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
蘇皓緊忙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問你你要幹什麼,不是問你幹不幹他們。”
江煜也說道:“我也和你說了啊,幹他們!”
蘇皓:“??不是,你幹他們幹什麼啊,他們和聯合國有關係啊?”
江煜有些迷茫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那你幹他們幹啥啊?他們招你惹你了,而且這個我自己動手就可以。”蘇皓說道。
江煜哦了一聲,說道:“沒事,臨走前幫你幹件事,順便看看我的成果。”
賈奉孝來了興致,坐在江煜的牀邊,隨手拿起剛纔從桌子上拿的橘子,問道;“什……”
還沒等他說完話,他就感覺自己手裡一空,江煜的袖劍精準的插在他的橘子上,然後甩出了屋門。
賈奉孝定睛一看,原來是橘子上面有一根墨綠色的莖……
賈奉孝面無表情,闆闆正正的坐在牀上,問道:“什麼成果?你吃了那麼多毒草,身體上有什麼變化嗎?”
江煜咧嘴笑道:“殺人回血。”
賈奉孝和蘇皓同時一愣,“什麼?你再說一遍。”
……
自從那一晚過後,艾姨和山叔還像往常一樣說說笑笑罵罵,但是陳小年覺得自己變得更尷尬了,每次艾姨在場的時候,她和山叔說話,山叔總是在她和艾姨的身上來回轉,她覺得事情可能敗露出去了。
今天她找到了一個機會,偷偷溜到了艾姨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艾姨開門後見到鬼鬼祟祟的陳小年,笑問道:“怎麼了閨女,寨子裡哪個大膽的阿弟直接追你啊?”
陳小年說道:“哎呀,艾姨你別調侃我了,山叔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呀,他看我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勁了。”
艾姨拍了拍她的腦袋,“就知道你是爲了這事來的,進來說吧。”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告訴你山叔了。”還沒等陳小年椅子坐熱乎,艾姨便說道。
陳小年頓時站了起來,用一副驚呆了的表情看着艾姨,“艾姨,你,你坑我!”
艾姨笑道:“這怎麼了,你得敢作敢當呀!”
陳小年羞紅了臉,“我說山叔怎麼用那種眼神看我……”
艾姨哈哈大笑,捏了捏陳小年熟透了的臉,“你山叔呀,就是個木頭疙瘩,不和他說清楚他就問,讓他不問,他就悶悶不樂的往那邊一杵。”
陳小年這才撅嘴哦了一聲,勉強接受了艾姨的解釋。
“你的那三位朋友,學的都已經七七八八的了,你也要趕快呀。”艾姨說道。
陳小年俏皮的吐了吐舌尖,“知道啦。”
“自從大壯跟山叔一塊去打獵之後,他都變得特別敏銳了呢,我的輕功也小有成就,老長跟着寨子裡的醫師們也學習了很多有關獸類的知識,剩下的那個……他怎麼跟頭豬似的?”陳小年不解的問道。
“跟着七公的那位阿哥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跟着七公學習,未來的成就一定不會低的。”艾姨說道;“對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寨子的三神節了,到時候你記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三神節?是什麼?”陳小年有些不解的問道。
艾姨解釋道:“是咱們寨子裡時常祭拜的三位神明,分別是穀神,狩獵之神,以及風雲之神,他們保佑着寨子風調雨順,穀物豐收,獵物成羣,每年的這個時候我們都會進行持續七天的三神節,以表我們對三神的崇敬。”
“現在外面那些忙碌的人們,都是在準備三神節需要的東西呢。”艾姨透過窗戶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羣,說道。
陳小年恍然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到時候我需要做什麼嗎?”
艾姨寵溺的看着陳小年,說道:“到時候可能需要你上去跳支舞。”
陳小年小聲說道;“可是我不會呀。”
“沒關係,姨教你,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呢,不着急,這一個月的時間也足夠你們把東西都學會了。”艾姨笑道。
陳小年使勁點點頭,“好嘞!一定不讓艾姨失望。”
這個時候陳小年還不知道,只有寨子裡有些名望的女孩,才能在三神節如此隆重的節日獻跳一支舞,祈禱今年的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以及獵物成羣。
……
中原陳家。
陳家是三大家族中壓力最大的一個家族,因爲他們不僅要面對聯合國的圍剿,還要直面林家這根攪屎的人棍,更慘的是北方就是聯合國的大軍。
但是陳家對此並沒有向外界求援,陳家家主陳正陽經常在屋子裡一待就是好幾天,下達的命令一條接着一條,無論是陳家的內務,還是外界趕來支援陳家的散兵遊勇,他們都能妥善的做到最好。
陳清濁老爺子的剛猛劍勢也在戰場上大放異彩,以一敵三不落下風,於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極大幅度的鼓舞了陳家將士的士氣,聯合國節節敗退。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陳曦如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相反,她看着日漸憔悴,不斷通過軍務麻痹自己的陳正陽,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開戰之後,她和尹無詭的另外一位妻子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儘可能的幫助家族度過這次難關,所以陳小年暫時安然無恙的消息,她們父女都還不知情,直到今天張清正過來做客。
“冒着那麼大的風險過來找我喝茶?”陳清濁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張清正,平淡道:“有話直說,這麼墨跡可不是你的風格。”
張清正撫須笑道:“確實只是來找你喝茶的,你我兩家之間的交通已經徹底安全了下來,有什麼不能來的?”
陳清濁冷哼一聲,“我陳家可沒你張家那麼清閒,南面背面東面三方敵人,有我們頭疼的了。”
張清正看着剛從戰場回來沒多久,一身殺氣還沒散盡的陳清濁,說道:“你孫女是安全的,你們這麼拼命幹什麼?”
陳清濁剛打算說話,卻感覺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他一個用力過猛,直接把珍貴的瓷杯給捏碎在手中。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