運動員對壘動作差不多。

雙方同時起身,兩雙手架在了一起。

方宏藉着衝進,往前猛地一推,將對手放翻在地,背部貼地。

水友一片666秒殺刷屏。

記者又喊話:“方,這是女人才用的姿勢,不能用撞到的方式。”

方宏一拍腦門兒,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然後又趴了下去示意再來。

“我當時就說這麼壯一個漢子怎麼這麼容易就倒了。結果是因爲男性不允許使用這個動作,所以他沒有防備。”

不允許使用肩撞動作後,方宏感受到了壓力,對方手臂很粗壯,算得上虎背熊腰。

不過方宏纏着他的雙手,一直髮力僵持,最終感覺對手泄力的時候,眼疾手快往前推了一步然後挽住了對方小腿將其摁倒。

“這次是真的贏了,佐埃人女性基本上都是大腿小腿粗壯,據說是未成年時要纏膝蓋讓大小腿變壯碩,男性的話都是上半身肌肉發達,玩兒這個遊戲耐力他沒比過我,不過上肢力量比我更強。”

事實上,這只是部族的一個遊戲,和任何地位什麼的都沒關係,也沒有贏了對手而被尊敬之類的狗血劇情。

坐着又看了一會兒其他人的摔跤後,下午的活動算是結束了。

經過一戶人家時,阿克羅介紹了一番,方宏解說:“阿克羅告訴我,這個爲數不多見的被木柴封閉的房間裡,住着一個正在進行隔離的女孩,一年時間的隔離後,她就算成年了。在此時間內,她要學會成爲一個女人必須學會的所有事情。阿克羅說這女孩兒是他大兒子的女朋友。”

佐埃人成年禮中,不止包括伯吐魯,還要用魚牙剮蹭清理身體表皮,女性清理腿,男性需要刮全身,魚牙這東西刮過之後肯定會有無數刮破流血的地方。

“明天我會和阿克羅一起去打獵,適應一下環境,然後就可能要單獨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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