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沒有?”我問他們。
聽到我的話,他們都停了下來。
“累死了。”唯一說話。
“不能再玩了,我好暈。”帥鍋說話。
“向着白熊進軍!”打K也還回魂來。
我們一字擺開,看着白熊,它好似小雞啄米點着頭。
“開炮!”我首先發射炮彈。
被炮彈炸醒的白熊,瞪大着兩隻眼睛看着我們,而後就是迅猛的攻擊,先是一個前撲,緊接着一個怒吼,寒氣將我們冰住,然後它一個奔跑前拱,所有的人飛向了空中。
“散開!”我提醒他們,圍在一起會承受更多的傷害。
我跑到白熊的面前,想吸引它的注意,可是它卻撲向唯一,並且隨着唯一的移動窮追不捨。
“唯一,往那個洞裡跑。其他人猛擊。”我看見白熊鑽出的黑洞,想唯一進去或許好點。
剩餘的三人在熊的後面,快速的發射着炮彈,唯一進洞,白熊也跟進去。
該死!這不寬敞的洞不能發揮我們有效的最大攻擊。
向裡面跑了一段距離,白熊停下來,我和帥鍋、打K一個急撒車,差點沒撞上那熊,調整姿勢迅速開炮。
“它被卡住了。”唯一發來話。
“機會難得,速度滅了它。”打K喊道。
一直被我們打屁股的白熊,磨磨蹭蹭地轉過身來。
“撤!”我剛說完話,白熊的一個前撲把我們推出好遠,爬起身向外跑,大家剛來到空地,白熊就追了出來。
“你們進洞。”我炮擊白熊,給帥鍋、打K留出進洞的時間。
在空地溜完白熊一圈後,我也跑進洞裡,來到他們面前,熊跟進來,卡在那個窄地。
“嘿嘿,你可怪我,早點減肥就不會弄成今天這樣了。”打K跑到白熊跟前,調戲着它。
呼,一陣寒氣把打K凍了個結實,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你也別怪它,呵呵。”唯一說笑着。
“開炮!這傢伙還不服氣呢。”說完我衝着熊的腦袋發出炮彈,還好打K沒有熊那麼高。
我們就這樣持續地炮擊着白熊,惱羞成怒的它用沉重的低吼聲表示憤怒,它的血量一點一點的下降。
“我累了,歇會兒,你們繼續。”打K跑到一邊。
“我去廁所。”帥鍋說完不動了。
“你……你們,唉,唯一,我們聊會兒,不打了。”我往後退了一些。
“西方,你看白熊好可憐。”唯一發話。
“可憐?它咬你的時候可沒管你可不可憐。”我回話。
“我們爲什麼非要打它?”唯一接着問。
“這是個比較難回答的問題……。”我還沒說完,打K接話。
“我插句話,它就是一個捱打的貨,沒什麼該不該,這是規則。”
“這問題要從遊戲、社會、人性、血統等多個方面來進行分析。”帥鍋回來了。
“沒那麼囉嗦,就一個字,打。”打K開炮射向白熊。
“簡單點吧,打。”帥鍋進入戰鬥。
唯一跟在我的後面,默默地向着白熊開炮。
我殺怪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鬱悶過,怪咬我也好,我殺它也好,我掛或者它掛,都淋漓盡致。而此刻地獵殺竟然會成爲了心靈上的負擔。
在爆炸聲中,白熊倒地,我們結束了這一場艱苦的戰鬥。
沿着細長的洞道向前走,轉過兩個彎兒,再繼續直行,前面出現一個空地,我停下了腳步。
“大哥,什麼情況?”打K沒有跟上來,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問道。
“出現了岔路,沒有別的異常。”聽我說完,他們趕上來。
“不是吧,這岔路岔得離譜了。”打K看完眼前的情景發話。
在我們面前出現了十幾個洞口,每一個大小、模樣都差不多,正如打K所說的離譜。
“怎麼走?”我問他們。
“必須一塊兒走,千萬別分開。”唯一提出自己的意見。
“一個一個試試吧,沒有什麼好辦法。”帥鍋說話。
“那好吧,先從左邊這個洞口開始。”我走向最左邊的那個洞口,“你們要稍微跟緊點,防止走散了。”
他們跟在我後面進了洞,裡面黑漆漆的沒有一點亮光,我只是感覺自己在移動,但不能判斷正在朝那個方向走。速度很慢,擔心會突然出現怪,也有光線的原因。
“西方,還沒有看見出口嗎?”唯一問我,好在打出的字是白色的,要不然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說話。
“沒。”
“大哥,好黑好黑。”帥鍋說道。
“都不是瞎子,看到黑了,這還用你說。咦,誰踩我腳了?。”打K發話。
“你好好走,別總是走走停停,堵住前進的路了。”帥鍋說道。
“原來是你小子踩我腳了。”打K發話。
“屁,你身體是什麼方向,我能踩到你腳嗎?”帥鍋有些生氣。
“看見出口了。”在我前面有了一絲亮光,於是我加快了步伐,終於走來了。
出洞的我一下子僵在那兒,眼前的場景是如此眼熟,太詭異了,還是我們進洞的那塊空地。
“咦,大哥,我們又走回來了?”打K從我身邊擠出來。
“天啊,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了起點。”帥鍋也擠出來。
我向前走了幾步,轉過身仔細的看那幾個洞口。
“這不符合邏輯,我們一直向前,沒有迴轉身吧?怎麼我們又從進洞的口出來了?”我看着最左邊的洞口,以及剛出來的唯一。
“是不是有鬼啊?”打K話剛發出,我一個冷戰,感覺周圍的空氣陰森森的。
“別說了,我怕。”唯一發話。
“鬼你個頭啊,這是遊戲,不是現實生活。”帥鍋罵着打K。
“再來。”我走向最右邊的一個洞口,他們迅速跟了上來,這次誰也不說話了,可以看出大家都很緊張。
我快速的向前走,他們緊緊跟在後面,但願事情不是原來那樣。
走出洞口我發現,遊戲的設計員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因爲我們全部從最右邊的那個洞口出來了。
“分開走,再試一次,從右到左開始計數,我走第二個,打K第三個,帥鍋第四個,唯一……”我話沒說完,唯一發話。
“我跟着你,我怕。”
“好的,行動。”我和唯一進入從右開始的第二個洞口。
“唯一跟緊我。”我走的比較快,生怕把唯一丟了。
情況並沒有改觀,我和唯一從進口出來。
“我就納悶了,爲什麼每次會從進口出來,沒感覺自己走的時候掉頭?”我自言自語。
“我的感覺和你一樣,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看看他倆吧。”唯一說話。
我在空地上不停的溜達,仔細的看這些洞,也沒有發現異常。
“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唯一這一問,嚇了我一大跳。
我慌忙看向打K、帥鍋走進的洞口,沒有一個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