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風身上有傷,戰力明顯大打折扣,而且最怕的就是,經過一場劇烈的打鬥之後,傷勢再次加重不便應對第二場角鬥。
但是對於這五人,趙風也並不擔心,修爲的差距註定了這一場戰鬥的結局。
傷勢加重而已,又要不了命,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烏布已經岌岌可危,那五人也圍了上來。
瘋狂的神色開始再次的從趙風的眼中涌現,靈力在體內的運行更爲快速了起來,身上也緩緩的涌出了一股狂暴的氣息來。
就在此時,烏布忽然身子一個踉蹌,顯然吃了個小虧。
知道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趙風身體消失在原地,接着長槍在手上浮現,靈力猛的灌入進去,不過剎那間就到了那五人的前面,長槍發出一陣刺耳的鳴叫,接着手一抖,爆起一片炫目的光華朝着五人連點而出。
而與此同時,剛剛彷彿受傷了一般的烏布忽然大喝一聲,眼中光芒暴閃,接着匕首快速的揮起,帶出無數道匹練般的刀光朝着黃髮大漢瘋狂的涌出。
雖然兩人以前從來沒有在一起配合過,可是此時的聯合出手,竟然是出奇的默契!
趙風的出手十分的突然,更主要的是,這貨前幾天被人給擡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基本上重傷的只差一口氣了,雖然命大活了下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此時依然還具備戰力!
那五人同時一驚,不過畢竟也算是經歷了無數次生死兇險的人物,本能的揮起了手中的武器,擋了上去。
但是由於倉促無比,力道什麼的難免要差上了數分,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實力。
鐺鐺鐺!
數聲金屬的撞擊聲響起,趙風的長槍和五個人的兵器已經快速的碰撞到了一起。
五人身子同時一震,只覺得一股龐然無比的力量從趙風的長槍上傳來,身子再也無法站住,蹬蹬的朝着後面倒退而出。
而更加可怕的是,隨着這股力量,一股帶着強烈**的感覺從五人的胳膊上涌進,瞬間傳遍了全身。
五個人只覺得身子一麻,如同被一道雷霆劈中了般,身子一瞬間失去了任何行動的能力,兵器瞬間脫手落地,人也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了地上。
一擊得手,趙風只覺得內腑裡面再次一震,劇烈的撞擊讓他原本就受傷的內腑再一次受到震盪。
而更加嚴重的是,背後的傷口忽然傳來一種刺入骨髓的撕裂疼痛感,原本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破裂,鮮血瞬間染紅了趙風背後的衣衫。
根本顧不得這些,趙風發出一聲彷彿野獸般的嘶吼,眼中的瘋狂神色愈見濃烈,彷彿這副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連口氣都未喘,身子再次踏步而出,到得了那五人的身前。
一絲狠厲的笑容忽然從那原本清秀的臉上的浮現,趙風手上長槍再次一抖,又是一片耀眼的寒芒從長槍上猛然涌出,帶着五道彷彿電擊般的光芒朝着五人快速點出。
趙風現在沒有學習什麼武技,所以用的都是以前軍中槍術,有着靈力加持,一樣威力非凡。
感受着這霸道威猛的攻勢,跌坐在地上的無人眼中瞬間露出無比驚駭的神色,那槍上泛起的濃重死亡氣息,讓他們有種要魂飛魄散了的感覺。
但是現在的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長槍殺來,無法閃避分毫。雷電系屬性所帶來的麻痹作用,雖然不會持續很長,可是就在這一瞬間短暫的讓他們的身體失去能力,也已經足以奪走他們的性命!
這邊的情形黃髮大漢也看在了眼中,見到自己的五個弟兄馬上就要慘死在這一槍之下,頓時大怒又急,手中的巨劍揮得更加兇狠,帶着狂暴無比的靈力劈向了正在糾纏着自己的烏布。
由於心急弟兄的安危,黃髮大漢的實力已經徹底的顯現無疑,再無一絲的隱瞞,巨劍上竟然涌出了近二米長的劍芒,帶起了一陣呼嘯的破空聲,威力之強,似乎已經無堅不摧!
武丹境初期!
見到這黃髮大漢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威勢,烏布不由一陣苦笑,卻終於明白這大漢哪裡是和自己一樣的武靈境後期,而是已經到了武丹境初期的地步,只不過剛纔一直在隱藏而已。
瞳孔微縮,烏布知道趙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也明白這黃髮大漢這一劍看似威力無比,其實不過是想逼開自己,轉而去救那五個弟兄而已。
一絲堅毅無比的神色從這結巴少年那蒼白的臉色上浮現,手中匕首猛然一頓,接着也帶出一道刀芒對着黃髮大漢的巨劍上迎去!
既然是想逼開自己,烏布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反而在明知道硬拼不是對手的情況下,選擇了硬碰硬!
鐺!
匕首正面撞擊在巨劍之上,烏布的身子猛的一震,接着口中狂噴着鮮血倒飛了出去。
一擊之下,雖然烏布已經使出了自己的全力,但是實力上卻和這黃髮大漢整整差了一階,根本無法抗得住,瞬間就被重傷倒地!
一劍劈飛烏布,黃髮大漢根本來不及停頓,身子猛然一轉,接着又是一劍朝着趙風的後背劈去,這一切都只在電光火石間發生。
劍芒暴閃之間,黃髮大漢已經沒有抱有能劈中的想法,只希望這一招能迫得趙風停頓下來去閃避,好可以救了那五個弟兄的性命。
感受着背後傳來的那股兇猛無比的劍氣,趙風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猙獰。
瘋狂的神色再次涌起,趙風嘴角一挑,臉上再次浮現出溫和的笑容,並未像黃髮大漢預料中的那樣閃躲,而只是身子微微一扭,任憑那巨劍從後背上劃過!
一股劇痛從背後上涌出,伴隨着衣衫碎裂,趙風的後背上再次出現了一道半尺長的巨大傷口,鮮血飛濺。
不過此時的趙風彷彿對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一般,身軀根本未曾有過一絲停頓,就連握着長槍的手都未曾抖上半抖,長槍帶着寒芒,瞬間就劃過了那五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