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店老闆不知道的是,任小粟現在壓根不介意楊氏的貨幣在這裡貶值不貶值,因爲宮殿要的就是正式發行的貨幣嘛,誰家的都一樣!
可以說現在貶值的楊氏貨幣,剛好符合任小粟的需求,而且以後萬一真到了楊氏的地盤上,換到的錢也有用啊。
畢竟楊氏的錢在楊氏地盤上又沒貶值,那邊貶值的是慶氏與李氏的錢……
任小粟沒想到,他們回到壁壘竟然還發現了戰爭帶給他的紅利,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李氏好了……
加上現在打仗期間兵荒馬亂的,他賣點黃金而已,恐怕沒人會管他,這正是出手黃金的好機會。
難怪有人老說發戰爭財的人都富得流油,任小粟深刻感受到這句話的含義了,當戰爭來臨時,原有的許多秩序都會被打破。
老闆笑道:“小兄弟,你那有多少黃金啊,有多少我要多少。”
他問老闆:“你們這裡有多少楊氏的貨幣?!有多少我換多少!”
就是這麼大氣!
老闆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這有24萬,現在一克黃金可以換8000楊氏的錢!”
“24萬有點少啊……”任小粟現在已經膨脹的都看不起二十四萬塊錢了。
畢竟他手裡的黃金換這些錢,都看不出少沒少,也就三十克的事啊。
不對,任小粟總覺得自己好像漏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那慶氏的錢你這有多少,我一起換了!”
老闆狂喜:“小兄弟,你這是做好人好事來了啊,我真得好好感謝你!慶氏的錢我這還有31萬!”
“來自廖義忠的感謝幣,+1!”
宮殿說道:“任務完成進度十分之一。”
任小粟驚了,剛纔宮殿說要幫助十位飽受戰爭之苦的壁壘居民,原來這金店老闆也算在內的啊。
仔細想想好像也是,畢竟這貨手裡的錢壓住,也確實失眠好幾天了。
這下子,任小粟知道該怎麼完成這個任務了……
他這可不是發戰爭財,任小粟瞬間就從內心說服自己了,他這是在幫助飽受戰爭之苦的壁壘居民啊!
任小粟知道這就是在強詞奪理,但怎麼才能問心無愧?
少問!
……
任小粟沒有立刻去其他金店,而是先回到了軍用卡車上,他把蓬布給拉下來,遮住車斗以免外面有人看到裡面的情況。
任小粟看向王宇馳等人說道:“接下來的事情是絕對的機密,不能和任何人說,包括你們的女同學。”
“姜無老師可以說嗎?”王宇馳問道,此時的王宇馳傷還沒好呢,只是黑藥塗上以後止了疼而已。
任小粟想了想:“姜無老師可以說。”
之前,任小粟想到治療王宇馳他們斷骨的辦法,就是把納米機器人給他們分一下,讓他們自己操控着納米機器人在體內正骨與接續。
這是當下最好的辦法了,比去醫院都好用。
這些學生在李定鼎審訊中沒有出賣他,這也是任小粟願意帶着他們逃命的原因,陳無敵是順風耳,這事錯不了。
如果放在以前,任小粟肯定不願意暴露納米機器人的秘密,但現在情況發生轉變,任小粟願意讓他們知道更多的事情。
更何況他現在收納空間裡的納米機器人有點太多了,自己根本用不了,恐怕李氏知道這事能被噁心死,他們那邊好多士兵都還沒有分配納米機器人呢,結果這邊有個貨搶了他們這麼多納米機器人,還能刷機解鎖匹配一條龍!
不過,把納米機器人給王宇馳等人,是需要給宮殿付2萬塊錢手續費的,所以任小粟纔要第一時間去金店,不然他都掏不起這手續費。
王宇馳等人相視一眼說道:“班長你放心,我們就算死也不會把今天的秘密說出去。”
“伸出手來,”任小粟說道:“我給你們一些納米機器人!”
王宇馳他們愣住了,雖然他們沒有深入瞭解過納米機器人,可這玩意能隨便給的嗎?不該有點什麼加密程序啥的?
但他們看任小粟的表情,好像這都不叫事一樣。
可納米機器人太珍貴了啊,王宇馳把手縮了回去:“班長,你要納米機器人還有用呢,納米機器人要是給我們了,你怎麼辦?”
任小粟不耐煩了,他一把抓住王宇馳的手:“怎麼那麼墨跡呢,那玩意我這多的是!”
這話都給王宇馳他們說懵了,自家班長怎麼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說實話,任小粟大概估算了一下,他現在收納空間裡的納米機器人數量,就算給這八個人各分一批之後,恐怕都還能省不少給顏六元。
顏六元那邊雖然已經攢夠全身了,可顏六元年紀還小嘛,以後還得長個子呢。
這種感覺就像是家長給家裡小孩子準備新衣服一樣,總得考慮的長遠一點,所以大部分小孩子在買衣服的時候,家長會給買寬鬆一些的,這樣可以穿的時間長一些。
宮殿說道:“合計8人,收取16萬元手續費。”
任小粟一陣肉疼,他在腦海裡說道:“用慶氏的錢啊,別用楊氏的錢。”
畢竟以後可能會去楊氏,所以現在得優先用慶氏的錢,把楊氏的省下來。
只見納米機器人通過任小粟與王宇馳握着的手蔓延過去。
這時,王宇馳他們已經開始嘗試着操控納米機器人了,任小粟問道:“你們指揮它們順手嗎?”
王宇馳搖搖頭:“每次發出指令會有半秒左右的延遲,非常彆扭的感覺。”
“嗯,你們同步協調率低了一些,”任小粟點頭道:“不過你們以後多鍛鍊身體,練練反應速度,應該會有所提高。只要提高到0.2秒以內,我感覺你們應付尋常超凡者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嗯,”王宇馳點點頭,他開始用納米機器人給自己接骨,可這個過程是十分痛苦的,因爲他們要把一片片碎掉的骨頭拼回原位。
不過任小粟發現,這羣學生在正骨的時候,哪怕再疼都沒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