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着姐姐打鬧了一會兒後,我就抱着她將她塞進了被窩裡面。
“關燈了!”我幫她掖好了被子,側着身子伸手放在了牀頭的開關上。
“關吧!”
“啪!”
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
姐姐躲在被窩裡,身子悉悉索索的扭動了一會兒之後,便往我身邊挪了過來。
柔軟的嬌軀突然側壓着我的胸膛,白皙柔嫩的玉腿擡了起來,搭在了我的腰上,她玉腿內測細嫩的肌膚輕輕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又把睡裙脫了!”
我有些無語的伸手,握着姐姐橫擱在我胸口上的手臂。
“嗯!”姐姐貼在我胳膊上的小腦袋輕輕的點了點頭,“你也一起脫了吧。”
我想了想,用了一個“穿着衣服睡覺不舒服”的鬼藉口,在心裡默默的說服了自己。
“好啦!”我微微的側着身子,將姐姐摟進了懷裡,“睡覺吧!”
“弟弟,明天我們幾點起牀啊?”姐姐小聲的說着,溼潤香甜的氣息撲在我的胸口上,白皙柔嫩的小指頭不停的戳着我的胸膛。
“自然醒吧!”我眯着眼睛,下巴抵着姐姐的腦門,用力的摟着她的嬌軀,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哦!”姐姐語氣輕柔的應了一聲後,便使勁的扭了扭身子,往着我的懷裡用力的擠了擠,“現在我們兩個都不說話了,看誰先睡着。”
“好!”我的手掌輕輕的拍着姐姐光潔的玉背,“誰再說話誰就是小狗。”
我的話音才一落下,姐姐摟在我背上的小手便忍不住寫道:你說話了,你是小狗。
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後便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她香甜的氣息,我是如此的幸運,竟能沉浸在姐姐那宛如蜜·汁般香甜的味道里睡去。
我不知道我是在什麼時候睡着的,只是依稀的記得,我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姐姐均勻的呼吸。
睡着之後,我做了個奇葩的夢,夢到了雷震子大戰托爾,兩人都是用的錘子,操控的也都是雷電之力,可惜因爲雷震子多個鑿子,所以托爾敗了,還被雷震子釘在了不周山上。
醒來是因爲雷震子那一錘子錘出的電光,直接耀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慢慢悠悠的張開了眼皮,才發現那道耀在眼睛上的光芒,是從陽臺的窗簾縫裡,照射進來的陽光。
想要翻身去拿手機看時間,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一直都被姐姐壓着,於是我側身看着依舊壓着我胳膊,抱着我呼呼大睡的姐姐。
她眼簾輕垂,長長的睫毛從下眼皮的臥蠶處翹了起來,眉毛很柳秀,顏色卻很濃。
或許是因爲從來沒有修過眉毛的緣故吧,以至於她的眉尾顯得不是那麼的順暢平滑。
鼻樑倒是非常的挺翹,瑤鼻不大,鼻翼很薄,在陽光裡顯得有些晶瑩剔透,鼻尖也很圓潤,細膩的肌膚即便湊得這麼近,也看不見絲毫的毛孔。
我本來是想要伸手託着她的腦袋,抽出胳膊的,卻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輕輕的觸碰在了她飽滿紅潤的嘴脣上。
睡夢中,姐姐忍不住吐出了嬌嫩鮮紅的小舌頭,輕輕的在我的手指上舔着。
我回過神來,趕緊的將手移開了她的粉脣,然後輕輕的託着她的腦袋,將手臂從她的腦袋下抽了出來。
手臂被姐姐壓了一晚上,這會兒抽出來竟然有些失去知覺的麻木,微微的擺了擺,我動作輕柔的掀開了被子,準備起身去上個廁所。
“唔,弟弟,這麼早你要去哪兒呀!”
姐姐抓住了我撐在身後的胳膊,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我去一下衛生間,馬上就回來!”
“哦!”姐姐放開了我的胳膊,繼續迷迷糊糊的迴應着我。
我手裡拿着襯衫,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隻穿着一條內褲便跑進了衛生間裡。
上完廁所,我又趕緊的跑回了牀上,剛一躺下,姐姐便主動的依偎了過來。
我溫柔的攬着她的身子,嗅着她晨間獨特的慵懶味道,又睡了過去。
不得不說,睡回籠覺真的是一種享受,特別是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介於半睡半醒之間的那段時刻。
你的身體能感受到來自牀墊和棉絮的柔軟,而靈魂,則像是進入了另外一種飄忽的狀態。
再次醒過來,是被姐姐捏着鼻子叫醒的。
我睜開眼睛,看着正趴在我胸膛上的姐姐,她濃密的頭髮顯得十分的凌亂,特別是頭頂上,還翹着一縷像是呆毛一樣的髮絲。
顯然,她也是才醒來沒多久。
“幾點了?”我將手從被窩裡抽了出來,舉着伸了個懶腰。
“應該有九點多了!”說着,姐姐便往我身上爬了一下,伸着胳膊去夠牀頭櫃上的手機。
我趕緊的抓住了她纖柔的小蠻腰,然後往着被窩裡輕輕一拽。
“啊,弟弟,你幹嘛呀!”姐姐微微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擡手打了我一下,有沒好氣的給了我一個白眼。
“你的胸壓我臉上了。”
“那不是很好嗎?”姐姐有些得意的扭了扭嬌軀,擠壓在我胸口的酥胸也輕輕的磨蹭了一下。
我有些無語的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子,然後擡手將正在充電的手機扯了過來,摁亮屏幕一看,差不多快到十點了。
“馬上十點了!”我有些無語的看着姐姐,“你的鐘一點也不準。”
“我的是生物鐘!”姐姐撅着小嘴兒,臉頰貼着我的胸口。
“好啦,快起牀吧,不是說好了今天去爬霧隱山的嗎!”
“不太想起來呀!”
姐姐伸着胳膊,摟在我的脖子上,打着呵欠,身子使勁抻了抻。
等她伸完了懶腰之後,我才按着她的腦袋,將她推進了被窩裡,
“把衣服穿好了再出來!”
“知道啦!”被窩裡傳來了姐姐不滿的甕甕聲。
我穿上了襯衣,然後抱着衣服跑到了壁櫃前,將昨天換的那套t恤和運動褲重新拿了出來。
今天要去爬山,穿襯衫和休閒褲顯得有些不太適合了。
我剛換完衣服,姐姐恰好也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我們一樣快!”姐姐看着我很開心的說道。
開心和快樂對於姐姐來說,似乎真的很簡單,我的一句誇獎,或者是無形間的一次默契配合,就連同時做完某一件事情,都能讓她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是那樣的近,近得都已經心貼心了。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對着跪坐在牀上傻開心的姐姐招了招手,
“走,跟我洗漱去!”
“來了!”
姐姐開心的從牀上跳了下來,踩着粉色的涼拖鞋便撲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