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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任小粟身世之謎

926、任小粟身世之謎

“零?”楊小槿回憶道:“你是說人工智能零,以人類的身份出現在我們面前?它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做到的,但我有這樣的直覺,”任小粟說道:“包括它每次給我打電話,即便它換了聲音我也能感知到,因爲它極度理性,而且時有時無的便會顯露出自己的超級運算能力。你看之前他和季子昂合作,直接用十二個孔洞就瓦解了一座山峰,你的爆破技能也不低,所以應該明白爆破高手就算再厲害,也得有個限度,自己摧毀一座山峰還行,隨便指點一下別人就摧毀一座山峰,我覺得不太可能。”

其實,任小粟也不是很確定自己的答案,因爲在他看來雖然王氏在人工智能的水平非常先進了,可問題是以什麼技術來給人工智能尋找這個血肉之軀的載體呢,人的大腦之中可沒有程序的載體啊。

也沒聽說過王氏在這方面取得了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等等,任小粟忽然想到了什麼線索,卻又一時間把握不住那稍縱即逝的想法。

“算了,王氏的事情跟我們也沒太大關係,”楊小槿說道:“我最近一直在想一個事情,之前你和P5092說,你狩獵的天賦與生俱來,好像是誰教過你一樣,我想問問這個是怎麼回事。”

“奧,”任小粟回答道:“不僅僅是狩獵的天賦,咱倆也一起同行過,所以你應該知道我在荒野生存方面的本領。例如我如何在荒野上取火,如何宿營躲避蛇蟲蚊蟻,等等,都彷彿有人教過我一樣。”

“彷彿有人教過你?”楊小槿追問道:“具體描述一下這種感覺可以嗎。”

“就像是有個很親近的人曾帶着我走過一遍山川與河流,那種親切的力量總是伴隨在我左右,”任小粟出神回憶道:“所以我格外的喜歡荒野,不光是荒野生存,連同徒手攀巖的技巧我也無師自通,我知道如何三角定位,我知道如何尋找最佳的路線,彷彿生而知之。”

“不是生而知之,”楊小槿搖搖頭:“這些本領,本身就存在於你失去的記憶裡,這或許就是解開你身世之謎的線索。你明白我意思嗎,這世界上能擁有跟你一樣的生存本領的人,並不多,所以我覺得你的身世也未必簡單。”

這一點楊小槿非常肯定,任小粟的荒野生存本領她是見識過的,那是誰都能擁有的嗎?所以如果真像任小粟所說的那樣,是有人教過他這一切,那麼對方的特徵應該非常明顯纔對。

教任小粟的人是誰?楊小槿推測這個人是他父親。

只有一個父親,纔會如此耐心的教導自己孩子,並花費大量的精力進行培養。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有關失去記憶那部的,”楊小槿問道。

“對了,”任小粟樂呵呵笑道:“有一年冬天113號壁壘那裡下大雪,我在外面找吃的結果被困在了山上,當時我就特別想砍幾塊木板,從山上滑雪滑下去,不過後來發現條件不允許我也就沒這麼做,不過當時對滑雪的渴望,讓我記憶猶新。等這場仗打完了,今年冬天就跟我一起去西北滑雪吧,聽說那裡冰天雪地的,應該挺適合滑雪的。”

“沒問題,”楊小槿笑了笑便起身往陣地裡面走去:“一言爲定。”

任小粟仍舊坐在防禦陣地的邊緣,憧憬着這場戰爭結束後的美好生活,到時候回西北去也不需要打仗了,也不需要打打殺殺了,多好。

只是任小粟沒看到,楊小槿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帳篷裡去,而是直奔王蘊所在的帳篷。

她把王蘊叫出來後,王蘊好奇道:“少帥夫人找我啥事?”

“我說幾個條件,你幫我在記憶裡找個人,”楊小槿說道。

若是放在以前,她恐怕還真的不太好對照着這些條件來找人,畢竟整個壁壘聯盟上千萬人,她上哪找去?

但是,現在有王蘊就又不一樣了,這人的腦子跟計算機似的。

王蘊點頭道:“你說吧,我看看我記憶裡有沒有。”

楊小槿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這個世界上最擅長狩獵的人是誰?”

王蘊愣了一下:“少帥啊。”

楊小槿:“???”

她都有點分不清這是王蘊在拍馬屁還是怎麼的,但說實話她確實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楊小槿直接說道:“換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最擅長狩獵、荒野生存、滑雪、徒手攀巖的人是誰?不用比較誰最厲害,這也不太好比較,你可以一次說幾個答案。”

畢竟這個領域裡大家也沒比試過,讓王蘊直接說誰最厲害恐怕有點難吧。

結果王蘊笑着搖搖頭:“最厲害的人不用比啊,我知道一個人,就是最厲害的。”

楊小槿疑惑道:“誰?”

“青禾集團的創始人,任禾,”王蘊解釋道:“這位是個傳奇,很多人都知道的,不光是滑雪、徒手攀巖、荒野生存,還有翼裝飛行、自行車山地速降、長板速降、高空跳傘、低空定點跳傘、高空跳水、衝浪,他都是公認最厲害的人物了。說起來也奇怪,玩這些的在災變前統稱極限運動來着,這個行業裡本應該是誰也不服誰的,但我翻越資料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服青禾集團的創始人。”

楊小槿默然半晌,然後又問道:“還有沒有關於這位青禾創始人的傳聞,比較具有傳奇色彩的?”

“有,這個還真有,”王蘊說道:“據說任禾在災變前就打開了身體裡的基因鎖,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嗎,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的第一位超凡者。”

“這是傳聞還是真的,”楊小槿問道。

“那就不清楚了,”王蘊樂呵呵笑道:“還有傳聞說他兒子在災變前也開啓了基因鎖呢,這誰知道。”

楊小槿笑了笑:“麻煩你了,謝謝。”

“沒事,”王蘊說完就回去睡覺了,如今整個防禦陣地上除了輪值的士兵,其餘人全在養精蓄銳,等待着接下來的一場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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