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級城市又如何?
霸氣!!
一個f級城市的副城主居然說出了這麼霸氣的話,不得不說,這真的是膽子太大了。
但是在別人看來,夏天這根本就是最不明智的舉動。
要知道,對方可是e級城市啊。
e級城市和f級城市雖然聽上去就差一級,但實際上兩者之間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而且夏天只是一個f級城市的副城主。
猖狂。
他實在是太猖狂了。
同時所有人也都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名字,落石城。
他們記住這個名字不是因爲這個名字是有多牛b,而是彪,他們認爲這個城市實在是太彪了。
一個副城主居然在外面不是平事,而是惹事。
正常來說,一個f級城市的副城主,那見了e級城市的城主以後,肯定是畢恭畢敬的,尋求合作的機會,讓對方提拔提拔自己,雖然不一定能發展成爲e級城市,但是成爲f級城市裡面比較牛b的也可以了。
畢竟在f級城市裡面,彼此之間也是要看誰發展的好的。
誰發展的好,其他的城市自然是攀附上去,而且也是非常有面子的。
受到大家敬仰。
可是夏天居然和e級城市的城主這麼說話。
他居然沒把e級城市放在眼裡。
“哼,臭小子,你一個f級城市的副城主居然就敢如此猖狂,看來我今天有義務讓你見識見識e級城市和f級城市之間的差距了。”風虎身後的那名男子冷哼了一聲,隨後直接走了上來。
他就是黑風城的第一高手,風虎的貼身護衛湖筆。
“你又算什麼東西?”夏天的嘴角微微一斜。
“小子,給我聽好了,我是風虎城的貼身護衛湖筆。”湖筆十分自豪的說道。
“虎,b?”夏天一愣。
“沒錯,就是我。”湖筆應道。
“好名字啊,你確實挺虎,b。”夏天點了點頭,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湖筆的名字。
“額!!”湖筆聽到夏天這麼說,他自然是反應過來了:“我是湖筆。”
“我知道,你確實是湖筆。”夏天點了點頭。
“你我再說一遍,我的名字是湖筆,湖水的湖,文筆的筆。”湖筆憤怒的喊道,這纔是他的名字。
他簡直都是快要被夏天給氣死了。
他的名字居然被夏天形容成那個樣子了。
“哦,原來你就是虎,b啊。”夏天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殺了你!!”湖筆的面色一冷,直接就要衝上去。
“湖筆!!”風虎直接喊道。
湖筆停在了那裡:“城主!!”
“回來。”風虎冷冷的說道。
“可是城主”
“不需要你動手,城衛軍已經來了,而且這裡是野家的地盤,野家的人自然會處理的。”風虎淡淡的說道,語氣非常的平靜,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感覺,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風虎纔是最狠辣的存在。
果然,大批的城衛軍已經跑過來了。
而且野家的人也從高樓裡面跑了出來。
“夏城主,這裡是神鷹城,不是你們落石城,在這裡就要講這裡的規矩,你拿了我的錢就必須還回來,而且這些錢是我給野家訂貨的錢,三千萬元幣,萬一這錢有個什麼閃失的話,你賠的起嗎?拿你們落石城來賠,恐怕也不夠吧。”風虎的臉上全都是不屑的神情。
顯然他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夏天的,他是e級城市的城主,對於他來說,f級城市就是一個笑話,他從未放在眼裡的存在。
現在一個副城主居然敢這麼挑釁他,那他自然是不會慣着對方了。
只不過他這個不喜歡大聲喊話,因爲他自認爲自己非常有素質。
“你在拿神鷹城和野家嚇唬我嗎?”夏天看向風虎問道。
“不,你也可以當成是警告和威脅。”風虎非常不客氣的說道,顯然他已經是徹底的跟夏天撕破了臉皮。
“我是落石城的副城主,而且是來參加大集會的,沒有證據的話,沒有人可以動我,城衛軍也不行,就算是有證據,那也必須先通報我的城主,至於你說的野家,那又是什麼東西?”夏天十分不屑的說道。
“是誰在這裡侮辱我們野家!!”一名老者從後面走了上來。
“我還用侮辱嗎?”夏天問道。
“一個小小的f級城市出來的傢伙,居然也敢這麼猖狂,難道你不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野家的那名老者眼睛一眯死死的盯着夏天。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外人,天外天。”夏天十分隨意的說道。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小地方出來的人就是小地方出來的人,居然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野家的老者大笑着說道。
“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f級城市的副城主的,看來現在的f級城市普遍素質和質量真是越來越差了啊。”風虎搖了搖頭。
“廢話還真多,打不打?打的話,你們就一起上,不打的話就別擋老子的路。”夏天說道。
城衛軍之中的一人直接走了出來:“居然你說你是落石城的副城主,那請拿出令牌。”
夏天直接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
“既然是落石城的副城主,那我們也需要您的配合。”城衛軍直接說道。
“配合什麼?”夏天問道。
“和我們走一趟!!”城衛軍再次說道。
“我爲什麼要跟你們走?我很忙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夏天說道。
“現在您拿了別人的東西,如果您肯現在歸還的話,那我們可以給落石城一個面子,就算了,但如果您不肯歸還的話,那我們有權請您回去,如果您反抗的話,那我們有權利將您強制帶回去,然後讓你們城主來。”城衛軍說道。
“我不知道我要還什麼啊。”
“您手裡的箱子。”城衛軍說道。
“箱子?這箱子是我的啊。”夏天十分隨意的說道。
“別胡說,這裡的人都看到了,箱子是我們的,被這個賊偷了,然後從上面扔下來的。”湖筆說道。