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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明爭暗鬥

十八明爭暗鬥

海域王遭受了一系列打擊,不願在留宮中,與是帶着一批侍衛離宮散心,臨走時將前朝一切事物交由大祭司而後宮卻交給了潼妃娘娘打理。溯妃憑着自己身懷有孕一向囂張跋扈,潼妃今日得此恩典,在她心中一直想除了溯妃而後快,只怕他日誕下王子,母憑子貴再對付她就難於登天了。潼妃帶着貼身侍女,來道溯妃宮中,溯妃仗着自己懷有身孕,只是坐着並不起身迎接,而是不屑的看着潼妃道:“妹妹懷有身孕不能起身迎接,還請姐姐務必見諒啊!”潼妃更是一臉笑容道:“妹妹,你這麼說話就是見外了,妹妹有孕姐姐又怎麼會難爲妹妹呢?”溯妃輕輕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荔枝,笑着說:“姐姐你嚐嚐這域王賞賜的貢果吧!”潼妃並不身手去接,只是笑着說:“妹妹可曾聽說過飛魚的故事?”溯妃道:“願聞其詳!”潼妃慢慢坐下:“從前有一隻魚,它卻嚮往着像天上的小鳥一般自由飛翔。忽然有一天這隻魚得到了一對翅膀,它毫不猶豫的飛向天空。只可惜當它衝出水面,才發現它根本適應不了水面燥熱的溫度,哪怕是又翅膀也沒有用,最後還是熱死在了路面上。妹妹,你說這隻魚是不是很笨,很自不量力?”溯妃一挑眉道:“妹妹並不這麼認爲,妹妹認爲是飛魚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它是死不足惜的,如果它知道審時度勢,把握時機,那麼扶搖直上是必然的!”潼妃笑看溯妃:“妹妹的想法果真是,與衆不同,本宮想來妹妹今日是乏了,本宮就不再打擾了!”溯妃道:“姐姐走好!”潼妃快步走出溯妃宮中,對侍女水遙道:“一個賤人!若非身懷有孕,憑她也配對本宮如此說話!”侍女水遙勸道:“娘娘現在身份不同了,乃是後宮之主,以您今時今日的地位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溯妃娘娘一向做事莽撞又太過活潑,孩子可否在溯妃娘娘腹中待到足月恐怕還是未知之數啊!”潼妃嘴角露出奸邪的笑容:“本宮一定會好好照顧溯妃妹妹的!”

“這是什麼?什麼味道!本宮不喝!”溯妃推開眼前的湯藥,對侍女說。侍女趕緊回道:“回娘娘,這可是御醫親自爲娘娘準備的保胎之藥啊!還請娘娘爲腹中的小王子考慮!”溯妃微皺娥眉,爲了孩子也只好一飲而盡:“苦死了,苦死了,快拿青花蜜餞來!”潼妃娘娘的侍女水遙買通了溯妃的侍女,每日按時按量給溯妃娘娘送保胎之藥。此藥絕非墮胎之藥,只是他日瓜熟蒂落誕下的是個什麼樣的王子公主那就要看溯妃娘娘的造化了!”

王后子渝在冷宮中誦經拜佛,她知道此刻的後宮由潼妃打理,或許她在這裡就是最安全的,後宮風起雲涌誰會是下一個倒黴之人?而王子死的死囚禁的被囚禁,她要如何明哲保身?而旎莎公主畢竟只是個公主,誰可以真的幫助自己?自己要靠何人跳出牢籠?這時貼身宮女悄悄進來與王后耳語了幾句,王后頓時豁然開朗。這日用過午膳,侍女又給溯妃送來湯藥,“呼”的一聲涌進十幾名侍衛,住在了侍女。溯妃嚇得站了起來,王后娘娘帶來了大祭司和御醫。王后拿起桌上的湯藥道:“還請御醫仔細查驗!”御醫拿過湯藥,放在鼻下聞了聞,立刻跪下道:“王后娘娘此乃毒青草!”王后又問:“可是墮胎之物?”御醫搖搖頭:“不,這是,此藥若偶爾食之,不但無毒,還有解毒之效。但要是長期服用,那生出的王子公主定會是百病纏身的癡呆孩子!”“放肆!這還了得?”王后娘娘大怒道,大祭司也帶着怒氣道:“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爲?”只見身邊的奉茶侍女哆嗦的跪在了地上:“大祭司饒命,王后娘娘饒命!一切都是潼妃娘娘身邊的侍女水遙讓奴婢做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有害胎兒的呀!”“賤婢!居然敢害本宮!”溯妃氣憤的上前,給了宮女狠狠的一巴掌。大祭司道:“把潼妃娘娘帶來!”只見潼妃被侍衛們押着送了過來,她大聲呵斥道:“憑你們也敢這麼對本宮?”大祭司蹙眉深坐道:“潼妃娘娘,你對與毒害溯妃腹中王子之事,可否承認?”“本宮不知道大祭司爲何這樣說!本宮是無辜的!”潼妃不假思索的辯駁道,溯妃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這個狠心的賤女人,本宮早就知道你想害本宮的孩子了!大祭司,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承認呢?”潼妃的侍女水遙跪着說道:“此事是潼妃娘娘安排奴婢做的,她是奴婢的主子啊,奴婢身份卑微實在不敢違抗!”“你胡說八道什麼?”潼妃震驚的看着侍女水遙,侍女水遙抹着淚說:“娘娘奴婢沒有辦法,這件事已經敗露了!”“大膽潼妃殘害龍胎,其罪當誅,待域王回宮再做定奪,至於在此期間後宮之事還請溯妃娘娘代爲管理!”大祭司宣佈了他審判的結果,潼妃大喊道:“本宮不服,是你們聯合起來,來害本宮的對不對!待域王回來,我要你們不得好死!”大祭司看了看氣急敗壞的潼妃,對侍衛招招手道:“拉下去吧!”王后顯然對這個判決很是吃驚:“大祭司,現在溯妃妹妹有孕在身,怎麼能如此操勞?”大祭司低聲說道:“王后娘娘,域王已經將娘娘打入冷宮,微臣實在不敢自作主張將娘娘放出!還請王后娘娘也回去吧!”待衆人走後溯妃微笑的走向剛剛被她狠甩耳光的宮女問道:“疼嗎?本宮會好好賞你的!”宮女還以微笑道:“娘娘英明,這步棋咱們是一石二鳥!”溯妃的笑容是那麼嫵媚:“只要肯花心思什麼事是辦不到的,本宮最不信的就是忠心!”宮廷的一場鬧劇就此落幕,潼妃事事小心謹慎沒想到還是輸了,潼妃狠狠揪過侍女水遙的頭髮道:“本宮待你不薄,你居然敢幫着外人來對付本宮!”侍女水遙痛的齜牙咧嘴:“潼妃娘娘,奴婢真的沒有辦法,奴婢的父母還在溯妃娘娘手裡,奴婢真的是沒有辦法!”潼妃一把將她推在地上:“滾!本宮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侍女水遙立刻連滾帶爬的消失在了潼妃的面前,潼妃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本宮還是棋差一招!”溯妃得勢更加肆無忌憚,張橫跋扈不可一世,就連旎莎公主要見王后也百般阻撓,後宮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只盼望海域王可以早日歸來。

一日溯妃還挺着並不顯懷的肚子在花海里散步,忽然發現有一男子躲在花海的花束之中瑟瑟發抖,溯妃喊道:“誰?誰在哪裡?快給本宮出來!”“溯妃娘娘饒命,溯妃娘娘饒命!”男子連滾帶爬的趴在了溯妃的面前,溯妃不禁大驚失色:“御澤?你怎麼在這?域王不是讓人去宮外緝拿你了嗎?”“溯妃娘娘,希望娘娘念及往日的恩情就草民一命,草民定當當牛做馬的回報娘娘!”溯妃的嘴角掛着嘲諷的笑容:“喲!當初你棄本宮而去時是何等的不可一世,現在本宮還言猶在耳,怎麼?你的傲氣哪去了?”御澤痛哭流涕:“草民知道草民死不足惜,不過溯妃娘娘你不念及草民,也要念及孩子啊!”溯妃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狠的說道:“你胡言亂語什麼?”御澤道:“娘娘知道草民是否胡言亂語!”溯妃一撇嘴:“好,你跟本宮來吧!”御澤趕緊從地上爬起,跟隨溯妃道了溯妃的宮中,溯妃道:“你在本宮這可不能再亂跑,否則本宮也保不了你!”“是娘娘,娘娘的恩德,草民定當盡心竭力侍候娘娘!”溯妃擡起手捏緊了御澤的脖子道:“你真會花言巧語!不過本宮喜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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