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這款遊戲,必將是華夏遊戲界的里程碑!就像是星域科技在華夏電影中的地位,星域遊戲也將把華夏遊戲的地位提升到世界級的水平!現在,我邀請大家,加入到這個註定是偉大的公司來!這是你們人生一個重要機遇,如果錯過,一定會後悔終生的!”
最後,石軒擲地有聲地做出動員,與會衆人也被說得心潮澎湃。
和電影產業類似,華夏的遊戲產業也是國人心中的痛,國內原創遊戲的萎靡不振讓國人哀其不爭。
國內遊戲產業坐擁最龐大數量玩家,市場上卻充滿了粗製濫造的低劣產品,精品遊戲少之又少,只能由國外的遊戲巨頭分去了最大的蛋糕。每年遊戲界的評選,由玩家投票出來的前五名幾乎都被國外遊戲包攬了。
星域科技的《決戰星空》橫空出世,令花旗國的著名電影巨頭公司也主動上門洽談合作,可謂是爲華夏電影界掙足了面子,在世界電影圈裡,華夏的電影人也可以昂起頭來,不再是低人一等的感覺。
與會衆人雖然不是遊戲圈裡的人,但作爲電影圈中的專業人士,對遊戲界也有所瞭解,對石軒的話也是十分認同。
當即,在老許的帶頭表態下,其他的需要裁減的人員都表示願意轉到新設立的“星域遊戲”工作。
畢竟他們所要付出的風險代價其實也很少,以石軒的實力,肯定不會少了他們正常工資,就算這星域遊戲公司失敗了,他們另外再找工作就好了,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各部門下面的員工,自然是由這些中層員工回去再動員了,石軒的意見是儘量讓大家都留下來。
那老許給人的感覺還不錯,石軒乾脆讓他暫時作爲“星域遊戲”的負責人,也能統籌管理從星域科技轉過來的人才。
有些意外的是葉菲菲,她本來是不用裁減的人員,但卻在會上主動要求去星域遊戲公司,原因是她也是一個遊戲愛好者,在大學時候就是一個全國知名遊戲公會成員。
她對李曉東介紹的遊戲也非常期待,希望自己能夠參與到這個遊戲的運營當中。
對此,石軒自然是歡迎,就讓葉菲菲到了星域遊戲的運營部門。
搬遷總部,成立遊戲公司的事,石軒統統交給了羅海誠作具體安排,自己則走出了星域科技公司。
坐上飛飛變化的suv,石軒伸了個懶腰,“走!我們去築夢公益公司吧。”
飛飛應了聲,奔馳車穩穩地穿梭在車流間,向着目的地駛去。
與星域科技選址在花城市中心不同,蘇媚兒卻是在郊區找了一處大院子作爲築夢公司的所在。
石軒給她的經費十分充足,就算是在市中心租辦公地點也是足夠,不過蘇媚兒想要將每一份資金都用到救助孤兒上,特意選了相對便宜很多的郊區。
而且在郊區的屋子地方比較大,也方便照顧找到的孩子。
花城周邊,建築還是很多的,只不過比起城中心的摩天大樓,卻都是低矮了很多。
除了一些小型地產開商建的低檔小區樓房,還有很多本地原住民子回遷地建的私人樓房,出租給外來人口居住。
奔馳suv來到一棟五層樓房前停住,石軒下車一看,這樓房樣式土氣,綠化設計幾乎沒有,是典型的本地人建的房子。
房屋前面並不窄,有五卡門面,合共大約有三十多米寬,可以看到房子後面空地用鐵欄杆圍了一圈,像一個院子。
院子裡有滑梯、鞦韆等小型的設施和一些玩具,二十來個十歲以下的小孩正在遊戲,旁邊有兩個中年婦女在看顧着,不知道的只以爲這是幼兒園。
石軒估計着這院子的空地是政府準備作爲道路用地的,只不過還沒鋪設,卻被這屋主暫時挪作自己使用了。
房屋前面正中一卡門面打開,上方掛了一個招牌,上書“築夢慈善”幾字。
看起來,蘇媚兒的工作還是比較紮實的,石軒微微點點頭,擡步就走入大門。
剛入大門,還沒來得及仔細查看,猛然一把粗魯沙啞的男子聲音傳來,“嗎了個比的……今天不把辛苦費給我,老子拆了你們的破店……”
石軒皺皺眉,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面黃肌瘦的男子,翹着二郎腿,半躺在辦公室的沙上,右手食中兩指夾着一根香菸,把菸灰毫無顧忌地抖在清潔光滑的地板上,嘴裡罵罵咧咧的,露出一口被長年吸菸燻黑的牙齒。
而在他面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似乎是被嚇到了,正手中無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石軒認得,這是蘇媚兒的好友,好像是叫唐靜,幫着蘇媚兒一起打理“築夢公司”的幾個人之一,上次蘇媚兒還帶她出來和石軒一起聚過餐。
公司辦公室裡還有兩個農村中年婦女,估計是蘇媚兒僱傭來幫忙照顧小孩子的。
石軒進去十分低調,衆人都沒怎麼在意多了個人。
那男子見唐靜被嚇到了,更是得意,“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黃伢子在這二甲村,是誰個不知,哪人不曉?來這地頭做生意,也不問問我,當我是水貨啊?”
這黃伢子是村中一霸,家族在村中的人數最多,其大哥是村長,似乎有親戚在警察系統擔當要職,本人又在外面結識了混黑道的些朋友。
由於黑白兩道都吃得開,黃伢兒在村裡可謂是橫行霸道,殺人放火還不至於,但欺男霸女、敲詐勒索這樣的歹事實在做了不少。
對於這樣的當地混混,來做生意的外地人多多少少也會給點好處他,以免麻煩。
蘇媚兒剛從演員轉變,哪裡知道經營公司的這些門道,這黃伢子上門暗示了好幾次,都沒有給好處他,這次終於忍不住,上門來撕破臉皮搗亂了。
面對這蠻橫的當地人,唐靜怯怯地說道:“這個辛苦費從何說起?”
“嘿嘿,從何說起?”黃伢子冷笑一聲,猛地站了起來,一掌拍到辦公桌上,“你們他嗎地進進出出的村道,就是我們村民鋪設的,不用給修路錢啊?你們用的水、電也是我們集體鋪的,光給電廠、水廠交費,不給我們勞動費啊!再說一句,老子馬上拆了你這辦公室……”
唐靜那曾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一時間被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