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隕石墜落之前,天地靈氣稀薄,即便有執念特別強的冤魂,也很難保住自己的魂和魄,很快便會被吸進地魂池。如今天地靈氣濃郁了不少,鬼魂也就逐漸多了起來,靈異事件每天都在發生着。
凡是被鬼魂襲擊的死者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表面看上去完好無損,但是體內所有的細胞都壞死了。警察碰到此類案件便會上報給龍組,由龍組經過篩選,再交給魂殿的人處理。
魂殿的人來自佛、道、儒三家,各有各的驅鬼之法,鬼魂方面的研究甩了古盟的人九條街有餘。魂殿的赤魄前期和古盟的練氣一階前期雖然是同一個境界,但是區別卻不小,因爲修煉方向不一樣。
魂殿的人修煉講究的是體、魄、魂三者平衡,古盟的人則是主修體、魄次修魂,所以煉體、煉魄期古盟的人戰力更強,煉魂期魂殿的人戰力更強。
以往天地靈氣薄弱,修煉速度緩慢,所以古武者勢大。如今天地靈氣充足,便有了突破魂之境的可能,加入魂殿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我自幼便開始冥想,又修煉劍道,再加上凌魂心經的修煉之法,魂力自然是遠超相同境界的人。我和皮卡丘兩人已經記不得今晚抓了多少鬼了,碰到惡業少的便用法陣超度,碰到惡業多的直接被皮卡丘吃掉,忙得不亦樂乎。
“咱們再抓一隻就回去吧,我快不行啦,撐死我了。”皮卡丘趴在我肩膀上,艱難地說道。
“好,下一隻在什麼地方?”
“前方100米,人特別多的地方。”
“酒吧?”
“對。”
“好,我這就過去。”
我把皮卡丘塞進書包,正想進門,便被門口的兩個小混混攔住:“哪來的中學生?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邊玩去。”
我也不廢話,直接從包裡掏出一把華夏幣,往身後一撒,說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兩個小混混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撲到我身後,一邊撿錢一邊說道:“可以可以。”
現在是凌晨3點多,對於一般人來說,是一天的深夜,但對一部分的人來說,這纔是一天的開始。酒吧裡各色各樣的男男女女都有,目的一般只有兩個:忘卻煩惱,尋求刺激。
我坐在吧檯前,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皮卡丘所說的鬼魂,倒是找到了一個熟人。我連忙直接擠了過去,說道:“張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此時的張老師還穿着一身教師制服,滿臉通紅地趴在吧檯前,嘟着小嘴呼呼大睡。身旁的小混混估計已經盯了張老師很久了,眼看自己的獵物要被我帶走,攔在了我面前喝道:“哪來的小毛孩,我和我女朋友喝酒你管得着嗎?”
“男朋友?你也配?給我滾。”說罷,我抱起張老師便往酒吧門外走。
小混混想出手阻攔,卻被我的魄力彈開了,發覺無論如何都近不了身之後小混混便放棄了,連同伴都沒有喊。
現在的小混混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莽撞了,因爲莽撞的那批小混混都因爲不小心惹了不該惹的人,離開這個世界了。
這年頭,異能者、古武者、修煉者越來越多,不該惹的人也越來越多,作爲一個專業的小混混,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連靠近都靠近不了,不是修煉者就是古武者,再不然就是帶着迷你能量護罩的富二代或者異能者。對小混混來講,這四種人都惹不起,適當地認慫,纔是正道。
我也沒有管小混混有沒有追上來,讓魂殿的人安排一輛磁懸浮小車過來,然後抱着張老師上了車,往別墅開去。
此刻的張老師可能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嘀咕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嫁給他,我不要。”
懷中醉醺醺的張老師像是在做噩夢,時不時會吐出幾句胡話,愁眉緊鎖。我用手輕撫張老師眉頭,企圖安撫她的情緒,並輸送魄力溫養她的身子。
在我魄力的溫養下,張老師很快便安然睡去,不一會兒便回到了別墅。由於我的別墅向來都是一個人住,所以只有一張牀,我只好把張老師放到自己的牀上。
我正打算撒手離開,誰知道張老師突然用力一拉,把我拉倒了牀上,兩人一下子抱作一團。我越是掙脫,張老師就越是用力,還斷斷續續地說道:“別走...不要...離開我。”
被張老師箍住脖子的我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了,只好乖乖躺在張老師身邊,靜下心來的我頓時鼻血花花往下流。
蒼天在上,這是我第一次與女孩子這樣近距離接觸啊,張老師身材又這麼好,這鼻血不爭氣地就往下流出來了。
沿着這條雪白嬌嫩的手臂,一路望去,是性感迷人的鎖骨。由於剛纔激烈的掙扎,此刻的張老師香肩半露,飽滿的上圍擠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我正想用手擦一擦止不住的鼻血,突然張老師把大長腿往我身上一搭,好吧,手也動不了了。
我自知自己血氣方剛,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立馬抱神守一,進入冥想狀態,參悟劍道。
早上6點,張老師的手機響起了鬧鈴,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看到了熟睡的我,還以爲自己在做夢,又睡了過去。
可是鬧鐘一直響個不停,張老師又睜開了雙眼,還是看到我,突然就發現好像哪裡不對。張老師拿起被子蓋住自己赤果果的身子,大喊道:“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子。”
我還在專心參悟劍道,突然陣陣尖叫聲傳來,把我從冥想中驚醒,喊道:“什麼情況?”
“啊啊啊,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啊?不對啊,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爲什麼我起牀的時候全身赤果?”
“我沒做什麼啊,你看,我衣服還好好的。”
“怎麼牀上有血,啊,難道是...我的第一次?嗚嗚嗚。”
“等等,你別哭,這是我的鼻血,不是落紅。我最近上火,動不動就流鼻血,你看我臉上應該還有血跡呢。”
“那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在你房間裡?”
“昨晚你一個人醉倒在路邊,我剛好也在附近,總不能看着老師您大冬天的睡街上吧。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只好把你送回我家了,我家又只有一張牀,就只能睡我房間了。我本來想出去睡沙發的,誰知道你一直抱着我的脖子不放,我只好睡在你身旁了,我保證我什麼都沒做。”
聽完我這番合情合理的解釋,張老師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裡想道:我的小褲褲還在,說明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進一步的關係,那我的衣服很可能就是我自己出於習慣給脫掉的。第一次去酒吧喝酒就被自己學生碰到了,還喝得爛醉,他會不會誤會我是什麼不正經的女人啊。哎呀,好丟臉啊。
張老師腦子裡一團糟,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說道:“那個...你...先轉過去,我把衣服給穿上,你...不許偷看。”
我鬆了一口氣,說道:“嗯,我這就轉過去,放心吧,張老師,我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張老師一邊穿衣服,一邊看着我的背影,心裡想道:爲什麼知道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之後,我反而會有一種失落感,啊。我在想什麼呢,他可是我的學生啊,怎麼可以...可是...我,哎。
張老師停止了胡思亂想,把衣服穿上後便說道:“可以了,那個...洗手間在什麼地方?”
“我帶你去吧,張老師。”我說罷,轉身就想往門外走去,可是我發現自己竟然走不動了。
但見張老師半彎着腰,一手扶着牀,一手拿着鞋子正準備穿。早上明媚的陽光透過制服的領口照射在張老師傲人的山峰上,我轉身的地方剛好看到這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鼻子一熱,連忙用手捂住鼻子。
張老師穿完鞋子便發現我的異常,走了過去,說道:“你怎麼啦?怎麼手裡全是血?”
我:“沒事沒事,最近火鍋吃多了,上火,流鼻血而已。”
張老師拿起書桌上的紙巾,細心地給我擦去嘴上的血,誰知道當張老師靠近我的時候,鼻血流得更猛了,嚇得張老師手忙腳亂的。
我連忙說道:“我先帶你去洗手間吧,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然來不及回學校了。”
張老師在我的帶領下,下了樓梯,走了好一陣子才找到洗手間,驚訝道:“你家居然這麼大?”
“額...這是我叔叔的房子,借我暫住的。”
“這裡離學校遠嗎?待會兒我們怎麼回學校?”
“我已經讓人把車準備好了,這裡回學校應該10分鐘就到了。”
“那得抓緊時間了,現在都6:25了。”
洗刷完畢後,張老師在我的帶領下來到了別墅門口,上了車之後便忍不住說道:“這是鳳凰村別墅區?還有這車,磁懸浮小車?”
“對啊,怎麼了嗎?”
“這太讓人震驚了,這別墅、這車,王偉,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額...我就是一個學生啊,哪有什麼身份,三好學生算不算我的身份?”
“我早就知道你不簡單了,沒想到你隱藏得這麼深啊,行啊你。”
“這些都是我叔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裝,繼續裝。”
“啊哈哈。張老師你看,車窗外的風景好美啊。”
“你別扯開話題,什麼風景,什麼...好美啊。哇塞,真的額,這風景好美啊。我還是第一次做磁懸浮小車呢,這感覺好奇妙了。”
看着平時溫文雅靜的張老師此刻在車裡活蹦亂跳着,東張西望着,我一不小心就看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