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翊暢,道上倒是沒聽過這個名號。”說話間,黑五也走到了黑七身旁。
李翊暢嘴角一撇,冷笑道:“你以爲,你這個鼠目寸光的傢伙能認識誰?頂多就認識這個唐大人的錢了吧。”
二人正針鋒相對之時,只聽得後面唐大人哆哆嗦嗦的聲音,“黑...黑五黑七,別...廢話,殺...殺了他。”即使經歷過多次的被刺殺,唐大人對於這種場面依舊害怕——這可是要人命的啊,更何況要的是自己的命!
“那便速戰速決吧!”
說罷,黑五黑七幾乎同時縱身向前,撲向李翊暢。看着隨時會撲到自己的兩個傢伙,李翊暢根本無爲所動,直到幾乎要碰到李翊暢身體之時,他才向後一退,虛空揮出一拳。
前方黑五黑七二人正疑惑着李翊暢怪異的動作,下一刻便怪異的扭過頭,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般。
“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嗤笑一聲,李翊暢催動舌頭上的賜印,飛速的向後退去。
“打完就想逃?”黑五黑七氣不過,一邊揉揉臉,一邊急急忙忙的追去。見身後兩人追來,李翊暢停住原地來了一個迴旋踢,虛空踢向二人。二人上回吃痛,這次有了教訓忙躲向一旁。
“蠢貨。”
聽到李翊暢遠遠傳來的兩個字,二人才意識到被騙了。惱羞成怒之下,更是加緊追趕。
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李翊暢此刻猶如閒庭漫步般穿越進了大街小巷之中了。
“追!”黑五當機立斷,與黑七拼命追趕李翊暢。
李翊暢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時與兩三個厲害的侍衛打還獲勝,所以他故意打草驚蛇,巧妙的將一部分侍衛引出來,這樣唐陸開身邊的精銳也會變少,接下來只要甩掉身後的黑五黑七,自己再轉回去勝算就大多了。
不知不覺,李翊暢已經逃到了城外。一路上,他故意放慢速度讓二人追上來,免得二人追不到而回去了。此刻到了城外,李翊暢便毫無顧忌的加快速度——現在就是甩掉二人的大好時機。
意念刺激賜印,李翊暢速度陡然加快,朝着昨晚自己探查到的地下室出口前進。
“就是這兒了。”
走到一個洞前,李翊暢毫無猶豫的跳下去,朝着昨晚出來的路進去。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還未到地下室便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媽的,別讓老子找到那個賊,要是讓我找到了,我......”
思緒一轉,李翊暢這纔想起,這不就是鼎鼎大名的唐陸開唐大人嗎。恐怕這唐大人爲了躲避暗殺,已經將這兒當做最後的避風港了吧。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大人可是在找,那搜刮了你收藏室中所有藏品的賊人啊?”李翊暢鬼使神差的在小道內說道。
唐陸開原本還神氣得很,突然就像癟了的氣球一般,弱聲弱氣的問道:“誰?你的誰?”
李翊暢自覺可笑,便笑了起來,應道:“我不就是大人您在找的那個賊嗎?”
唐陸開畢竟也是當做不久的惡霸,當下思緒也鎮定下來,對着李翊暢說道:“那件事我可以和你一筆勾銷,我還可以送更多的東西給你,不過這地下室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了!”
李翊暢聽到這兒,便走出了小道,來到了地下室之中,笑道:“你放心,唐大人,今天以後,知道這個地下室的,就只有李翊暢一個人了!”
“你怎麼可......”
唐大人話還沒說完,便突然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喉嚨拉到了李翊暢面前。
“我怎麼不可能?黑五黑七?跑的跟豬一樣慢,更何況他們又不知道你這個可愛的地下室,可能在城外,被大灰狼吃掉了吧。”突然,李翊暢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告訴你,搜刮別人的東西算不得厲害,別在那裡自以爲是了,這個地下室,恐怕就要永久封存了。怪就怪,你怕死,先進入了這個送命的地下室,否則,如果有其他侍衛在上面,我哪裡有這麼容易就得手呢?”
話音剛落,李翊暢一把捏過唐陸開的喉嚨,將這位惡霸兼高官,扼死在了他最溫暖最安全的地下室之中了。
“無能鼠輩,竟然連天賦都沒有。這還能算戰鬥嗎?”李翊暢放開唐陸開的屍體,拍拍手,又順着地下室的小道走到了城外。四處觀望着,看見黑五黑七已經不見蹤影了,李翊暢這才放心的走出來。找了一片僻靜的地方,李翊暢隨意扔下自己背上的斷劍,坐在斷劍上喝起水來。
“這樣的歷練,恐怕還不夠啊!看來得出去更遠的地方了。”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兒,李翊暢站起身用腳勾起斷劍,又一次背在了背上,他並沒有回去原來的幫會,而是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
何去何從呢?
李翊暢想着,突然腦海中響起了一個名字:莫逆幫。
看來,只能先去這個地方了吧。
繞了一個大彎,李翊暢進入了另一個城市,找到一家旅店稍作休息,便向店家打聽起了莫逆幫的位置。大略的瞭解了一下莫逆幫的位置,發覺莫逆幫離此處還有很遠的距離,便先在旅店安身下來。
不覺已經過了兩天。
旅店內,李翊暢一邊吃着早點,一邊聽着旁邊的人在議論着瑣事。
“你們聽說了嗎,附近的一個小城,那裡有個惡霸高官叫唐陸開,他好像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他當初不是出大價錢請了侍衛呢嗎?”
“據說是一次刺殺後,他便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到現在差不多兩三天了吧。”
李翊暢舔舔嘴脣,此處也不能久留了。
決定完,李翊暢便上樓收拾了自己的行李,還清了錢,背起了斷劍,李翊暢又繼續朝着莫逆幫的方向前進着。
李翊暢剛邁出旅店門口,便有官兵走進了旅店。
“你們裡面,有沒有一個揹着斷劍的少年,現在他是通緝犯,包庇的人一律照罪處理!”一位士兵頭對着旅店老闆說道。
老闆忙對着頭兒說:“那個...有是有...他剛剛出去了。”
士兵頭當機立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