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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陰陽山脈

190 陰陽山脈

“穆帥?”邊羽輕輕的問道。

躺在牀上劇烈顫抖的穆帥猛然睜開眼睛,對着邊羽就是一拳砸去。

邊羽握住她的拳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受了這麼大的刺激?我是邊羽啊。”

唐慄蟬站在牀旁說道:“穆姐姐,你怎麼了?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就像是瘋了一樣,見誰都打,我們好不容易纔把你制服的。”

眼神逐漸清明的穆帥揉了揉自己脹痛的腦袋,說道:“你們在哪發現我的?”

“山谷外圍。”唐慄蟬說道,“當時你就像魔怔了一樣,身上都是你自己的血,邊羽想進山谷中心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卻被一股無形的力給阻隔在了外面,怎麼進都進不去,能告訴我們裡面發生什麼了嗎?”

穆帥深吸口氣,眼中的恐懼幾乎就要蔓延出來,在三人的安慰後才緩緩說出了裡面發生的事情,“安安,我在裡面發現了安安,他變得很恐怖!”

幾人對視一眼,安撫道:“沒關係,慢慢來,不要急,他怎麼了?”

穆帥說道:“我逃亡到山谷的時候,發現那裡已經被奇怪的山霧給包裹起來了,看起來就很詭異,但是我身後就是聯合國的追兵,走投無路之下我也只能進去了,結果進去的一瞬間我就被幻境給擊中了,在幻境裡面,我看到了發瘋的安安。”

“他就像是一頭惡魔,發了瘋失去神智的惡魔,而且實力很強!特別強!我認爲那個山谷有問題,它控制住了安安,安安現在很危險,咱們快去救他!”穆帥急切的說道。

尚午說道:“哎呀穆妹子你急啥,你得把平時的冷靜支棱起來啊,在你去之前那裡就已經被白霧給環繞住了,說明在那之前安安就被困在裡面了,你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有傷嗎?”

這話把穆帥給問住了,她思索了一會微微搖頭,“沒有。”

尚午說道:“那就說明他在裡面是安全的,而且他失蹤了這麼久都沒出問題,最近一段時間內應該也不會出太大問題,你先把自己的傷給養好了吧。”

唐慄蟬有些驚奇的看着尚午,“你個傻大個怎麼突然就開竅了?”

尚午嘿嘿笑道:“很明顯的事情嘛!誰都能看出來的,穆妹子是救友心切才忽略掉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等穆帥傷養好了一塊去看看?”唐慄蟬看向邊羽,問道。

邊羽想了想說道:“好,我懷疑阻攔我進去的就是安安的法陣,在長城的時候他不是就展示過法陣類的能力嗎?”

“可以,那這幾天就先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江煜去哪了?”唐慄蟬問道。

邊羽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可能在張家,也可能在別的地方,說不準,總之哪有大動靜,他就肯定在哪。”

唐慄蟬有些詫異,“這麼玄學?”

邊羽笑道:“這不是玄學啊,是他自己的本事,總能在世界上搞出一些引人注意的事情。”

……

“嘶,昨天晚上我都說啥來着?咋斷片了呢?”

去陰陽山脈的路上,蘇皓還在使勁拍打着自己的腦袋,他總感覺自己昨天晚上說出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就是記不起來了。

“昨天晚上你要和我斬雞頭燒黃紙,當個異姓兄弟,幸虧我跑得快,不然就讓你給我按哪了。”江煜有些悻悻然的說道。

他是萬萬沒想到,假酒那道具竟然那麼硬,直接給一個神級變異者幹倒了,他只是喝了一小杯就住嘴了,到現在腦袋都有點暈。

“我說,你昨天喝了那麼多,不影響今天進山吧?”江煜問道。

蘇皓一邊揉着腦袋一邊說道:“怕什麼?我就是喝的酩酊大醉了,我都能從這兒豎着出來,開什麼玩笑,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江煜乾笑兩聲,“真希望你的自信不是在騙我。”

蘇皓和江煜兩人走到了陰陽山脈的入口,在入口處江煜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屍臭味,這股味道很衝,直上腦門的那種。

江煜扇了扇鼻子前,問道:“你能不能讓這裡的毒氣散了啊?味道可能會淡一些。”

“可以,但是你要找的三十六種有解藥的毒草裡面,有差不多二十多種毒草必須依靠毒氣才能存活,要不你忍着點?”蘇皓問道。

江煜扯了扯嘴角,“行吧,忍着就忍着了。”

走進山脈,屍臭味道更加濃烈,與其說這裡是一座山脈,倒不如說是一片亂葬崗,如果是亂葬崗的話江煜還能接受,可是這裡濃烈的屍臭全都源自於一具屍體的身上。

“這個就是你要找的第一株毒草了,你這種體質的話,三分鐘內不吃解藥,或者是毒素沒有被清理乾淨的話,一個小時就成養料了。”蘇皓指着路邊一個不起眼的草藥,說道。

“解藥呢?”江煜看着蘇皓隨手一揮便把毒草連根拔起,問道。

“不着急,解藥在對面的山上,既然是陰陽山脈,陰和陽肯定是要對立的,這裡是陽,裡面纔是陰。”

江煜有些震驚,“這麼重的溼氣竟然還是陽?陰地該有多溼啊?”

蘇皓說道:“不僅僅是溼氣重,到了陰地你就知道了,不過不用太着急,這座山上應該還有幾株你需要的毒草。”

江煜點點頭,緊緊的跟在了蘇皓的後面,“你是在你成神之後才瞭解到這麼多的毒草嗎?”

蘇皓隨口說道:“當然不是了,步入神級變異者代表着的是實力的飛躍,人類突破肉體桎梏的一個小代表而已,怎麼可能讓一個人突然領悟到他不懂的知識呢?”

江煜感覺自己還真能做到,畢竟腦子裡有個來路不明的系統,腦力和體質都可以隨隨便便的提升,學個東西還不是輕輕鬆鬆?

噝——

江煜看着地上爬過去的一條五彩斑斕的蛇,頭皮都有些發麻,“你這的生物長得都這麼喜慶嗎?”

蘇皓指着不遠處一隻黑紫色的蠍子說道:“不是啊,你看那隻長得就比較醜。”

江煜在蘇皓的指認下才勉強看到一隻正在狩獵的蠍子,看到蠍子的尾勾無情的刺入一隻蜈蚣的腹部的時候,他強忍着不適說道:

“我好想知道爲什麼蘇老是馴獸師了。”

蘇皓笑道:“這你可猜對了一半,這些毒蟲都是我父親放養到這裡的,這些毒蟲之中,有的是因爲年齡太大,有的是因爲身體有殘缺不能戰鬥,所以被我父親放養到了這裡,馴獸師的本質不是奴役,而是平等。”

江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蘇蜀爲什麼是格鬥家?”

“哪來那麼多爲什麼,無師自通的唄,我們一家厲害吧?”蘇皓問道。

江煜附和道:“啊對對對。”

“總感覺你在敷衍我……前面就是你要的另外一株毒草了,小心點,有個大傢伙在守着呢。”蘇皓看着前方一條小溪流說道。

江煜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毒草,它就生長在河流的中央,外表看起來十分迷人,但江煜卻隱隱看到河流下面有白骨累累。

“什麼玩意?”江煜問道。

“一隻小青蛙而已,等我幫你把草拿上來。”蘇皓勾動了兩下手指,水裡面的毒草便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拔根而起。

與其同時,一隻體長超過一米的蛤蟆也從水裡面跳躍了出來,似乎對蘇皓的這一舉動感到十分的惱怒。

“去去去,換一個目標,這個我要了,聽話。”蘇蜀把草藥收進了早就準備好的竹筐裡,對着蛤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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