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川對這個即將起航的娛樂公司,還有很大期待的。他說弄這個公司是爲了噁心孫乾,但他的目標是要把整個孫家踩在腳下。孫家再牛逼,也沒有沈川,這個擁有一整個世界娛樂文化的盜竊者牛逼。
大家都喝的有點多,只有沈川和劉海還有周培清醒着。
“你們怎麼回去?”劉海和周培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周彥扶上車,然後看向沈川。
沈川說道:“走回去唄,反正也不遠,十多分鐘就到家了。”
“行,我們先走了。”劉海啓動車,對沈川他們揮揮手。
沈川說道:“滾吧!”
回家的路上,周愛國、唐慧寧還有陳三軍和李鵬飛,一直處在興奮當中。沈川的三首歌,給了他們強大的自信。並且馬上就要簽約公司,還會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絕對是要走上人生巔峰的徵兆啊,怎麼能不讓他們興奮。
陳三軍摟着劉鵬飛說道:“小飛,你去我那裡住吧。”
劉鵬飛沒有直接答應,而是看向周愛玲。
周愛玲對劉鵬飛點點頭:“去吧,他那裡就他一個人住。”
周愛國說道:“我陪他住呢。”
周愛玲說道:“今晚回家住吧,只有我跟寧寧兩人,心總是毛毛的。”
幾個人說着話,到了陳三軍的店門口:“我到了,明天見。”
“明天見!”沈川擺擺手。
“這天可真冷!”周愛國一邊走,一邊搓着雙手,然後又用雙手捂臉。
周愛玲說道:“去年都沒今年冷,而且今年雪下的也特別大。”
到了家門口,周愛玲對周愛國說道:“帶你寧寧姐進去,先生火,把炕燒了。”
唐慧寧嘻嘻一笑,拉着還想要說啥的周愛國進了院子:“快點走,不要當電燈泡。”
沈川看着周愛玲:“有事?”
周愛玲問道:“你哪來的那麼多錢開公司?”
沈川說道:“我撿的。”
周愛玲沒好氣的捶了一下沈川胸口,“我怎麼撿不到,不要說兩百萬,就是兩百塊也行啊。”
沈川滿嘴跑火車的說道:“那是因爲我每天出門,都給財神爺上香,所以纔有這麼大的財運。”
周愛玲捧着沈川的臉,眼裡滿是擔憂,“你只要告訴我,那些錢是不是正道來的就行。”
沈川頓時嚴肅起來:“放心,不是騙來的,也不是偷來的,更不是搶來的。警察,絕對不會跑來抓我。”
周愛玲笑了,微微低頭,快速的在沈川的脣上親了一下。因爲她穿着高跟鞋,比沈川還要高出半個頭。
沈川傻愣愣的看着周愛玲,那溫溫,軟軟的感覺,殘留在雙脣間,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噗嗤!”周愛玲笑了一聲,“你那麼色色的看着我幹什麼?”
沈川有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脣,“是你色我好不好。”說完仰首望天,感傷的說道,“我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就這樣被你殘暴的奪走了。”
周愛玲撇着嘴說道:“你的初吻,早就給趙雨晴了吧。”
“怎麼可能。”沈川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我曾經喜歡過她,但她想要奪走我珍貴的初吻,也不可能。”
“好吧!”周愛玲說道,“我就相信你一次。”接着又低頭吻了一下,“我走了,你回去也早點睡。”說完轉身進了院子。
沈川摸了摸自己的嘴:“我說,你啥時候學的這麼流氓了。”
周愛玲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姐只對你耍流氓。”
沈川搔了搔頭,這突如其來的兩吻,讓他突然感到迷茫。其實,周愛玲對他的心思,他早就知道。只是兩人太熟了,小時候那真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就算周愛玲再漂亮,再性感,他就是沒感覺。
“哎!”沈川嘆口氣,走一步看一步吧,說完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廂房的燈還開着,他以爲磕巴睡着忘關燈了,誰知道一進去,就看見沈禾小丫頭跟磕巴在下跳棋。
“二哥,你回來了。”小丫頭見到沈川,把跳棋一把拉,轉身撲過去。
“我去!”沈川一把抱住小丫頭,“你都這麼重了,以後千萬不能這麼玩了,我要是接不住你就慘了。”
沈禾根本就不在乎,“接不住也沒事,又摔不死。”
沈川把小丫頭放下來,“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
“等你呀!”沈禾說道,“今天我去學校了。”
沈川說道:“嗯,你去學校,我很意外。”
沈禾嘻嘻一笑:“快考試了,老師說,考完試之後,學校組織了新年文藝匯演,我要演節目。”
沈川問道:“你到現在都不睡,你就是爲了等我,跟我說這個?”
“當然不是!”沈禾打了一下沈川,“聽我說完,我是想讓你給我寫首歌。”
沈川瞪大眼睛:“我給你寫歌?”
“對啊!”沈禾理所當然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沈川說道:“當他有問題,你以爲寫歌跟喝涼白開一樣,那麼容易嗎?”
沈禾纔不管容不容易,摟着沈川胳膊,使勁的搖晃,撒嬌的說道:“反正你要給我寫首歌,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搭理你。”
看着沈禾渴望的目光,沈川無奈的點點頭:“好吧,但你要給時間。”
“沒問題!”沈禾高興的蹦了起來,“我們月底考試,一號放假,三號小年那天演出。你只要在考試之前,給我寫出來就行。”
沈川說道:“行,現在感覺去睡覺吧。”
“耶!”小丫頭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後跳起腳,在沈川臉上親了一口,“二哥最好了。”
沈川苦笑一聲,連續被兩個美女吻,生活真是處處充滿驚喜。
“你這是咋了。”沈川才注意到磕巴,一副生無可戀的躺在炕上。
沈川坐到炕沿上,低頭看着磕巴,又看看散落的跳棋,突然笑了一聲:“跟那丫頭玩兒跳棋,是不是一次都沒贏?”
磕巴長長嘆口氣:“老……大,你說我是……是不是真的很笨!”
沈川拍拍磕巴的肩膀,安慰的說道:“不是你笨,而是你的對手太強大了。”
磕巴看向沈川:“你跟沈……沈禾玩兒過嗎?”
“玩兒過!”沈川說道,“而且,小時候經常玩兒。”
“那……那你贏……贏過嗎?”磕巴追問道。
沈川脫鞋上炕,然後躺進被窩,閉上眼睛。他真懶得搭理磕巴。問這樣的問題,不是揭他傷疤嗎?簡直是不可原諒。
可磕巴卻不想放過去,坐起身,鍥而不捨的問道:“老……大,你……你怎麼不回……回答我。”
沈川翻了白眼,然後把被往腦袋上一蒙:“不要問我這個問題。”
他纔不會告訴磕巴,在沈禾七歲之前,他贏過,但在七歲之後,他就沒有再贏過了。不管什麼棋,包括所有智力遊戲,他一直都是被碾壓的存在。那種痛苦,那種無助,只有他能夠體會。
見到沈川的樣子,磕巴眼珠轉了轉,然後嘿嘿一笑:“你……你肯定也沒……沒贏過,那我就安……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