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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三章 僅僅動了下指頭

第八百一十三章 僅僅動了下指頭

蕭海眼裡全是悔恨和自責。

他恨自己,師傅對他那麼好,他卻只有貪得無厭的索取,而不思進取。

他恨司萱,而自己卻無能沒法報仇。

他感覺自己一無用處,還不如隨着師傅一起去了。

“先辦正事。”

田二苗取出一個空的空間戒指,將單蘊的屍體收了進去,然後,將戒指交給蕭海。

師傅的屍體不見了,蕭海先是一怔,然後,雙膝跪下,“田二苗,替我師傅報仇,我給你做牛做馬。”

蕭海眼神裡充滿了期許。

他雖然不想這樣,可是,司萱太強大了,都不用出手,他師傅就死了,他能怎麼辦?

所以,他只有將希望寄託在田二苗身上。

田二苗看了蕭海一眼,然後朝開會的那地方去。

蕭海趕緊爬起來跟上。

爲了不被打擾,會議的地方是有個結界的。

可是,結界阻擋不了田二苗。

他很隨意的進去,還把蕭海帶了進去。

“嗯?”

突然有人進來,好些人表現出不滿意的神色。

“哪個宗門的?”

司萱也喝了一聲:“哪家後輩如此不受規矩?”

“恐怕是來找你要地圖的。”劉清晨不識田二苗,卻見過蕭海的。

司萱回過頭,打量着田二苗,“那份地圖是你的?”

田二苗手一伸,“既然知道,拿出來吧。”

“現在在我空間戒指裡。”

司萱說道:“是單蘊貢獻出來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單蘊啊。”

田二苗眼睛一眯。

“你無恥!”蕭海叫道:“你都把我師傅殺死了!”

“死了……呵呵。”司萱冷豔一笑,“單蘊也太弱了,我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轉而,她又說道:“既然死了,你就更不應該來了啊,兩方面原因。”

“第一,死無對證;第二,你有可能會步單蘊的後塵。”

“司宗主,你的殺心太重了。”劉清晨道。

“不勞劉庵主掛心了。”

司萱看着田二苗道:“我給了單蘊機會,但是,他非得自己找死,如今,我給你一個機會。”

“滾出去!”

司萱往外一指。

田二苗也擡起了手,往下輕輕一揮。

嗖!

一道劍氣落在了司萱的右手腕上。

劍氣來的太突然了,她調動靈氣防禦的機會都沒有。

嗤!

司萱的右手被整齊的切了下來。

“啊!”

司萱痛叫一聲。

“這是誰?”

在場的都是各大宗門數得上的人物,他們全都露出驚容。

田二苗的攻擊太出其不意了,也太凌厲了!

司萱可是煉氣境九重的修真者啊,就算再不注意,可也不會直接被切掉了手掌吧?

可是,確實如此。

回想剛纔那突如其來的不知名攻擊,竟然沒有一個人有信心躲開。

他到底是誰?

“你是誰?”司萱來不及止血,她驚恐的看着田二苗。

“田二苗。”

田二苗淡淡的回道。

“田二苗……”

“他就是田二苗?”

“怎麼和傳言不一樣,他不應該有這麼強的實力的?”

“他這麼年輕,是如何修煉的?”

好些人在竊竊私語。

“你是田二苗……”

田二苗這個名字是司萱最近聽到最多的一個了,因爲,他宗門裡的人接二連三的死在田二苗手裡。

原來,她還想着百草園之行結束後去一趟湖水村的。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田二苗有傷她的本領,而且,田二苗僅僅是動了一下手指頭。

轉念,司萱恢復了常色,她還有心控制血液的流逝了。

“好卑鄙的偷襲手段!”司萱眼神變得冰冷,全身靈氣浮現。

是的,雖然失去了一隻手,可她依然不認爲田二苗是她的對手。

她又說了,“在絕對的實力下,你沒有再次施展的機會!”

轟!

威壓如潮水一般壓向了田二苗。

“嗯……”

田二苗旁邊的蕭海受到了波及,悶哼一聲跌坐在地。

“田二苗剛纔的手段見所未見,司萱這麼應對是最正確的選擇。”

“確實,在絕對的實力下,一些手段是耍不出來的。”

“他會想單蘊一樣這麼丟掉了性命嗎?”

“應該不會吧,田二苗在境界上應該要比單蘊高的。”

“可是,司萱距離築基不遠了啊。”

“他是田二苗……”劉清晨眯了眯眼,“他是水瑤命中註定的人……我是否要出手……”

很快,劉清晨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爲,他看到田二苗竟然還有多餘的精力將痛苦不堪的蕭海給支了出去。

蕭海僅僅是受到威壓的波及,可,他境界太低,似乎連喘息也變得困難了。

不過,他卻努力的睜着眼睛,他要看着司萱是如何死的!

他不能錯過了!

至於爲什麼對田二苗這麼有信心?

沒信心能行嗎?

田二苗要是辦不到,他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幫他。

所以,他只能相信。

對於田二苗做出多餘的動作,司萱眉毛一擡,然後,她就將功法運轉到了極致。

身外的靈氣彷彿實質化了一般,狂放不已。

然而,田二苗卻動了。

一步、二步……

“田二苗竟然在司宗主的威壓下移動腳步……”

“剛纔不是還有空閒救人的嗎,移動腳步算什麼?”

“不一樣,你沒感覺到司宗主已經將功法完全運轉了嗎?”

“這是全力之下啊,可田二苗還能夠移動,他的境界難道還是煉氣境九重?”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直到現在,田二苗身上一點靈氣的痕跡都沒有……”

“這……”

司萱神情劇震,差點兒控制不住功法的運轉,從而走火入魔,她不可思議的叫着:“你怎麼做到的?”

田二苗擡了擡眼皮,“你用最愚蠢的方式來施展威壓,以爲可以禁錮然後殺了我?”

“愚蠢……”在場的可不認爲司萱是愚蠢啊,而且,剛纔他們還分析司萱這麼做的對。

田二苗說愚蠢,這是把他們的臉都給打了啊。

然而,卻沒有人表現出不悅來。

因爲,他們只有震驚,哦,現在又多了疑惑。

和司萱同樣的疑惑,田二苗是怎麼做到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採用的任何方式都是愚蠢的。”

田二苗輕聲低語,像是在解釋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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