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名特勤人員打量着,艾狄3人,這時女工作人員,提醒了埋頭工作的胡利奧。
胡利奧擡起頭看着艾狄3人:“不好意思,請隨便坐”
邦德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微笑道:“你的工作量比我想象中還要大”
艾狄和馬丁也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胡利奧隨意的聳聳肩道:“每天都有很多必須要處理的事情,今天辦公地點在天空而已”
說完,對旁邊女工作人員的小聲說了一句什麼,女工作人員看樣子是胡利奧衆多秘書中的一個。
女秘書點點頭,走到其中一個特勤隊員面前低說了幾句什麼,這個特勤隊員聞言點頭,朝另兩個特勤隊員打了個眼色,帶頭朝着門口走去,3人魚貫而出。
女秘書也跟着出了門,順帶着還把門關上。
胡利奧走到邦德對面的沙發坐下,笑着道:“邦德,好久不見”
邦德幽默道:“胡利奧,是你好久沒見我了,我到是經常看到你的,不過是在電視機裡”
看來保護對象和綁德認識,關係還不錯,艾狄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威士忌號稱英帝人的生命之水,當起了小二,給每人倒一杯並加了冰塊。
邦德喝了口酒:“這次由我們3人蔘與,隨行保護你”
胡利奧點點頭道:“你們能來我就放心了,我會安排你們跟隨在我附近的”
旁邊坐着的艾狄,聽到此話,暗道:看來此次訪問行程將不太平,胡利奧顯然知道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從他擔憂自己的安全可以看的出來,一個外交大臣進行正式訪問,被訪問的國家有責任保護來訪的大臣及隨性人員。
看來面前的這位外交大臣,對於印度方面的保護工作持懷疑態度。
邦德和胡利奧閒聊幾句,邦德3人告辭離開。
出了門口,又看到了,3個特勤人員,其中一個領頭的對着邦德伸出手:“羅伯特·卡崔,由我帶頭負責胡利奧先生安全”
邦德和羅伯特握了一下手:“邦德,胡利奧先生的私人顧問”
見到邦德3人消失在過道轉角處,其中一個特勤隊員開口問:“隊長,他們身上帶了武器,行李中也有”
羅伯特點點頭:“這是胡利奧先生安排的,不用管他們,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羅伯特已經猜測出邦德3人身份,情報部門的人,可不是自己能管的,同時他心中開始有點擔憂。
飛機在飛行了將近5個小時之後,降落在印度首都新德里機場,地上鋪設了紅地毯,紅地毯旁站着許多迎接人員,和記者,聲樂隊奏起雙方國家的國歌。
艾狄和邦德、馬丁3人混在工作人員中,一起下了飛機,3人有意的躲避着記者手中的照相機的拍攝。
印度由100多個民族構成的統一多民族國家,比華夏還多民族。印度是社會財富分配極度不平衡的發展中國家,種姓制度問題較爲尖銳。
人羣中的艾狄戴着墨鏡,墨鏡下的眼睛打量着四周,訪問的隊伍磨磨蹭蹭過了半個小時,終於上了汽車朝着下榻酒店駛去,車隊前方由幾輛警車開道,後面還跟着許多的警車保護安全。
行程途中還看到恆河,印度人的母親河,許多印度人生和死都離不開它,生前飲用恆河之水。印度教徒死亡時,都會在河壇舉行火葬儀式。印度教徒去世後,家人會以黃色或白色絹布包裹屍體,然後放在兩根竹製擔架上,以遊行方式擡到河壇火葬地點。
還有一點,華夏男人做夢都想不到的,在印度的傳統上十分重男輕女,因爲女兒結婚時,父母必須準備一筆豐富的嫁妝,如果沒有嫁妝,女兒是嫁不出去的。
這是不是和華夏相反,當然窮小子想取白富美是不可能的,印度青年到了適婚年齡,都會由父母代替爲尋找社會階級、語言相同,以及星相可以配合的對象。
在印度白富美和窮小子,起碼的社會階級就不同,社會種族體系嚴格。
專門接待外賓的酒店內早有英帝國大使館工作人員,等待外交大臣胡利奧一行人的到來。
一到酒店特勤人員先是檢查了一遍的,胡利奧所居住的房間,確認安全才讓胡利奧進入房間。
邦德3人的房間就在胡利奧房間隔壁,其他的隨行人員的房間都在這個樓層,特勤人員封鎖了樓層的幾個出入口,禁止閒雜人員的進入。
此時雖然是二月,但新德里的氣溫在20度出頭,對比倫敦寒冷天氣,倍感舒適。
房間是雙人間,艾狄和邦德一個房間,馬丁和一個隨行的工作人員分配在一個房間,兩人進入房間就開始檢查,是否有監聽設備什麼的。
一圈下來沒有發現,艾狄沒有開掃描,和邦德一樣,用公司的檢查儀器檢查完,在掃描確認安全。
沒過多久,馬丁敲響了房門,叫上兩人,來到用餐的地方。
艾狄看着自助餐檯上準備的食物,都是英帝國菜,暗中鬆了口氣,幸好不是印度的食物。
選好食物回到餐桌上,艾狄:“這是我們廚師做的嗎?”
旁邊打探消息的達人,馬丁道:“嗯,這是大使館的廚師做的”
邦德笑着道:“艾狄你對印度食物很排斥?”
艾狄切開一塊牛肉塞進嘴裡,嚼碎嚥了下去,小聲:“我聽說他們用手當廁紙,還用手吃飯,我想到那畫面都不敢吃”
邦德聳聳肩道:“我以前吃過印度食物,排除你說的方面,就論食物的美味的話,還可以”
馬丁不習慣的掃了掃頭髮,馬丁禿頂處油光發亮,小燈泡似的,任務中爲了不引起注意,特意戴上了假髮作爲掩飾。艾狄惡趣味橫生,給他買了很多頂不同髮型,不同髮色的假髮,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星期一到星期天輪着戴,每天髮型顏色都不同。
這樣才符合百變馬丁外號嘛,艾狄還給他買了配套的假鬍子,對應着假髮的顏色。
馬丁一臉的嫌棄:“我以後可不吃他們的做的食物,幸好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