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道歉什麼的就免了。”
葉修上前很大度的拍了拍馬隊長的臂膀,微笑說道。
馬隊長只是一個底層打工的,葉修並不想讓馬隊長來頂本不屬於他的錯,罪魁禍首是那個可惡的賴副臺長。
“葉醫生果然有大將風度,邵老還一直在我面前誇你來着,我本不大相信的,今日一見果真不假啊。”劉副局長笑呵呵說道。
賴副臺長見葉修竟然認識邵老和劉副局長,從互動關係來看,似乎交情還不淺呢。
這下賴副臺長老實一些了,起碼他不敢明着爲難李珊珊和葉修了。
邵老和劉副局長被安排坐到貴賓席上了,葉修和李珊珊則被安排坐在員工席區域。
“珊珊,我出去一下。”葉修起身離席,走出主會場。
葉修放水返回晚會會場,經過會大門場拐角的時候,聽到了賴副臺長那討人厭的猥瑣嗓音。
“珊珊,你不要以爲你的男友認識幾個頭面人物我就治不了你,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整治你的手段多着呢,你要時刻記着,你現在還是一名電視臺實習記者!你的未來去留決定權還是由我這個直接上級說了算。你要是處處與我作對,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清楚!不僅僅是這個電視臺了,以我的能量和人脈關係,dy市各大媒體平臺想必都不會有人會收留你的吧?”
“賴副臺長,那邊有人喊我。”李珊珊找了個藉口匆匆逃離了。
“機會只有一次,你最好想清楚!”賴副臺長大聲喊道,挺肆無忌憚的。
葉修吹着口哨經過賴副臺長身邊,鄙夷的說道:“屁精,你最好離我女友李珊珊遠一點!”
賴副臺長被突然出現的葉修嚇了一跳,一臉怒氣的看着葉修,咬牙切齒的,卻又無可奈何。
電視臺林臺長開幕致辭結束後,晚會正式開始。
第一個節目就是與會衆人一齊跳開場舞。
“珊珊小姐,不知可不可以賞臉陪我跳第一支舞?”音樂響起後,賴副臺長快步走到葉修、李珊珊坐着的桌子前,裝成很紳士的模樣說道。
看得出來,賴副臺長這個人臉皮不是一般厚,而且還色膽包天,自恃自己手中有點權力就敢在電視臺裡爲所欲爲。
“珊珊,我們來跳。”葉修起身走到李珊珊面前,把擋在身前的賴副臺長給撞了一個趔趄。
“好。”李珊珊牽着葉修的手,愉快的起身,與葉修肩並肩走向舞池,身後爬起來的賴副臺長仇視嫉妒的目光緊緊盯着葉修。
與會千餘名嘉賓隨着優美的音樂翩翩起舞,葉修與李珊珊正跳得開心間,發現那個陰魂不散的賴副臺長摟着一個年輕女孩故意往葉修和李珊珊這邊來。
葉修也被這個以權壓人、不知進退的小官僚臭蟲惹火了,就在賴副臺長靠近的一瞬間,葉修立刻與賴副臺長的女伴交換舞伴。
現在,是葉修與賴副臺長兩個大男人跳舞。
“你想幹什麼?”賴副臺長被葉修這突如其來的交換舞伴舉動嚇了一跳。
葉修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語,而是直視賴副臺長的眼睛,只一眨眼間,賴副臺長瞳孔閃過一絲紅芒,轉瞬即逝。
葉修通過短暫的對視,使用道心種魔**成功干擾了賴副臺長思維意識。
再次交換回舞伴,葉修回到李珊珊身邊。
道心種魔**是一種玄妙高深的道門精神控術,被施法之人在極短時間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惡念和**會被勾起漸漸放大,然後人會被自己心底裡的惡念所控制,作出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出來。
“葉大哥,你剛纔幹嘛過去同哪個老傢伙跳舞?”李珊珊不解問道。
葉修微笑搖頭不語。
音樂停歇,正在大家稍事休息之時,賴副臺長做出了令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賴副臺長竟然像失心瘋了一般,專門對穿着紅裙的女賓客下手,又是抱又是摸,又是親的。
舞池裡女賓客的驚叫喊聲此起彼伏,人人自危。
“保安,抓住他!”一襲紅裙的電視臺林臺長夫人也遭到了賴副臺長的鹹豬手欺辱,林臺長忍無可忍,震怒吼道。
“他瘋了嗎?”李珊珊也是被賴副臺長的瘋狂舉動驚嚇到了。
“我們回去坐下休息吧。”葉修見舞池裡越來越混亂,便牽着李珊珊的手走回桌子旁坐下。
“賴傑,你怎麼一回事?”林臺長臉色鐵青的看着已經被保安合力控制住的賴副臺長質問道。
被擒住的賴傑依然不老實,還在死命掙扎反抗,對林臺長的質問非但毫不理會,還朝林臺長怒吼了一嗓子,那樣子看着讓人寒毛直豎。
“瘋了,這傢伙瘋了!快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夫人被辱,臺慶又出了這麼大紕漏,林臺長被賴副臺長的瘋狂舉動氣得激動不已,大聲喝令左右道。
就在這時候,舞池裡有人高聲喊道:“不好了,林臺長昏倒了!”
這聲喊叫過後,本來就混亂不堪的晚會會場裡更是亂了,與會衆人都跑到舞池去看熱鬧去了。
“快打120!”
“我是醫生,大家都散開退後,病人需要新鮮空氣。”葉修同李珊珊也擠了過去,有人發病,葉修習慣的就往前衝了。
在經過號脈和觀察後,葉修大聲說道:“林臺長是突發腦溢血昏迷,病情危急!”
“救護車到了沒有?”林臺長的夫人在一旁催促助理問道,樣子很急迫。
“醫院急救科說救護車都派出去了,救護車最快也要三十分才能過來。”助理緊張的答道。
“不等了,我們自己把人送去醫院。”林臺長夫人命令電視臺員工說道。
“病人是突發腦溢血!不能隨意搬動,搬動不當會致使惡化病情,危及生命的。”葉修起身阻止衆人瘋狂的擡人舉動。
“你是誰呀?你說不搬就不搬,我老公出事你負的起責嗎?”林臺長夫人指着葉修厲聲喝道。
“小燕,這位是葉修葉醫生,他的中醫醫術非常了得,他說的你最好還是聽的爲好。“邵老站出來說道。
有邵老出面力挺,林臺長的夫人想了想,還是中止了讓人搬擡林臺長的打算。
“救護車遲遲不能到,這可怎麼辦纔好呢?”林臺長夫人焦急萬分,不住唉聲嘆氣。
“葉神醫,你有把握治療林臺長的這個急病嗎?”邵老很是關心林臺長的問道,兩人交情估計還不錯。
“把握是有,只是不方便。”葉修看了眼在一旁急得團團轉的林臺長夫人,有所顧慮的說道。
邵老領會了葉修心中的憂慮,葉修是擔心林臺長家屬不同意,不配合治療,這種事情,如果病人家屬不同意,你強行治療,到了最後大多隻會落下一個費力不討好的慘淡結局,弄不好還會被病人家屬追責,惹上一身麻煩那就悲劇了。
況且林臺長的腦溢血病情,葉修查看過了,很嚴重,出血量起碼不低於一百毫升。
葉修修爲雖然是提升到了練氣兩層,但按照以往練氣一層的治療經驗看,治療如此嚴重的腦溢血,還是存在一定失敗風險的,畢竟沒有試過,葉修心裡面也是沒有底的。
“小燕,這位就是那位在火車上施針治療,把我從死亡線拉回來的葉神醫,只要他答應出手,小林就能化險爲夷。”邵老對林臺長夫人說道。
“葉神醫,剛纔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太慌亂心急說錯了話,冒犯了葉神醫,請葉神醫不要見怪。”林臺長夫人走了過來低聲下氣給葉修賠禮道歉。
與會的衆人看到這情景,全都愣了,林臺長的夫人可是一位女強人啊,別看平日裡林臺長在臺裡說一不二,威風凜凜的,可在夫人身邊,林臺長就溫順得像一隻鵪鶉一樣,對夫人的話那是百分百言聽計從的。
可現在林夫人卻在衆人面前低聲下氣給葉修賠禮道歉,這着實讓在場的所有人看傻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