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看看中年人又看看沈川,慢慢揭開骰盅,當看到是三個六豹子後,一片譁然,沈川又贏了,本來王公子他們看到是花啓軒二叔親自出手,非常後悔沒有參與,因爲他們是會員,在賭場都有不同額度的借款,而且利息是跟銀行同等的,雖然他們的借款額度不高,但也有近百萬,拿過來多少能撈回點本錢,可現在連花啓軒二叔也輸了,又感到很慶幸。
“真是後生可畏啊。”中年人深深看了沈川一眼,站起身拍拍花啓軒肩膀,“你輸的不冤!”
中年人走了,花啓軒急忙追了上去,王公子一些人臉色陰沉的看了沈川一眼,也跟着走了。
“二叔!”花啓軒追上來,“你怎麼會輸呢?”
中年人說道:“我怎麼就不能輸?”
花啓軒很激動:“你可是鬼手花竟海,除了當年輸給我師父之外,從來都沒有輸過,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北佬。”
王公子他們也都很認同,要不是賭資都是花竟海一個人拿來的,他們都懷疑,花竟海是不是跟沈川一夥的。
花竟海說道:“這個人是個高手,也許只有你師父能跟他一較高下。”說完邁步向前走,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這個人能交好就交好,不能交好也不要得罪。”
花竟海走了,只有王公子他們面面相視,輸了一千萬美金很心疼,但也沒太當回事,雖然他們沒有接手家族任何生意,甚至這輩子都有可能無法碰觸家族企業,但他們手裡多少都有點股票之類的投資,實在沒錢,大不了賣掉就是了。只是,這些錢輸給一個北佬,怎麼想心裡都有點不舒服。
天字號房,沈川拿起三十萬港幣,把二十萬放到美女荷官面前:“你的辛苦費!”然後又把另外十萬放到賭桌上,對五名服務生一招手,“你們分了吧!”
五名服務生急忙鞠躬道謝:“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平時他們收到的小費都是一百二百,也有比較大方的,但也是在贏了不少錢的情況下,給他們的小費會多點,五百一千的也是頂天了,像沈川這樣一出手就是兩萬,還真沒有遇到過。
荷官低頭看看面前的二十萬港幣,她也從來沒有收到過,一次二十萬的打賞,然後深深的看了沈川一眼,好像要把沈川的模樣印在腦海裡一樣。江湖中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高手,花啓軒輸了,她不感到意外,但鬼手花竟海輸了,她是真的震驚了,估計花竟海自己可能都輸的莫名其妙。
“謝謝沈先生!”荷官表現的依然是那麼淡然,但語氣帶了一絲恭敬,臉上也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好了,把東西帶着我們走。”荷官對沈川點點頭,轉身離開。
五名服務生,一人抱着三十萬現金,另外四個人,一人扛着攝像機,一人拎着兩把椅子,兩人擡着賭桌。
沈川又在兜子裡拿出二十萬港幣,扔到茶几上:“今天這裡我請。”說完對水晨駿擺擺手,“走吧!”
水晨駿臉上笑出了花,對銀行的工作人員說道:“快,把錢拿着我們走。”
因爲錢太多,拿了三次才全部裝上車,對這些銀行的工作人員來說,今天的經歷實在是有點魔幻,客戶取了一千萬美金,讓他們押送過來居然是爲了賭博。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一個多小時,賭了兩次,客戶就贏了一千萬美金,一億四千萬港幣,要不是親身經歷,親眼所見,說出去真的沒人會相信。甚至每次回來取錢,都會看沈川一眼,想着,如果自己是女人,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吧。
“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啊!”
人都走了,衆人唰的一聲,都盯着沈川看,尤其是韓子媚,湊到沈川面前,沈川都能數清她的眼睫毛有幾根了,尤其是那陣陣幽香,讓他的荷爾蒙瞬間飆升,距離上一次跟女人混牀單,好像已經很遙遠了。
“喂!”沈川上身向後一仰,“媚姐,你再這樣,我真要把持不住了。”
“咯咯咯……”韓子媚不但沒有收斂,反而一把抱住沈川的腦袋,在他腦門上狠狠親了一口,清晰的紅脣印在了他的腦門上。
“沒事,把持不住,姐就給你。”
一聽到這句話,沈川的血都要燃燒了,這個女人不但女人味十足,居然還這麼撩人,也幸虧他現在的定力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深深吸了口氣之後,瞬間冷靜下來,然後摟着韓子媚的纖腰,邪邪的一笑。
“我說姐姐,你這話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一點誠意都沒有。”
韓子媚媚眼如絲的看着沈川,笑顏如花的問道:“那什麼時候說纔算有誠意呢?”
“當然是,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啊。”沈川哈哈大笑的把韓子媚推開,“不愧是國際影后,這演技,不服不行。”
韓子媚伸出纖細手指,在沈川額頭上點了一下:“姐姐的一番心意算是白費了。”
“媚姐!”裴瑾摟着韓子媚胳膊,看着沈川的眼神異彩連閃,“你不是經常去奧門嗎?而且都是輸多贏少,下次再去就把川子帶上,把你以前輸的錢都贏回來。”
韓子媚很認真的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沈川說道:“十賭九騙,大家坐在一起玩玩,娛樂娛樂沒有關係,但是去賭場,還是不要去了。”
沈川的話讓衆人一愣,你不就是大賭徒嗎?今天還贏了那麼多錢,怎麼反對去賭場。
“我很少賭博!”沈川拿起煙點了一根,“要不是爲了給我們大才女出口氣,我也不會跟他們賭。”
裴瑾很感動,再一次跟沈川道謝,沈川一擺手:“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總是謝來謝去的,以後如果再有什麼麻煩,可以告訴我。”
韓子媚嘆口氣,開玩笑的說道:“看了,我輸的那些錢是贏不回來了。”
沈川一笑:“這世上,除了開賭場的,沒有一個是靠賭博發家致富的。如果你們想賺錢,又相信我的話,可以拿點錢出來,我有一家金融投資公司,到明年四五月份,拿到十倍的回報是沒有問題的。”
他並不介意,帶着韓子媚她們一起玩,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而且資金越多,槓桿就越高,賺的也就越多,何樂而不爲。
“我可以拿出一百萬港幣!”第一個說話的是裴瑾,估計也不是爲了那十倍的回報,應該是用這種方法表達對沈川的感謝。
沈川說道:“港幣不行,必須是美金。”
“那就二十萬美金吧!”裴瑾吐了吐舌頭,“我只能拿出這麼多了,我還得留點應急。”
韓子媚笑着說道:“我拿五十萬美金。”
劉梵看着郭宗廷問道:“你呢?”
郭宗廷說道:“媚姐拿了五十萬,那我也拿五十萬。”
“既然這樣,我也五十萬。”劉梵說道。
梅芳菲和喬韻棋已經商量好了:“我們是小家小戶,每人只能拿出二十萬。”
他們能拿出這麼多錢出來,還是剛纔沈川的賭局,給了他們強大的信心,最少,他們不會認爲沈川會欺騙他們。
沈川到吧檯找到紙和筆,把賬號寫了下來,然後交給韓子媚:“如果你們真的決定了,就把錢打到這個賬號。”
韓子媚接過去,放在一邊的坤包裡:“這幾天,我就把錢打到賬戶。”
周彥一摟沈川:“我說沈二川,你贏了那麼多錢,不能一毛一拔啊。”
沈川把周彥摟着他肩膀的手打開,撇着嘴說道;“剛給了你二十萬,還要,你臉打了多厚的混凝土。”
“你這話說的!”周彥指着沈川,“咱可是兄弟,有福要同享。”
沈川詭笑一聲:“有禍同當嗎?只要你說有禍同當,我可以再給你二十萬。錢是啥,錢就是王八蛋,沒了可以再賺,對不對。”
“對個屁!”周彥一看沈川臉上的笑,他的心就不爭氣的一陣怦怦跳,“你這王八蛋總想坑我,我纔不上當,錢我不要了,可以吧。”
“唉!”沈川嘆口氣,搖頭晃腦的說道,“兄弟啊,有難同當這四個字真的那麼難說嗎?做夢我都想不到,友誼的小船,居然被這四個字撞翻了。”
劉梵他們聽兩人吵,都有些懵了,韓子媚笑着說道:“他們經常這個樣子,別理他們。”
一羣人繼續喝酒聊天,劉梵他們還每人唱了幾首歌,這裡最高興的就是楊茜,要了簽名還不算,早就會所的服務員借了相機,拍了一堆超片,足足用了一個膠捲。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午夜,韓子媚又叫來宵夜,幾個人繼續喝,直到凌晨三點,纔在會所開了房間休息。
“砰砰砰!”東方剛露出魚肚白,沈川房門就被敲響了,起來打開門,就看到周彥精神抖擻的站在門外。
“艹!”沈川罵了一句,“真是見了鬼了,三點多睡的,這才睡了不到兩個來小時,你怎麼就起來了。”
周彥嘿嘿一笑:“這是獅子山,要是不起來去山頂看看日出,總感覺有那麼點遺憾。”
沈川一翻白眼:“遺憾個屁,你除了悶騷之外,身體里根本就不存在浪漫細胞。”
周彥一瞪眼;“磨磨唧唧的,你到底去不去。”
“去!”沈川回去穿好衣服,“我都被你弄醒了,想睡也睡不着,不去能幹什麼。”
兩人出了會所,在一條小路上了山,天氣不太好,有些陰有風,兩人站在山頂,看向越來越亮的東方。
“我撒泡尿!”沈川解開腰帶。
“我也撒泡尿!”周彥笑嘻嘻的也解開腰帶,“小樣,別的我比不上你,但是尿尿,你肯定沒有我尿的遠。”
沈川沒搭理他,周彥自顧自的說道:“老沈,說實在的,現在我對你是越來越崇拜了,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沈川歪頭看向周彥:“這就是你他媽的尿在我褲子上的理由?”
周彥低頭一看,乾笑一聲:“意外,絕對的意外,風太大了。”
“唉!”沈川提起褲子,繫好腰帶,“我的心好累,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悲哀。“
“少廢話!”周彥撞了撞沈川肩膀,“帶煙沒有。”
“帶了!”沈川坐在了旁邊一塊石頭上。
周彥說道:“給我來一根。”
沈川在兜裡拿出煙,自己點了一根,對周彥伸過來的手視而不見,又把煙盒揣進了兜裡。
“我艹!”周彥看着沈川,“你還是人嗎?”說完毫不客氣的伸手,在沈川兜裡把煙拿了出來。
太陽在東方跳了出來,這時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周岐和楊茜來了,韓子媚她們居然也跟了來。
沈川說道:“你們怎麼起這麼早。”
韓子媚說道:“我今天有通告,早上起來想找你吃早餐的,發現你們沒在房間,就想着你們可能來山頂看日出了。”
韓子媚向前邁了一步,站在沈川身邊:“怎麼樣,早晨的獅子山是不是很美。”
沈川點頭:“很早之前就聽說,獅子山是香江人的精神高地,獅子山精神,就是認真工作、努力打拼,是迎接挑戰、逆境自強,是開拓進取、靈活應變……”
“對!”韓子媚說道,“七十年代,香江的經濟騰飛時,獅子山精神代表着草根階層的努力與掙扎以及他們的頑強不息,當時還有一部電視劇,叫獅子山下,講述的就是香江普通市民逆境自強的勵志故事。”
沈川伸了個懶腰:“走吧,吃完早餐,你們就忙你們的,我們沒事就到處溜達溜達。”
劉梵問道:“川仔,你們什麼時候回內地?”
沈川說道:“世界盃結束,那個時候,也該開學了。”
劉梵笑着說道:“六月一號,我在紅磡有一場演唱會,希望你們能去捧場。”
“沒問題!”沈川沒說話呢,楊茜先答應了。
沈川無奈的說道:“有時間一定過去捧場。”
劉梵笑了:“晚上我會讓人把票送到你們入駐的酒店。”
一羣人下了山,在會所吃完早餐後就分道揚鑣了,接下來的幾天,沈川他們無所事事的到處溜達,只是在五月底的時候,給孫婉姿公司打了個電話,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去了美國,暫時算是徹底的跟他們失去聯繫了。
六月一號週日,白天香江下了一場雨,下午太陽出來了,但是溼氣很重,只要在室外呆一會就會一身汗。
演唱會晚上七點半開始,六點都沒到,沈川他們就被劉梵安排人接到了紅磡後臺,此時已經忙碌一片,沈川跟劉梵打了個招呼,就到前面找自己的位置,不但是內場,而且還是第一排正中間,可見劉梵對沈川有多重視。
臺上伴舞一直在抓緊時間排練,樂隊也在忙着熟悉樂譜,而觀衆席上此時只有那麼二三十人,估計都是關係戶,早早的就進來了。
時間就在無聊中度過,六點半開始入場,氛圍頓時變得熱烈起來,劉梵這場演唱會嘉賓陣容相當強大,除了另外三大天王到場之外,兩大天后也會到場獻唱,其中一個就是梅芳菲,另外還有兩個後起之秀。
沈川正東張西望呢,肩膀被拍了一下,歪頭一看,居然是裴瑾和喬韻棋:“你們不應該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過來看梵仔的演唱會。”
裴瑾笑着說道:“我是孤家寡人一個,想忙的時候就忙,不想忙誰也管不到。”
沈川看向喬韻棋:“你呢,她是孤家寡人,你不可能是吧。”
喬韻棋也笑了:“我有部戲剛殺青,此時正在休假。”
“好吧!”沈川問道:“聽說菲姐是嘉賓,她來了嗎?”
“我們一起過來的!”喬韻棋指了指後臺,“她去後臺了,唱完歌之後才能過來。”
三個人低聲聊着,另一邊的周彥一直在翻白眼,嘴裡還在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啥,不時的還瞟一眼沈川和裴瑾跟喬韻棋,那小眼神,滿是心裡受傷後的哀怨。
不知道什麼時候,鬧哄哄的場面突然安靜下來,現場也變得一片黑暗,緊接着,啪的一聲,追光燈亮了,在雪白的燈光照耀下,劉梵出現在了舞臺上,音樂隨之響起,現場轟然一聲,吶喊聲震耳欲聾。
沈川感嘆的說道;“劉天王就是劉天王,這人氣,有幾個人能比得了。”
裴瑾和喬韻棋也跟着點頭,裴瑾說道:“在香江所有藝人中,梵仔的努力,也沒有人能比得了。”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嘉賓一個一個上場,最後一首歌的時候,劉梵站在舞臺上說道:“快樂的時光過得總是那麼快,我還沒有唱夠,你們也沒有聽夠,但人生總是會有這樣和那樣的無奈,所以我們珍惜當下吧。”
“劉梵,劉梵……”
下面一聲聲吶喊,震動着劉梵的心,他擡起手向下壓了壓,現場漸漸安靜下來:“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一無所有和我相信這兩首歌,有聽過的嗎?”
聽到劉梵問歌迷這個問題,沈川回頭看了一眼,舉起手來的還真不少,差不多有四分之一。
劉梵問道:“好聽嗎?”
“好聽!”整齊的回答聲,讓劉梵笑了起來,“這兩首歌的詞曲作者,二寶先生就坐在臺下,想不想聽他給我們唱首歌?”
沈川臉一垮,他真沒想到,劉梵會給他來這一出,郭宗廷探過腦袋來,笑着說道:“你來了,梵仔不可能放過你的。”
而這時,很多沒有聽過一無所有和我相信這兩首歌的人開始打聽。
“這兩首歌在哪聽到的,我怎麼沒聽過啊,很好聽嗎?”
“什麼?二寶是內地的?”
“真的那麼好聽嗎?內地居然還有那麼厲害的搖滾樂隊?”
“誰能告訴我,在哪能聽到這兩首歌?”
“………………”
見沈川沒有動,劉梵開始閃動歌迷:“來,我們大聲喊出二寶的名字,讓他上臺來給我們唱首歌。”
“二寶,二寶……”
見到沈川還是不懂,梅芳菲走了過來,一拉沈川的手,強行把他推上了舞臺,然後哈哈大笑的跟歌迷揮手,拿過劉梵遞過來的話筒說道。
“人我給你們綁來了,他要是還不唱,那就沒有辦法了。不過我告訴你們,他唱歌真的很好聽,如果你們聽不到,那真的會很遺憾。”
沈川一翻白眼,嘀咕道:“就跟你聽過我唱歌一樣。”
“菲姐,菲姐!”下面又開始喊梅芳菲的名字。
梅芳菲一臉的無奈,擡手向下壓了壓,等歌迷靜下來後,笑着說道:“你們不要喊了,就算把嗓子喊啞了,我也不可能再唱了,因爲時間有限,我要是再唱,你們就真的聽不到二寶的歌了。”
“二寶,二寶……”現在不管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沈川的,有沒有聽過一無所有和我相信的,都開始扯着嗓子喊。畢竟,能跟天王天后成爲朋友,而且受到如此推重,實力肯定不容置疑。
劉梵拿着話筒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喊了,反正他現在已經在舞臺上了,不唱也得唱,不然他下不去這個舞臺。”說着對臺下的保安一招手,“安保兄弟們辛苦一點,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他不唱歌就不讓他走。”
梅芳菲拿過話筒說道:“我就站在這裡看着他,他不唱歌,我不下臺,你們也別走,看誰耗得過誰。”
沈川很無奈的看着兩人,看這情況,他不唱也不行了,邁步走到吉他手面前:“兄弟,把你的吉他借我用用。”
吉他手很痛快的把吉他借給沈川,又在兜裡拿出一個新的撥片:“用嗎?”
“用啊!”沈川把撥片拿過來,回到舞臺中央,此時劉梵已經把話筒放在了架子上,然後跟梅芳菲一左一右的站在沈川身邊,雙手抱胸的看着他。
沈川左看看由看看,長長的嘆息一聲:“你們唱歌要錢,我唱歌,是想要我命啊。”
下面傳來一陣鬨笑聲,劉梵和梅芳菲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說話。
沈川可憐兮兮的問道:“哥哥,姐姐,你們跟雌性雙煞一樣,站得這麼近我害怕,能不能離遠點。”
梅芳菲湊過來,對着話筒說道:“哪有那麼多廢話,讓你唱就快點唱。”
沈川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好吧,好吧,我唱,我怎麼感覺,掉在了土匪窩。”
“二寶,我愛你!”
這一嗓子很突然,而且聲音洪亮,絕對是純爺們的聲音,這讓沈川一哆嗦:“我的媽呀,何方妖孽在此作亂。”下面笑得亂成了一團,就連劉梵和梅芳菲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