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狄一臉的無辜,低聲的不忿道:“我不認識他,誰知道他爲何要殺我?”
邦德和65等明顯不信,爲何不指別人,就指你,說沒仇,誰信啊。
“殺他可以,但你也要把人放下來,誰知道你事後,會不會把金伯利交出來”有人問道。
“你下來,或者把金伯利帶下來也成”
“我在這上方能逃到哪裡去,也罷,我帶着人下去,你們動手,可以吧!”
“可以,你帶金伯利下來,我們就動手”
只要金伯利下來,下方這多人,還爭不過你十幾人,現場隱隱形成的3方勢力,帶着金伯利的演講者一方,其他各國情報機構特工聯合在一方,還有一方是人數最少的MI6邦德這一方。
各國的特工似乎又達成了某種默契,先把金伯利弄到手,再論歸屬問題,對演講者這一方,大家多多少少猜測出,是克格勃的人,世界上最龐大的情報機構,另一方是地頭蛇MI6,大家不暫時聯合一起,別說帶着金伯利,活着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燃氣站外面槍聲還在不斷響起,大家的時間都不多,各國的特工,防備MI6的增援趕來,外面來到燃氣站的各條馬路上,製造了多起人爲的交通事故堵住馬路,阻礙MI6援兵的到來,拖延時間。
演講者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隨後對着身後的隊員露出笑容,點點頭:“走,下去吧”
時間已是7點30了,距離天然氣公司回覆供氣,還有3個小時,時間還算充裕,但誰願意待在一個大炸彈上,周圍還是一羣隨時都會點燃炸彈的傢伙。
“邦德,天然氣公司傳來數據,壓力錶最低值了,管道內沒有天然氣,公司也查證了,使用這個燃氣站供給的居住區,天然氣已經停了”耳麥中響起了M先生的聲音。
艾狄看了看巨大的儲氣罐,他懷疑儲氣罐內的汽能放完出去了嗎?
“不錯的消息,但我們遇到麻煩了,他們打算圍攻我們”邦德頗爲無奈的回道。
“抱歉!我們盡力了,我們攔截大部分人,但還是有部分別國特工進入燃氣站,我不得不說個壞消息,增援要遲到了,所有來燃氣站的公路,被人爲的堵住了”
“儘快辨別金伯利的真僞,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們很瘋狂,人數太多了”
“祝你們好運!”
邦德聞言臉色黑了下來,其他人臉色也是難看,直升機呢,怎麼不派直升機送支援過來,這是大家想問的問題。
艾狄擡頭瞅了瞅黑沉沉的天空,大霧不知何時瀰漫開來了,大家隨着他的動作擡頭望了望,能見度極低的天空,也釋然,這種鬼天氣,還真不是飛行的好天氣。
演講者帶着隊員,擡着金伯利順着環繞儲氣罐樓梯,走到了半途了,在過個1分鐘後,就到了地面。
各國的特工,開始朝着邦德這個方向圍了過來,一場戰鬥是不可避免了。
“慢慢退後!”
邦德帶頭退出,儲氣罐下的平地,朝着一條小道走去,還沒等到小道,一羣人堵住的小道口,那邊演講者帶着人下了樓梯,樓梯附近的各國特工,一下圍了上去。
演講者一把匕首架在輪椅上的金伯利脖子上,笑眯眯的道:“誒,別急,說好的,你們殺了他,我給你們金伯利,交易就要有交易的規矩”
艾狄看了看周圍,越來越多的各國特工,不斷有人翻過圍牆衝了進來,這裡的特工人數增加了許多。
艾狄看着輪椅上的金伯利,大聲道:“等等別動手,你們能確定輪椅上的人就是金伯利?大家都是同行,僞裝成另外一個人,大家都會吧,大家何不辨別他真僞再說”
“可別上了他的當,我們廝殺過後,死傷慘重,讓他們撿了便宜”
演講者眼睛一眯,這到是說到了點子上,他的確打着讓邦德等人,和各國特工廝殺一通,撿便宜的打算,他也看到了艾狄箭術了得,至於爲何要殺艾狄,一部分是爲了報仇,還有一部分是爲了藉助各國特工的力量殺了艾狄等8人。
艾狄這話一出,提醒各國特工,剛剛突然見到任務目標金伯利出現,驚喜之間忘記了這茬。
“對,辨別真僞,如果是真的,我們動手不遲”
“我們辨別金伯利的真僞,在動手殺人”
這一提議得到了,在場的各國特工的同意。
那邊的演講者見狀卻是臉色都沒變,匕首在金伯利的脖子上輕輕的劃過,金伯利瞪大着雙眼,後仰着頭想遠離匕首,猩紅的血液從其脖子流了下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衣領。
“你們動手殺人,或者我動手殺金伯利,大家都沒得玩,二選一”演講者不急不慌的說道。
“住手,有話好商量”
這一下各國特工聯盟着急了,不敢賭演講者是否敢動手,各國特工聯盟沒有一個領頭者做決策,意見不統一,有的人覺得艾狄說的話是對的,強硬一點,辨別真僞再說。有的人卻怕演講者真的動手把金伯利給抹脖子了,任務就泡湯了,升官發財還搞個屁啊。
艾狄瞅着輪椅的上的金伯利,半擡着弓箭,有點躍躍欲試的想法,把風暴的漩渦中心給解決了,看還鬧什麼幺蛾子,他想早點遠離這個不安全的環境。
那邊有恃無恐的演講者,擡起手腕又看了看時間,然而就在低頭看手錶的那一剎那,一把飛刀直奔他脖子飛來。
圍在演講者等仁周圍的特工按耐不住,乘機把金伯利從演講者手中搶奪過來,就在演講者看手錶的那一刻射出了準備許久的飛刀。
演講者雖然在低頭可輪椅上的金伯利卻是看到這個人扔飛刀的動作,他的身體用力後仰,帶動輪椅倒向後方,輪椅和人的重量,壓在演講者腰部位置,演講者本能的彎腰去扶輪椅,這一彎腰飛刀擦着演講者的頭皮飛過,幾簇溼漉漉的頭髮被割斷。
這一番動作,在其他人看來,是演講者自己彎腰躲過飛刀,完全沒想到是輪椅上的金伯利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