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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4、老朋友,魔術師李神壇!

584、老朋友,魔術師李神壇!

這段時間壁壘聯盟的疆土上發生了太多事情,西南戰爭,西北戰爭,74號壁壘遭遇核彈攻擊。

這一切都讓大家倉皇,總編走在洛城的街道上,都能聽見百姓們再討論這些戰事,這個時代正在逐漸崩壞,人類剛剛建立好的秩序也在逐漸崩壞。

剛剛他訓斥那個記者,也是因爲對方想要出名就編造新聞,也不是編造吧,就是聽了別人的一面之詞,沒有調查沒有取證就寫了稿子,標題也寫的很聳人聽聞。

那個記者說,別的報紙也這麼做,這樣大家的報紙就能賣的更好,寫這樣報道的記者也會很快出名。

可時代如此,我們就應該與時代同流合污嗎,總編偏想逆流而上。

總編看向任小粟說道:“行了,這句話明天就會見報,我叫江敘,很高興認識你,或者準確的說,很高興能看到這麼一句話。”

任小粟哭笑不得,對方的言下之意是,其實對他本人並不是太感興趣。

任小粟起身讓周迎雪付了這四十萬,這筆錢是周迎雪洗過的,別人查不到蹤跡,其他的錢還得走一趟黑市才能再用,正好黑市就在洛城旁邊。

出了希望傳媒的大樓,周迎雪在旁邊興奮道:“老爺,這江敘可是傳說中的人物啊,他就因爲你的一句話,免了一百六十萬啊,老爺你也太厲害了吧!”

“行了啊,拍馬屁也適合而止,”任小粟說道。

“好嘞!”

天色不早了,任小粟帶着周迎雪直奔洛城的酒店,他對這個壁壘城市忽然來了一些興趣,想要逛一天再走,不會耽誤什麼正事。

開好兩個房間,洛城的酒店服務跟黑市一樣親切體貼,任小粟坐在房間的落地窗邊,看着剛剛從希望傳媒裡順出來的報紙,報紙是今天的,任小粟尋思着自己都掏了40萬了,順一份報紙不算什麼吧,只當是贈品了。

報紙上依舊是大版大版關於周氏74號壁壘的討論,周氏已經組成了新的救援團隊前往74號壁壘,看是否有重建的可能,或將選擇新址建造新的74號壁壘。

之後,依舊是批評火種公司。

其他的報紙基本上都已經把火種公司給遺忘了,畢竟核彈纔是現在的熱點啊,而希望傳媒不同,依舊在報紙上希望火種公司可以公開他們的研究,證明他們現在的研究沒有違反科學倫理。

第三版開始說慶氏和羅嵐的事情,這記者甚至還讚賞了一下羅嵐膽氣過人,只是任小粟看到羅嵐聲淚俱下的感謝發射核彈的人時,差點就笑出聲了,這胖子真是不要臉啊。

最後翻到了娛樂版,最大的新聞赫然是李然已經回到了61號壁壘,粉絲夾道迎接,慰問他們的偶像……

等到夜色降臨時,周迎雪忽然敲門說要出去吃飯,任小粟把手邊報紙放下一起出門了。

這邊任小粟剛走出酒店大門,老李和秦笙忽然從酒店後廚裡走出來,找酒店前臺要了房卡去打開任小粟的房門。

兩人很謹慎,進門之前先檢查了一下房間裡是否有任小粟留下的陷阱,結果什麼都沒有。

“搜查各個角落,看有沒有他留下的頭髮,”老李說道。

掉頭髮並不是中年人的專利,若是任小粟在房間裡洗過澡,就一定會有頭髮在地上的。

兩個人帶着手套將房間徹底搜查了一邊,可惜什麼都沒發現,老李疑惑道:“他下午進酒店後是洗過澡的,可衛生間地上一根頭髮都沒有,是他把所有頭髮都專門撿起來了嗎?”

秦笙撓撓頭:“也可能是髮質比較好?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老李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明天再過來找找了。”

“萬一他不是呢?”秦笙好奇道。

“不是的話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啊,”老李說道:“只是來找頭髮去鑑定一下而已。”

“那如果真是呢?”秦笙問道。

“真是的話……”老李皺眉,他們還不太瞭解這個少年,很難說自己是否能接受這個結果,老李嘆息道:“起碼這還是個正常人,而且看樣子人也不壞,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能打,但這個結果已經沒有距離我們期待的太遠了。”

一路上老李他們雖然和任小粟聊的比較多,但從外表來看,總覺得任小粟瘦瘦弱弱的不是很能打一樣,他們騎士組織裡一個個都是強大的超凡者,這樣的少年真能駕馭這樣的組織嗎?老李心中存疑。

要知道,騎士們雖以任禾爲信仰,卻不一定非要認任禾的後代爲主啊,還是要看看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才行。

例如張青溪、吳定遠那樣的騎士,看起來挺和善的,但一個比一個傲氣。

只是老李和秦笙他們都不知道,任小粟在西北和西南幹過什麼事情,還有前一段時間裡安京寺和火種公司的鬧劇裡,任小粟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如果他們知道,大概就不會覺得任小粟不能打了……

此時此刻任小粟還不知道他房間里正發生着什麼,兩位赫赫有名的騎士偷偷摸摸到他房間裡,就爲了尋找他的頭髮。

洛城的夜幕很繁華,比任小粟想象的還要繁華許多,就連73號壁壘這樣的財團根基也沒法比擬。

大概是因爲洛城允許自由貿易的關係,這裡的商業要更加發達一些。

而且青禾集團的風氣也是這樣,鼓勵創新,鼓勵奇思妙想,鼓勵商業。

這裡的大學也更加自由,不像其他財團那樣,所有學生都必須投入財團本身的科研工作裡去,青禾大學現在算是整個壁壘聯盟裡,唯一一所始終開放藝術門類學科的大學了。

來到廣場上,任小粟還能看到有人彈着吉他唱歌,也能看到有人在搞行爲藝術,把自己身上塗抹的花裡胡哨的。

“老爺,那邊有人在變魔術啊,”周迎雪忽然欣喜喊道。

可任小粟轉頭看去,當看到那個表演魔術的人時,卻轉身就走。

那年輕的魔術師隔着人羣笑道:“老朋友見面,難道不該打個招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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