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姐姐端着水盆從老媽的房間裡出來,我忍不住問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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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了,哎呀,你別在哪兒坐着呀,快過來幫我端盆子!”
姐姐將水盆放在了地上,使勁衝我招着手。
我起身走了過去,幫她將髒水倒掉之後,才又回到客廳,問唐青要不要洗個熱水澡。
“我……沒有衣服啊!”
“沒事兒,我姐那兒衣服多的是,你要是不嫌棄的話,讓她給你找一件。”
“那就麻煩了!”
唐青笑着對我表達了謝意,然後轉身走向了浴室。
畢竟她身上酒味兒也挺重的,洗一洗也好,免得弄髒了別人家的牀,這是唐青的想法。
唐青走了後,我扭頭對身旁的姐姐問道,
“你拿一套睡衣給青姐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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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經承諾了,我現在不拿合適嗎?”
姐姐有些不滿的白了我一眼,倒不是不樂意給唐青衣服,只是很不喜歡我這麼幫唐青,畢竟她是個醋王嘛,大家都知道的。
“行了行了,我的沈大小姐,你可真是愛吃醋,不分場合不分對象,我都忍不住要送你一個外號了!”
“我吃醋說明我心裡在乎着你呢,還不懂得見好就收。”
姐姐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然後好奇的斜着目光看着我,
“什麼外號啊?”
“沈醋王!”說完,我就趕緊哈哈大笑的跑開了。
“混蛋!”姐姐咬牙切齒的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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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圍着沙發轉,姐姐始終都追不上我,最後氣得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不停的朝我扔。
敵不仇讎酷敵學所鬧仇秘情“哦!”
等她把沙發上的枕頭都扔完了,才叉着腰氣喘吁吁的瞪着我。
“好了好了,我們先暫停,你快去給青姐找睡衣吧,等完事兒了我任憑你處置好不好!”
“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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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
“哼,等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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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得意的嘟囔了一句後,就轉身走向了她自己的房間。
我把散落在客廳地板上的抱枕都撿了起來,然後躺在貴妃椅上,看着電視裡無聊的抗戰神劇。
一邊看,我心裡還忍不住的一邊吐槽。
這些電視劇拍得是真的離奇,手撕鬼子,包子炸彈,還有什麼八年抗戰已經接近尾聲了的奇葩臺詞,真的,與其用這麼垃圾的劇本拍抗戰片,還不如直接用上的穿越抗戰小說來改變電視劇。
反正大家都是吹牛皮,與其吹這種毫無爽點的小牛皮,還不如直接吹個大的來的更爽,充其量在片頭曲結束後加個全屏的“本故事純屬虛構”。
我覺得這樣的抗戰片,估計收視率會被點爆,不像如今拍的這些,絲毫得不到好評不說,觀衆也是少得可憐。
“嘟嘟嘟……”
電視裡衝鋒號吹響了,夾雜着音響裡的槍炮聲,姐姐如同衝上前線的戰士一樣,直接一步跨上了沙發,撲在了我的身上,將我死死的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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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吼!”姐姐得意的怪叫一聲,“看我手撕了你這個‘小鬼子’!”
“啊,軍爺饒命啊,我不是鬼子,我是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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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遠科遠獨後術接孤鬼後酷我起身走了過去,幫她將髒水倒掉之後,才又回到客廳,問唐青要不要洗個熱水澡。
“咦?友軍是什麼軍?”
“友軍就是……”
我嘿嘿一笑,伸手摟住了她纖柔的小蠻腰,猛地一翻身,反將她壓住,
“你滴,花姑娘的,我要吃了你!”
說着,我便低頭張口向着她的小嘴兒咬去。
姐姐手掌死死的推着我的臉,一副誓死不從的架勢,
“你賴皮,你說了我找完衣服出來,你就任我處置的。”
“哦!”
我不再繼續去咬她的小嘴兒,轉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嘿嘿!”
姐姐壞壞的一笑,伸手在我臉頰上輕輕一撫,挑着眉頭,聲音怪怪的對我說道,
“你說呢,小寶貝兒!”
看着姐姐的模樣,我感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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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微微一抖,我放開了被我壓着不能動彈的姐姐,然後跪坐在她的身旁,隔着毛衣,手指頭輕輕的在她小肚子上一戳,揉揉的軟軟的,手感巨舒服。
艘遠地遠獨艘恨陌月考不獨一邊看,我心裡還忍不住的一邊吐槽。
姐姐感覺到癢,於是抱着肚子咯咯咯的嬌笑了兩聲,便坐起了身來,一本正經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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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要騎馬?”
“啥?騎馬?”我以爲我聽錯了。
“嗯!”姐姐笑着點了點頭,“就是騎馬!”
“這會兒我上哪兒去給你找馬,你這不是(爲難我嗎)……”
話還沒說完,我就注意到了姐姐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裡頓時一緊,
“我去,你丫的不會是想讓我給你當馬騎吧!”
“弟弟弟弟,你說了任我處置的,你說了的,我要騎馬!”
姐姐撲過來,抱着我的胳膊,挺拔的胸部不停的在胳膊上蹭着,使勁的跟我撒嬌。
“額……好吧!”
雖然很難爲情,但我還是答應了她,並且在答應了之後,心裡還隱隱的有些興奮,難道我正的是個hentai?
“那你趴下讓我騎!”姐姐臉上滿滿的都是開心的笑容。
我擡頭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略微的遲疑了一下,
“要不我們去房間裡玩兒吧,房間裡是木地板,還鋪了地毯。”
其實我主要是怕唐青突然出來了,讓她看見我被姐姐當馬騎拿得多尷尬呀,以後還見不見面啦!
“嗯嗯,我聽你的!”
姐姐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穿上鞋,牽着姐姐往着臥室走去,在經過浴室的時候,我喊了唐青一聲,然後浴室裡沖水的聲音就突然停了。
“青姐,今晚你就在我姐的房間裡將就一晚吧,她房門上掛着她的名字的。”
“嗯!”
唐青的迴應聲穿過了浴室的單面玻璃門。
我牽着姐姐,走進了我的房間。
房間並不算大,但不論是從陳設還是從裝潢上,總給人一種滿滿的溫馨感。
我和姐姐脫了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姐姐指着柔軟的牀,
“去牀上玩兒!”
我求之不得,在牀上給姐姐騎着到處爬,總好過在地上趴着給姐姐騎,後着聽起來像是變態的虐待,而前者聽上去則更像是小兩口之間充滿溫馨的日常嬉戲。
脫了鞋,我爬上了牀,然後拱着背趴在牀的中間,扭頭看着姐姐,
“來,我準備好了!”
“喲西!”
姐姐站在我的身邊,摸着下巴,一臉自得的點了點頭後,就分腿跨坐在了我的背上。
她左手揪着我的後領,右手使勁的拍着我的屁股,一邊拍還一邊“架架架”,我也是徹底的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