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嫂子的盾炮真是厲害,我被加上保護罩,基本上不受傷害。”帥鍋的話把我帶回他們身邊。
“大哥,你什麼職業?”打K問。
“唉,火箭炮,就因爲在城裡試炮,所以被抓進監牢。帥鍋火炮,打K火箭炮,唯一盾炮,我要是冰炮或者雷炮,那麼我們這個團隊就更好了。”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菲兒和打K,還有那位古怪精靈,“帥鍋、打K你們身邊那兩位女士呢?”
“下線睡覺了。估計職業能改,有時間看看怎麼改。”帥鍋說。
“啊!”唯一一聲大叫,我們全部面向她。
“唯一怎麼了?”我焦急的問。
“明天要黑眼圈了,你看看時間。我先下了,趕緊睡覺。”唯一說完話不見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凌晨三點,不是吧。唉,知道時間後睏意反倒濃了。
“時間太晚了,每一款遊戲都提醒我們合理安排時間,我看這時間越安排越不合理。你們怎麼着?我要去睡會兒。”我問他們。
可能新鮮感已經退卻,他們都要下線睡覺。
我關了電腦,洗了一把臉,倒在牀上穿着衣服就睡下了。
手機嗡嗡的震動夾雜着悅耳的鈴聲把我吵醒,這是誰呢?剛睡下就打電話。
我迷迷糊糊拿起手機,接聽,“您好,這裡是東邪遊戲公司,經過工作人員覈查,您榮獲《小炮兵》這款遊戲的五萬元大獎,請您務必在三個工作日內憑個人有效證件到公司領取,過期視爲自動放棄。”
“哦,好的。”說完掛掉,把手機丟到一邊,繼續睡覺。
三日內,東邪,小炮兵,大獎,五萬!我頭腦中不停的閃爍着這幾個詞,忽地,我直挺挺坐起來。大獎!大獎!終於要發了。
看看手機時間,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我麻利地起身洗漱,吃了一袋泡麪。給唯一打個電話,約她一起去領獎。
我撥通唯一的電話:“喂,小雪。”
“恩,什麼事啊?讓我再睡一會兒。”
本想說陪我去領獎,聽到她這種口氣,我把快到嘴邊的話硬是嚥了回去。
我帶着身份證出門,找到東邪遊戲公司,辦理領獎手續,有工作人員的指導,一切都很順利。他們進行轉賬,估計四小時後我能收到錢。
走出遊戲公司,我想起分錢的事,這五萬元給唯一、帥鍋和打K每人一萬,我自己留一萬,剩下的一萬什麼花好呢?
我給帥鍋打電話:“鍋啊,還記得那五萬元大獎嗎?我已經領取了,估計下午三四點到我卡上,你把打K的電話、卡號發給我,我好聯繫他。”
“大哥,發啦,請客,一定要請客。”帥鍋在電話那頭高興着。
“那是必須的。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問。
“明天,明天中午、晚上都行。”
“行,我安排好了通知你,把打K的電話給我。”
我掛了帥鍋的電話,又撥通打K的,“喂,你好,請問你那位?”打K不知道我的手機號,客氣的和我說話呢,我有心逗逗他。
“你好,我想給你點錢,不知道你要不要?”我說。
“實在對不起,本人最近手頭有點緊,不方便。”打K說話有點**味了。
“是給你錢,不是借你的錢,聽清楚了!”我把給和借兩個字重讀。
“您是那位?我想不起來,能給提個醒嗎?”打K的語氣又軟下去。
“給你錢,就說要不要,別磨磨唧唧的。”
“大哥?”打K的腦子夠快的,想到我了。
“哈哈,是我,西方失敗。打K,你好啊。”
“唉,大哥,你這整的我一身汗,到底怎麼回事?”打K問。
我把領獎的事、請客的事都和他說了一遍,他堅持不要錢,請客一定會來。
我也不再堅持,當面給他不要的話,我就給他打到卡上。
晚上,我把請客的事和唯一說了,她提議在我家請客,我總感覺有些失禮。唯一說她明天早點來,準備一頓豐盛的,不比酒店裡的差。我只好讓步。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唯一纔來到我的住處,我那個着急啊,又不敢發作。
“老婆準備什麼呢?”我還得笑嘻嘻地問。
“別慌,我說過,不比酒店的差,你就等着出錢吧,呵呵。”看着她不急不慌的樣子,我真憋氣。
帥鍋來了,打K不知道家門,帥鍋就出去接他。
已經十一點了,唯一還沉氣地坐着,“老婆,打K他們一會就來了,你給我透個信兒唄。”我哄着唯一。
“不許叫老婆。”
“媳婦兒,你倒是不着急,是吧。”
門鈴響了,我心裡更慌,打K已經到家了,打開門有兩個小夥子站在門外,我還沒有開口,他先說話:“我是送餐人員,您的訂餐我們已經送到,請您覈對一下訂單。”
“我來看看。”唯一拉開門口發愣的我。
我恍然間明白,敢情這次不用她動手了,全都有了。
付款,打發走送餐人員,我和唯一把酒菜擺好。
門鈴再次響起,打開門我看到帥鍋,還有他身邊的人,那應該是打K。
“歡迎,歡迎。”我連忙把他們往屋裡讓。
“大哥、嫂子,打擾了。”打K隨着帥鍋走進來。
“客氣了不是,什麼打擾不打擾,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唯一說着招呼他們坐下。
大家坐好後,我先說話;“趁大家現在還清楚,我先說大獎的事,每人一萬,誰都不許推辭。”
“大哥,你先聽我說,那次的事,我小子是混……”打K的話沒說完被我打斷。
“過去的事不提了。”
“大哥,那一萬我不能拿,拿了我心裡不好受。”打K 還在堅持。
“不好受是你的事,錢一定要拿。”我說。
“我的一萬也先在你哪兒放着吧。”唯一說話。
“你別搗亂,打K這兒還沒說清呢。”我說唯一。
“在誰哪兒都一樣,晚上一個被窩,都一樣,都一樣。”打K竟然這麼說話。
唯一的臉唰的紅了,低着頭小聲嗡嗡,“我們誰住誰家,沒在一起。”
“啊,大哥,你怎麼不讓嫂子在家裡住,這……這可不行,帥鍋你說呢。”打K把帥鍋拉進來。
帥鍋只顧着嘿嘿的笑,打K用胳膊捅他。“他們倆人還沒領證呢。”帥鍋笑着說。
“哦,情況是這樣的,理解,理解。”打K連着說理解,我倒不理解他的意思了。
唯一低着頭擺弄筷子,氣氛有些收不住了,我連忙說話:“吃菜,吃菜。”
分錢的事誰也沒有再提,等有時間了我把錢打到他們卡上,現在不說了。
這頓飯吃得很舒心,話題一直圍繞着遊戲,這是我們共同的。
下午四點多帥鍋、打K才離去,唯一幫我收拾了一番,也早早回家了。
我到銀行把現金給他們打到卡上,每人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