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間外的艾狄,把臉上的僞裝卸了,深吸口氣走入了房間。
就在艾狄出現在衆人視線,房間一羣小孩緊張的看着他,顯然艾倫認出來人是誰,一馬當先的擋在孩子們前面,警惕的盯着艾狄,低吼道:“你幹什麼?”。
艾狄攤開雙手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道:“我沒惡意,我只想幫助你們”,說話間藉着燭光觀察孩子們,大的擋在小的前面,後面兩個女孩子瑟瑟發抖,艾倫就像保護小雞老母雞樣,手裡抓着根木棍擋在最前面。
艾倫警惕不信任:“你走。”艾狄雙手下壓安撫道:“好,好,我走”說完掏出幾百歐元都是小面值的紙幣,放在地上慢慢的退後勸慰:“我只是想幫助你們”。
退到房門口試探道:“我們可以談談嗎?”想了想手掌一翻多出一張10歐元的紙幣,繼續:“回答我一個問題10歐元的酬勞,怎麼樣?”,梅麗沙小翻譯開始工作。
艾倫見艾狄退後,對於地上的錢有點意動:“你就在門口問”,說完還謹慎的帶着一羣孩子退到一個窗戶邊,這是他們的退路,艾狄放在地上錢也不撿,擺明還不信任艾狄。
艾狄對於他們的不信任也不在意,問出了他的問題:“你們爲什麼不待在孤兒院?”。
梅麗莎小聲給艾倫翻譯一遍,艾倫聞言眼中涌出怒意,而後面兩女孩聽了身體本能顫抖起來。
艾倫充滿怒意:“不……你出去”隨即就要帶衆小孩爬窗戶。
艾狄連忙道:“好,我不問錢給你”把錢快速折成飛機扔了過去。
艾倫看飛到腳邊的錢,楞了楞逃跑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彎腰把錢撿起。
艾狄見他撿錢,又折了幾個紙飛機。
艾倫見他動作嘴角抽搐了一下,哼誰稀罕你的錢,回頭指揮着幾個孩子爬出窗戶,剩下他和梅麗莎翻譯靠着窗戶隨時逃跑。
“能說你們的事嗎?”
艾倫聽了翻譯臉色猶豫片刻,小翻譯扯扯他的衣袖用意大利語說着什麼,他才點點頭。
小翻譯梅麗莎怯生生給艾狄講述了他們的遭遇。
原來他們是一個私人孤兒院孩子,是老院長年輕時出錢辦,隨着年齡越來越大多年的積蓄也花光,靠她的養老金支撐着,對孤兒院越來越力不從心的她就想找個接手的人繼續照顧孩子,就在老院長跟着她兒子去瑞士養老之後,問題就出在接手人身上。
1年前孤兒院有人接手,接手人是當地貴族名叫杜班納,是米蘭省議員,接手孤兒院不久杜班納就撕開僞裝暴露出戀*童癖,開始對孤兒院的女孩子動手,事後還威脅孤兒們敢報警就殺光他們,而孩子們也報警過,但在杜班納巨大人脈網絡前翻不起絲毫浪花,還事後對孤兒們進行報復,毆打併關在地下室裡幾天不給飯吃。
梅麗莎是剛收入孤兒院,辛運的跟着艾倫一起逃跑出來,開始他們也試圖尋求他人幫助,而那些幫助他們的人遭到黑幫的恐嚇毆打,也有騙他們的差點又落到杜班納手裡,所以對周圍接近他們的人抱有懷疑警惕。
孤兒院的孩子在杜班納面前毫無反抗之力,杜班納指使自己扶持的黑幫追查艾倫的下落。艾倫帶着孩子們東躲XC,飢一頓飽一頓。
聽完艾狄額頭的青筋暴起,收斂着怒氣沉默片刻,小聲道:“孤兒院還有孩子嗎?”。
梅麗莎點點頭道:“除了有幾個身體殘疾的,其餘十幾個她們逃不了也不敢逃,孤兒院有人看守她們”。
艾狄把手裡的錢扔過去,繼續問道:“孤兒院工作人員都是他的人嗎?還有孤兒院的地址”。
梅麗莎小聲道:“嗯”隨後說了地址,艾狄退出房間,掏出空間裡的幾瓶消炎藥和消毒液裝在一個揹包裡,打開呈現裡面的藥放在門口地上:“給受傷的用,認識字嗎?”
看到梅麗莎肯定後,艾狄轉身走出房間朝着市區走去。艾倫和梅麗莎看着他走出房門,等了幾分鐘確定艾狄離開後,鬆了口大氣,才小心翼翼把地上的藥和錢收了起來。
“我們要離開這嗎?”梅麗莎道。
“走吧,到上次我們新找的地方去”艾倫數完錢看着藥物,心情複雜的道:“你說他是好人嗎?”,梅麗莎沉默半天點點頭。
艾狄出了廢棄工業區,一路上看着路邊停着的汽車,走到一輛大屁股SUV旁邊停了下來,滿意:“應該能裝得下吧”,左右看了下確定沒人掏出個汽車解鎖的東西開始搗鼓起來,不一會兒汽車就啓動,快速離開這條街道。
艾狄邊開着車掏出米蘭地圖,找到位置後開車跟隨地圖線路奔去,汽車似乎體會到艾狄的心情發出陣陣怒吼。
汽車在距離孤兒院不遠處停了下來,艾狄換了身西裝戴上頭套禮帽,看着遮陽板鏡子中的自己:“去吧,艾狄”。
10點,艾狄下了車在孤兒院周圍觀察一圈,獨棟三層樓每層差不多200平帶着小院子,只有一樓亮着燈光,艾狄從側面圍牆爬了進去,放輕腳步走到門口輕輕推開門,展現在艾狄面前是一條走廊兩邊是房間,樓梯在右邊中間。
樓梯正對着的房間傳出陣陣說話聲用的是意大利語,艾狄走到房間外掃描到4個成年男子穿着保安服,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艾狄從空間掏出帶着消音器的手槍,靜靜的走到房門口手槍對着4人“biubiubiubiu”4人眉心中彈,沒有絲毫反應就死了,艾狄轉身走樓梯上了二樓。
二樓佈局和一樓一樣,艾狄在每個房間掃描一圈,確定都是孩子,又順着樓梯上了三樓,在樓梯對着房間發現一個睡着的傢伙。“咦還帶着手槍?”艾狄自言自語道,並沒有急着動手而是在三樓逛了圈確定沒人後,走到房門口一下就擰開了房門。
艾狄走到牀邊用事先準備好沾了麻醉液體的手帕,輕輕捂住躺在牀上的男子嘴,沒幾秒男子麻醉成死豬一樣,把他的衣物和人用牀單一卷抗着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